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老股东本想借机打探一下公司接下来的动作,反被顾子夕的雷霆之举逼到了非卖不可的地步。
只是,因着顾子夕的这番动作,三个人倒觉得顾子夕既然逼他们出手,自然不会有好事,当下又紧紧咬住不松口,在和法务、证卷两个部长绕了几个大圈子后,收起文件落荒而逃。
“老张,你觉得子夕是什么意思?”
“他最近不是在跑客户吗?新合同里有一条,将原来只允许独家经营顾氏产品这一条,改为可同时经营顾氏、GD·N两家公司的产品。”
“也就是说,他把顾氏交给朝夕,用老渠道维持经营;他自己亲自打理GD·N,除了借用顾氏的老渠道之外,还新增了品牌授权的渠道。”
“这样一来,借顾氏在股市上圈钱,拿到钱再转给GD·N去发展,对于顾氏便只是维持了。”
“但是为了在股市上圈钱,在一段时间里,一定会促成股价上升。”
“所以……”
“所以,密切关注股价,现在不能出手。”
“若是老顾想买呢?”
“不卖,他现在的公司规模达不到,就算给我们新公司的股份,也没有顾氏的市值高。”
“恩,那就这样,大家可要统一行动。”
“恩。”
三个人做了决定后,便匆匆离开了公司。
“以他们的个性,这次会捂紧了不出手的。”顾朝夕看着顾子夕淡淡说道。
“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顾氏资产顺利转移,新公司的业务顺利启动,新公司上下游渠道顺利打通,这个目的达到就行。至于其它人——他们三个捂得越紧,到时候就死得越惨。”
“至于顾东林,我本来也想这一次把他拉进来,后来想想算了。”顾子夕转眸看着顾朝夕,一脸冷然的说道:“让她的10(百分号)化为乌有,你说顾东林会怎么样?”
“子夕,你?”顾朝夕吃惊的看着他。
“她是被人宠坏了,不知道在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被她踩在脚下的。给她一个机会看清事实。”
“我有留股份给她,但是却不准备给她儿子,你明白我的意思?”顾子夕敛下眸子,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顾朝夕同样敛下双眸,无意识的转动着手中的笔,心里只觉得沉甸甸的。
“好了,你准备一下,找个时间回法国,景阳在催呢。”顾子夕说着打开了面前的记录本,暗示顾朝夕可以出去了。
“你这么狠,不会是因为老婆跑了,要找人发泄吧?”顾朝夕慢慢站起来,用手撑在桌面上,微眯着眼睛看着他。
“你很关心我老婆?”顾子夕抬起头来看着顾朝夕,眸子里有着淡淡的疏离。
“欲擒故纵你该懂,你这老婆什么出身?抓住你这条大鱼,哪里还有放手的可能。这种小把戏也看不透,你生意场上的精明哪儿去了?”顾朝夕看着自己这个霸气的弟弟,如此颓废的样子,不由得直上火。
“欲擒故纵?”顾子夕低低的重复着这句话,沉沉叹了口气,淡淡说道:“她要是有你一半的心机和精明,我们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顾子夕,我这是在提醒你,别为了一个女人乱了阵脚。”顾朝夕听出他话里的讽刺,不由得有些着恼。
“我和你的话题,仅限于公司的事情。”顾子夕冷冷说道。
“你——”顾朝夕气得语结,跺了跺脚,气呼呼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顾子夕,我很累,和你在一起很累,你知不知道?”
这是许诺曾和他说过的话——他的家人让她很累、他对前妻的责任让她很累、儿子的倔强让她很累。
除了让她生活无忧之外,婚姻生活到底给了她什么?
顾子夕停下手中写字的手,微眯的眼睛里,眸色一片沉暗。
“总裁,你刚才要的资料都在这里,现在看吗?”谢宝仪抱着几个文件夹走进来,看着顾子夕憔悴沉郁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微微一怔——曾经爱情给过他快乐,而婚姻似乎并不。
“你说一下进度。”顾子夕压下心底的情绪,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文件夹,淡淡说道。
“好的。”谢宝仪点了点头,站在他的办公桌前,看了一眼自己的工作记录本,对他说道:“新公司的组织和人员结构已经全部确定下来,内部股权分配的文件也已经签署完毕;我会在本周内办理离职,并在新公司入职;组织公布和人员招聘会在下周全面上线;接着会是我们名单内的各部门负责人的离职与到职。”
“新公司与各大卖场的合作合约已经全部签定;第一批代理产品正处于清关阶段,大约还有一周时间可以到仓,然后即可上架售卖;”
“五大区域十五个品牌授权合同也已经全部确认、老的经销商合同都已经全部重新签定,目前所有渠道,都能以新公司的名义进行销售活动。”
“市场部已经做好了代理新品发布会的策划与安排,这次新品发布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