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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温柔(1 / 7)

许诺低头,看着被缠着纱布的手,慢慢的往里握了起来。

“别动,伤口会裂开。”顾子夕快步走过来,将她的手拿在手心,黝暗的眸光沉沉流动,是对心事的烦郁、是对她的心疼。

“我……”许诺开口,却发现喉咙一片干涩,几乎无法顺利的说出话来。

“对不起。”顾子夕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却无法顺利成声。

许诺张了张嘴,慢慢的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转身去了浴室——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说分手吗?还是说继续?

还是说没关系,我知道自己在你心里的份量?

脱了衣服,泡进浴缸,被那缭绕的热气一熏,眼泪不由自由的涌了出来,慢慢的,是止不住的轻声呜咽……

“许诺——”门外是顾子夕担心的敲门声。

许诺紧咬下唇,将哭意压下,直到将脸浸进水里,将眼泪溶进水里后,情绪才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你让我泡会儿,别催我。”许诺的声音,带着克制的哭意,和强撑的坚持,让人听得心酸。

“记得一会儿加点儿热水,否则水凉了。”顾子夕沉声说道。

“我知道,你别在那儿站着。”许诺的声音,有些断续。

“好。”

接着便听见顾子夕脚步离开的声音。

许诺闭上眼睛,将整个人完全放松在水里,一种极致的疲倦倾刻间席卷而来,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又回到小时候,在妈妈怀里的时候,那时候,妈妈还是温柔的;那时候,许言还是好好儿的;那时候,奶奶会做好吃的鸡蛋面;那时候,她和许言还会吵架……

“许诺——”敲门声再次响起,顾子夕的声音里是浓浓的担心。

“就来了。”许诺懒懒的答着,睁开眼睛,抛开那仅有的温暖记忆——当水冷已后,记忆也随之变得冰冷起来。

事实是,妈妈走了、奶奶死了、许言病了、她休学帮人家代孕了。

就这么一个她,还想怎么样?

许诺,命运从来不会因为你的努力而让你好过,所以,不要妄想、不要奢求;所以,你,要知足、要继续加油。

“头发吹干了再睡。”顾子夕见她开门,揽着她回到琉璃台前,拿了吹风机帮她吹发——大手一缕一缕的捋过她的发,吹风机的热风吹的手上,暖暖的,但稍不留神,在一处停留的时间长了,那温暖便成了炙烫,烤得皮肤发疼。

“出差的事,要不下周再说?你这个样子,让人很不放心。”顾子夕放下吹风,用手指帮她将头发捋顺,手指轻移到她的脸上,有着刚被热水熏蒸过后的娇嫩与柔软,却更有让人心疼的沉寂。

许诺敛下双眸,淡然而笑:“我长这么大,从未因过任何事情而耽误工作。对我来说,所有的事情,都不如工作重要;对我来说,没有一种情绪,可以影响我对工作的重视。”

“所以,你放心,只要还有工作可做,我就一定是OK的。”

“许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是不是?”顾子夕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看着她寡淡的面容,心里一阵发慌。

“有一点儿,毕竟,谁会希望,自己在爱人的心里,连一盆花儿都不如。”许诺轻笑,见顾子夕想解释,便朝他摇了摇头,淡淡说道:“你什么也别说,我有分寸。”

“好了,闹了一晚上,真的很累了。我要睡了。”许诺微微用力,挣脱了顾子夕的双手,在走出浴室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仍是一片狼藉的花房,嘴角带着轻讽的笑意,转头回到了顾梓诺的房间:“对了,我的手受伤,睡觉可能不方便,今天我自己睡。”

“好。”顾子夕点了点头,进去帮她把床铺好,帮她将空调的温度调好后,才关门离开。

关上门后,回到房间,帮她将要出差的行李收拾好后。又回到花房,在许诺常坐的软椅上坐下来,看着那一地的狼藉,默默的抽着烟。

一整夜,没有合眼,直到玻璃窗外的天空,由夜色染上晨曦,薄薄的透过玻璃窗,透入花房,打在他的身上、火红的花上、一地的狼藉上,他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一个盹似乎没打多长时间,从熟睡中惊醒的时候,睁开眼睛,刚才还是晨曦薄光,现在已是满目明亮。

“许诺!”顾子夕霍的站起来,越过地上的碎片,快步走回屋里——推开梓诺的房间:她已不在。

转身推开自己的房间,行李箱也已拿走。

“宝仪,帮我查许诺的航班是几点的。”

“恩,查到后马上给我电话。”

顾子夕挂了电话,拿了衣服迅速的洗漱后,拎了电脑便往外走去。低头换鞋时,一张白色A4的纸从玄关上飘了下来——白纸黑字,是用打印机印出来的文字,方方正正,完全没有表情。

“子夕,这次我有两天不在,你让张姨过来把被子都晒一下;梓诺的太阳能汽车也要拿出去晒晒,他下次过来,应该是要问的;花房我没进去,没砸的那些,该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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