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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从容(1 / 7)

“就这么大点儿?”许诺推开门后,顾子夕走进去,只觉得自己一米八几的个头,站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一下子就把整个房间塞满了。

“我现在才算是明白了,小庙容不下大和尚是什么意思。”许诺看着他往那儿一站,已经占去大部分的空间,整个屋子因他的存在而显得拥挤和局促起来,不由得叹息着说道。

“胡乱说话。”顾子夕伸手在她头上用力的敲了一下,皱眉问道:“我坐哪儿?”

“这边,厨房。”许诺关了门后,直接转身进了厨房,拿出两个酒杯和一瓶红酒,各倒了半杯后,放在餐桌上,对顾子夕说道:“你先坐,我拿点儿零食过来。”

“在哪儿呢?”顾子夕端着酒杯,提着瓶子,跟在她的身后。

“怎么样?别有洞天吧。”许诺笑着,跑到飘窗边将零食篓拎了起来:“今儿个,你就陪我了。喝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如何?”

“成啊,舍命陪君子。”顾子夕笑着递给她一杯酒,径直走到那飘窗上坐了下来:“就这里吧,比厨房舒服。”

许诺扭头看了他一眼,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好,这叫主随客便。”于是将手中的零食篮递给顾子夕,自己也盘膝坐在了飘窗上。

“恩,恭喜许小姐独立日,许小姐可有什么宣言?”顾子夕举杯和她轻碰了一下,看着她温柔的说道。

“宣言就是,以后没地方蹭饭的时候,不会被饿死。”许诺笑着说道,举杯将酒一口饮尽。

“还真喝呢,别喝这么猛。”顾子夕见她喝得猛,不禁皱起了眉头。

“今天是非喝不可。”许诺拿着酒瓶又给自己倒了半杯,看着顾子夕说道:“你说,每个女孩子是不是都想穿一次婚纱?有一次被求婚的经历?做一次新娘的经历?”

“恩。应该是。”顾子夕看着她点了点头。

“你说,季风会不会给许言婚礼?”许诺看着他。

“会。”顾子夕肯定的说道。

“又安慰我呢,其实我都不知道。只是,我不想逼他,毕竟他父母不同意。一个双方都没有家长的婚礼,也很难看。”许诺低头看着杯中摇晃的玛瑙色液体,轻轻叹了口气后,又一饮而尽。

“凡事,自己喜欢就好。”顾子夕淡淡的说道:“我和蜜儿结婚,也没有婚礼、也没有蜜月旅游。因为我的时间不允许,而她的家人都在偏远的外地,为了一个婚礼,赶几十小时的路、将从牛车到飞机的各种交通工具都坐一遍,也没必要。”

“是吗?”许诺轻笑,举起酒杯与顾子夕又碰了一下,也不说话,只是边抿着酒,边看着窗外,想着自己的心事。

顾子夕看着她,也不再说话。

如她所说,她只是要他陪着她,在她想心事的时候,身边还有个人,这个人不管是谁都成;在她偶尔想说话的时候,有个人听着,这个人回答不回答都成。

这样的陪伴,会让她与许言分开的不舍好过一点吧。

顾子夕放下酒杯,将零食篮里的松仔仁慢慢的剥出来,一粒一粒的放在零食盘里。

而许诺,则喝会儿酒,吃会儿零食,许久,两人都未再说话。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顾子夕剥松仔仁的声音——那慢慢变得有规律的声音,是一种让人安心的节奏。

在这样的夜、这样的独处时间,还有一个人,陪在身边。

“顾子夕,我唱支歌给你听吧。”当窗外的月亮升至顶空,许诺慢慢从窗外调回目光,看着顾子夕说道。

“好啊。”顾子夕轻声应道。

许诺抬头将杯中的最后一口酒喝掉后,伸直了发麻的双腿,低低的唱了起来。

我的小时候。

吵闹任性的时侯。

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

夏天的午后。

姥姥的歌安慰我。

那首歌好像这样唱的。

天黑黑欲落雨。

天黑黑黑黑。

顾子夕伸手将她伸过来的腿拉到自己的怀里,大手帮她轻轻的揉按着,听着她酒后略带嘶哑的声音,边唱边停,似乎是在想那歌词,又似乎在回想——她的小时候。

离开小时候。

有了自己的生活。

新鲜的歌新鲜的念头。

任性和冲动。

无法控制的时候。

我忘记还有这样的歌。

天黑黑欲落雨。

天黑黑黑黑。

“我奶奶也给我和许言唱过这首歌,爸爸走后,她每晚都给我们唱。后来,妈妈走了,她就不唱了。”许诺的声音低低的、软软的,有种让人心疼的感觉。

“那天,许言突然说心疼,非闹着我去找奶奶。”

“许言最听话的,从来都不任性、也不发脾气。可那天,她把药全扔了、哭着闹着,非要我去喊奶奶回来。”许诺的声音依然平静,只是,成颗成颗的眼泪结成了串的滴了下来。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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