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工作、忙着找新公司的切入渠道,还要忙着张罗季风和许言的婚礼。
几乎忙到没有时间去想起顾子夕这个人,日子过得和以前没有他的时候一样,虽然有时候会觉得心里有股空落的感觉,却也只是瞬间,忙碌的工作,能将这种空落给填满。
顾子夕也很忙,忙着筹划公司的进展、忙着逼迫顾东林就犯、忙着帮梓诺适应新的学校,还要忙着跟着张姨学做早餐——因为他说过,至少能和许言一样宠她、照顾她。
每每想起这个倔强的女人,他的心底就有股无力感——他不联络她,她便也不联络他。
呵,在这段感情中,原来是她,一直比他更清醒、一直比他更理智。
他想等到这个女人自己觉悟了来给他一个答案,似乎是不现实的——所以,他去找她。
“我没有钥匙。”顾子夕淡淡说道。
“哦,是你啊,进来吧。”许诺微微一愣,侧身将他让了进来。
“在忙?”顾子夕进门,等她关上门,才看着她问道。
“恩,新工作有些眉目了,所以忙着熟悉新公司的事情。”许诺笑笑说着,边往餐厅走去:“喝点儿什么?西瓜汁还是柠蒙水。”
“你知道我过来不是为了喝东西的。”顾子夕伸手拉住了她。
“我知道,你是来看我的。”许诺展颜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一脸的明媚,不见一丝生疏与芥蒂。
“腰好了没有?莫里安让你考虑的事情,可有想过告诉我?”顾子夕沉沉的看着她。
“腰好了。工作的事情是这样,我去了‘怡宝’公司做行政助理,一家化妆品公司,虽然是行政助理,薪酬和我在卓雅时候也差不了多少,转正后可能还能再涨一些吧。”许诺避重就轻的说道。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你喜欢我们这样互不干涉的相处模式,那就这样吧。”顾子夕沉沉的看着她半晌,最后仍是淡淡的说道。
对她的态度,他难免失望,却也不再强求。
“进来坐吧,我去收拾一下就出来。”许诺似是没有在意他语气里的失落,轻轻挣脱他紧拽的手后,仍是去到餐厅,帮他倒了一杯冰柠檬汁。
“恩。”顾子夕也就安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着那杯柠檬汁,看着她走进书房,忙碌着将满桌的稿纸迅速的收了起来,齐齐的扫进抽屉里之后,又将电脑给关掉,这才重新走出来:“好了,出去走走?”
“你在家里,就穿成这样?”顾子夕看着她——过于宽松的T恤显得特别的空荡,让人对那空荡里的风景,不由自主的暇想;过短的热裤,让她修长白晰的腿,别有一股诱惑的力量。
“我们家没别人。”许诺低头看了看自己,下意识的将T恤往后扯了扯,却不知道这样一扯,却让胸前的傲挺更加突出了。
“季风不是别人?”顾子夕的站起来,轻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许诺,是不是,除了我,别人都不是别人?”
“当然不是,我的作息时间,和季风不碰面。”许诺轻声说道。
“你总是有道理。”顾子夕伸手在她的鼻尖上用力拧了一下,恨恨的说道:“一周时间,一个电话也没有、一个信息也没有,是在故意折磨我吗?”
“没有啊,我很忙啊,你不是也没有电话、也没有信息吗?”许诺黑黝的眼珠子骨碌转动,伸出双手圈住顾子夕的脖子,娇俏的说道:“你是男人,我们吵架,应该你先求和。”
“我们吵架了吗?我一直在等你的解释。”顾子夕低头用头顶住她的额头,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我没和你吵架了,是你凶了我、又把我的腰撞坏了,所以更应该是你道歉才对。”许诺笑着,完全的不讲道理着。
“你真是连顾梓诺都不如,蛮不讲理。”顾子夕用鼻尖顶着她的鼻尖,无可奈何的说道:“算了,刚才说过了,我们的相处,就这样吧。如果我们一直熬着不通讯息、不见面,最后一定是我熬不过你。”
“所以?”许诺低头轻笑。
“所以,你得补偿我这一周的想念。”顾子夕低语,唇靠近她的,在她的唇间轻啄着,一下一下的,既不深入、也不远离,就这样若即若离的浅尝轻吮,充满妥协的无奈、还有一周不见的深刻思念。
“腰真的不疼了吗?回来上过药没有?”顾子夕低低的问着,大手透过她宽大的T恤,轻轻的揉抚在她曾经青淤一片的腰上。
“真不疼了。”许诺笑着摇了摇头。
“晚上有没有事?一起出去走走?”顾子夕看着她。
“没事,好啊。”许诺点了点头,伸手轻抵在他的胸前,拉开一些与他的距离,轻声说道:“我去换身衣服。”
“恩。”顾子夕点了点头,松开揽着她的手,看她快速的跑进了房间——T恤短裤赤脚,健康而天然,是他喜欢的模样。
许诺,这些无解的问题,我们就留给时间来解决吧。
“今天不用接梓诺的吗?”两人边逛街边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