众人闻声一瞧,居然是金剑堂这个家伙,只见他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慢条斯理说道。
他一双小眼睛中流露出的不屑与鄙夷让赵家兄弟有些生气了,因为这个家伙居然在拖聂锋的后腿,拆他们的台,这家伙肯定欠揍了。
他们看到聂锋本来有些兴奋的眼光,被金剑堂一句弄得迷惑不解了,心中大骂金剑堂这个家伙无德无良。
尼玛,老子两兄弟实在没有在哪里得罪你这个死猴子,为何要拆我们的台呢,不就是找你要过两年前借的一千块钱吗,你不还钱也就算了,干嘛要阻止老子的复兴社团大业啊。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都不计较你还钱的事情,你却倒打一耙,来拆我们的台,这算几个意思嘛。
于是,赵军良不悦的说道:“老金,你这话算几个意思?怎么就瞧不起咱们这些以前混社团的人呢,你以前不也是混社会的吗?”
顿时金剑堂连忙摇手赔笑道:“军子,我没那意思,你千万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咱们不能以过去的思维来考虑事情,现在****严禁涉黑黄赌类的组织,凡有这类的倾向,一律严惩不怠。”
顿了顿,他又神秘兮兮道:“你们还不知道吧,就是天峰会现在都慢慢在转型漂白,听他们内部人员说,他们天龙会被南江公司收购之后,成立子公司,其业务涉及安保、运输、仓储等项目,原天龙会所有的混混都摇身一变,成为公司的员工,若不想继续呆在公司里上班的,则送些遣返费打发他们回家,自谋生路。”
“不会吧,连天龙会都这样子,你这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不会是你自已编的吧?”赵少峰瞪大眼睛不相信的说道。
“切,这么大的事情,老子有必要去骗你吗,骗你有人给钱我吗。真是的,告诉人,我认识一个天峰会的小子,他有点儿腰肌劳损,就天天在我店里扎银针,我只收他九五折的费用,并把他服侍得舒舒服服,所以他什么话都对我讲,这些消息都是从他口中得知的,并且外界也有传闻天龙会正在办理相关工商执照手续,这肯定是要转型洗白的节奏了。”金剑堂煞有介事的说道。
“就你那水平,还服侍人舒服,不是受罪就好了。”赵少峰咧嘴轻笑道。
“哼,你又没试过我扎的针,怎么知道舒不舒服。对了,军子,你可答应我的,要当我一天的试验品,要不,就今天吧。”金剑堂笑眯眯的对赵军良说道。他现在对扎针十分痴迷,一天不给人扎银针,就心里不舒服。
赵军良立即脸色发白了,结巴道:“呃,这个嘛,要不,要不过几天行不行,你放心,我说话算话。”接着他又问:“老金,你先别转移话题,你说做社团没前途,那做什么才好呢?”
他心里真后悔答应做金剑堂的扎针试验品,万一这家伙故意手一抖,扎到某一神经,弄他一个下身不遂,那他家里如花似玉的老婆咋办呢。
金剑堂可不理会赵军良的反应,得意的说道:“行,我相信军子你的人品,你是君子,一言九鼎。”
听了这话,赵军良心里道,在你这猴子面前,我情愿做一回小人。
金剑堂又继续道:“据我对大阳市的宏观经济与政治氛围的了解,最适合你们做的行当就是成立一家安保公司,去承接以前一些地下势力所罩的公司酒店之类的安保工作。”
“安保公司,那不就是保安吗,当保安,咱们刚从开远公司安保部出来,又去当保安,这不等于是鸡窝里跳到鸭窝里,有什么区别呢。”赵少峰不满的说道。
“能相同吗,你们在开远公司是打工,现在是自已开公司当老板。这点都弄不明白,我真佩服你的智商,怎么能当上我兄弟的徒弟,难道我兄弟聂锋的智商也降低了吗?”金剑堂有些嘲笑的说道。
“你个死猴子,就不能少扯那些没用吗?”赵少峰白了一眼金剑堂,也没去反驳其的意见。
他一向是瞧不起保安这个职业,但若要是他当保安公司的老板,那还是有搞头,至少比混社团有前途,因为是合法的,而社团却是违法的。
不光是赵少峰明白,就连聂锋也明白,他现在虽然只有十六岁的记忆,但对事物判断的心智与对社会的认知还是不同于十六岁,所以对金剑堂所说的开安保公司,他还是明白,就等于他们自己几个人当老板,招一些小弟做保安,去在那些需要保安的地方进行安保工作,这性质与那些社团收取保护费差不了很多,并且是合法的,当然这也算是在创业。
“嗯,这个我看行得通。”聂锋点头赞同。
“可是,人家每个公司与酒店都有自己的保安了,并且连天龙会都有安保公司,会不会竟争太大,难得搞到业务,到时投资进去,天天亏本,那可就惨了。”赵少峰仍然持着怀疑的态度。
“有竟争就证明有市场,众多的安保公司,看谁的保安质量过硬,业务能力强,就能承接到业务,你若还是照着以前弄社团的管理模式去经营安保公司,恐怕行不通了。”金剑堂道。
他瞧着一直不作声的赵军良道:“我这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