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消息,夏锦华大惊失色,转而低声哀叹,若不是有司空绝在,她真想大呼一声——干得好!
但只是心中想想,成叹月武功这么高,那采花贼看来段位不低,夏城出现了如此高段位采花贼,是该提起警惕。
司空绝二话不说,连忙换了衣裳,风风火火地就要走了,那可是他的兄长,而且他还是这夏城的城主,出了这等事情,他必须得去现场看一看。
如今成叹月出了这种事情,她不得不多重考虑。
她问那玉城高手,道:“凶手找到了吗?”
“没有。”高手回道:“城主当时是独自一人去保健中心,说是顺便带着狗去做个美容,我等便在外间候着,后来还是保健中心的人发现了异常,我等破门一看,便发现城主被人给打晕了,而且还……”
那高手懊恼得说不下去了。
夏锦华又问道:“那你们城主平时里可有什么牵扯不清的人物?或者是有人对他纠缠?”
高手道:“我等日日在城主身边伺候着,倒是没见过,城主一向兴致高雅,追逐潮流时髦,但从来不和那三教九流乱七八糟的人厮混。”
“那之前他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那高手支支吾吾,看了眼夏锦华,欲言又止:“……好像就得罪过城主夫人您。”
“……”
身为成叹月身边的贴身保镖,那高手知道成叹月都干了些什么缺德事儿,每次来一趟城主府都要顺点东西回去才行,夏锦华的高压锅、打蛋器、土豆灯,甚至三狗子都被他给顺过。
司空绝是肯定不会追究这些小玩意的,但是这小鸡肚肠的城主夫人就不一定了。
所以,成叹月被那啥之后,众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夏锦华干的。
夏锦华倒还真是早就想这么干了,可是一直都不曾真正动手,毕竟那是糙汉他大伯。
她又问道:“那凶手你们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没有,我等发现的时候,凶手已经走远了。”
“那现场可留有什么特征东西?”
那高手拿了根细小的红绳子出来,给夏锦华道:“这是在现场发现的。”
夏锦华接了红绳查看,见那只是普通红绳,细细小小的,看不出什么特征来,“这是个什么绳子,是凶手掉落的吗?”
玉城高手面露尴尬地瞅着夏锦华手中的红绳子。
“次奥!”
夏锦华闪电般地将那红绳子给扔了出去,被司空绝给捡了起来。
他看着那红绳子,面露思考之色。
玉城高手道:“司空城主可是知晓什么地方有这么栓绳子的习俗?”
司空绝摇头:“不曾听闻。”
他已经穿好了衣裳鞋子,对夏锦华道:“夫人在家看孩子,我去去就来。”
说吧,睡得迷迷糊糊的红太狼被牵了出来,随着他一道去了。
夏锦华连忙用了肥皂洗了好几道手,才算是觉得手干净了。
一晚上她都睡不踏实——难道真的是‘一行白鹭上青天’干的?
她记得那女子的容貌,若是想查也没这么难。
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胆大的女子,夏锦华真想替福元公主把成叹月这小公举给许配出去了。
天亮的时候司空绝才回来了,一晚上没睡,双眼通红,回家的时候,夏锦华正喂糙汉吃早饭。
见男人回来了,夏锦华忙迎上去,接了他脱下来的外衣:“你忙了一晚上也是累了,吃点东西睡会吧。”
司空绝揉揉太阳穴,道:“也好。”
他在那小桌子上盘腿坐下了,桌上已经摆了饭菜,有煎蛋,有煮的蛋,还有几碟小菜和一锅香米粥。
夏锦华进了厨房给司空绝拿了碗筷来,糙汉喝着粥,一边将桌上自己漏下去的饭粒捡起来吃了,一边道:“爹爹你昨晚去哪里了?”
司空绝看见儿子,忍不住捏捏那吃饭吃得鼓鼓的腮帮子,道:“爹爹出去抓坏人了。”
三狗子坐在桌子上吃着一个鸡蛋,边抬头听司空绝和夏锦华说话,四五狗子两家在一边‘扑哧扑哧’地吃着早饭,这小院儿里面宁静祥和无比。
夏锦华不由得问道:“有头绪了吗?”
但见司空绝那紧锁的眉头便知晓那事情目前是没有着落的。
“兄长说他当时正在雅间之中拔火罐,脱了衣裳趴着,没想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晚了。”
“那定是被迷香迷晕的,现场可曾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除了红绳,什么都没有,保健中心的人倒是有几个嫌疑,都被抓起来了,正一个个地排查。”
“红太狼也没寻到什么线索吗?”
司空绝摇头,这一次连狼出动都没法子了,而且成叹月情绪低落,躲在宅子中不出门,问什么都不想答。
司空绝看了一眼夏锦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可玉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