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剑堂不管赵少峰的埋怨,第三次认认真真的瞧着聂锋,见他一脸笑意,不禁大声说道:“啊哟,你真是我的好兄弟聂锋啊,哎,原来真的是你啊,呜呜……”他一把抱住聂锋,不禁放声大哭起来,那声音哭得极其的真情流露。
哭到一半时,他又忽然松开手,昂着头对高过他半个头的聂锋问道:“聂锋,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聂锋瞧着他那满面泪水的猥琐脸庞,不禁莞尔,道:“你瞧我是人还是鬼?”
金剑堂伸手在聂锋手臂一摸,温热温热的,心想鬼哪有体温,肯定是人啦。
于是再次抱着聂锋,道:“聂锋,原来真的是你,我的好兄弟,对不起,刚才我错怪你了。”
“那个,我不怪你,不知者无罪嘛,那个,麻烦你能否松开我一下。”聂锋很想说我他麻的一个处男,还真的很不习惯被一个男人这样紧紧抱着呢,但又怕拂了金剑堂的一片兄弟情义,于是只好尴尬的说道。
赵少峰见了,不禁埋怨道:“猴子,你别在我师傅身上揩着鼻涕好不好。再说你又不是大姑娘,我师傅是正常男人,可不喜欢被男人抱着。”
“那个,我是真情流露好吧,没读过书的家伙,你晓得真情流露是什么意思吗,真是文盲一个。”金剑堂松开聂锋,朝赵少峰一瞪眼,不悦的说道。
“哼,我是文盲,你是高材生,不,你是有道高人,专门拿着银扎到处乱扎人,把人给扎出麻烦了,今天若不是我们这些文盲过来,只怕你此时躺在地上象狗一样四处乱爬。”赵少峰讽剌道。
“你才狗呢,你全家人都是狗。”金剑堂生气的说道:“真的气人,居然抵毁人家有道高人是狗,哼。”
赵少峰大怒,追着金剑堂道:“好,我是狗,你是有道高人,那好,还钱给我,拿钱来。”
“木有。”金剑堂急忙躲在聂锋身后,得意的说道。
并且对聂锋说道:“我说好兄弟聂锋,你什么时候收了一个这样渣渣徒弟,没大没小,把兄弟我都说成狗了,这家伙一点也没有尊老爱幼的美德。他既然不怎么尊敬我,自然也不尊敬你,兄弟,不是我劝你,你这个渣渣徒弟,不要也罢。”
“你,猴子,你可别在这里挑拔离间好不好?”赵少峰听了一阵气苦,却也不好发作,因剑剑堂躲在他师傅后面了。
“你瞧你瞧,聂锋,他还居然叫我猴子,真他娘的没大没小,这分明不把我看眼里,自然也没有把你看在眼里,因为咱们是兄弟啊,他得叫我一声师叔才行啊。聂锋,这个徒弟太渣了,真的不能要,否则以后会吃亏的,到时后悔莫及别说我没提醒你。”金剑堂继续躲在聂锋身后笑嘻嘻的挑着赵少峰的剌。
气得赵少峰满脸通红,只是对金剑堂怒目而视,却也不敢再说什么,生怕又被金剑堂反击。他知道如果还与金剑堂斗口角,自己绝对是找虐,不如不作声,就当是一条疯狗在乱叫。
聂锋含笑看着这两人斗嘴,也不阻止他们。
他心情极是愉快,感觉好久没这样快乐过。虽然他真不记得自己与这些人曾经有过什么交情,但观察他们对自己的种种兄弟情,不难看去这些人都是与他曾同过苦,共过难的好兄弟。
倒是赵军良看不下去了,对金剑堂与赵少峰两人笑道:“你们两人可是前世的一对欢喜冤家,今世见了面总是斗不完……”
他还没说完,赵少峰就嘀咕道:“谁跟他是冤家,长得那么丑,倒贴钱送给我都不要呢。”
这下金剑堂火了,从聂锋背后钻出来,道:“你说谁丑了,谁丑了,你说什么呀,再跟我说一次看看?”
“我不说,你把钱还我行不行?”见金剑堂真的生气了,赵少峰也吓了一跳,只是小声央求道。
“没钱!不还!”金剑堂气呼呼的道,便转身朝店铺走去,他走到一半,又笑嘻嘻的跑回来,一把拽着聂锋道:“兄弟,来看我的事业吧。”
众人听了顿时一阵无语,尼玛,这也叫事业,就一间小破店子,还被人砸得稀八烂,也敢叫事业,那些上市公司该怎么叫呢,还有那些超级跨国行业巨头,那又怎么叫呢。
“对不起,刚才那些兔崽子来捣乱,才搞成这样子,兄弟你别见笑啊。”金剑堂一边对聂锋说,一边动手收拾着店内的残局。
聂锋瞧着满地的银针与药瓶之类的东西,墙上还挂着只有在老巷子里,才看到一些盲人坐着算八字用的五行八卦图,不禁好奇的问道:“那个,金剑堂,你是做什么行业的,这儿有银针,还有八卦图之类的。”
“哦,我原是做风水堪于的生意,后来又引进新的业务项目,就是做些针灸推拿的生意,兄弟,你以后有什么腰酸背痛之类的,只管来我这儿,扎扎银针,包管你好,至于费用嘛,咱兄弟之间,就打个五五折行了。”金剑堂满脸自豪的说道。
又说道:“我店后院小区曾经有一个瘫痪了十年,在上京大医院都没有治好的瘫子,被我扎一个星期的银针,居然能站起来,扶着椅子走路了。”
赵少峰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