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可惜,北极不在了。
她也忧伤地叹了口气:“你都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也该是嫁人了。”
葫芦娃确实是对北极有好感,但其实也并不是太大的好感,此时说出来,其实只是想堵了夏锦华的嘴,省她每日瞎忙,“郡主不必忧心,属下早已经无心嫁人。”
她无心,但是夏锦华却担忧得很,怎么着也得给葫芦娃找一个才行。
于是,第二天,她将经过一番打扮的南极牵到了葫芦娃面前去,让她‘认领’。
葫芦娃恼羞成怒,甩袖而去,几日不理夏锦华。
南极却是无辜得很,委屈地看看夏锦华。
夏锦华看着葫芦娃远去,长叹了一声……
自从撮合了雷神和阎芳染之后,夏锦华似乎觉得媒人这玩意当好了,心中还是蛮有成就感的,一双眼睛在府里面到处盯着,但凡哪里一盯到点眉目,便就立马撮合,一来二去,撮合了不少,可回头一瞧,她精心挑选的‘美男别动队’,只剩下钢铁侠等几个了。
镇南王和王妃可真是爱极了这个庶女,讹诈了夏锦华一大批聘礼,转身便原封不动地翻倍送过来。
一下子,夏锦华的钱财,转了一圈,全部变成了雷神夫妇俩的私房,夏锦华郁闷无比。
值得一提的是,那营地之中一片混乱的时候,安相爷想要生事,镇南王不在,阎罗失踪,阎茗在京中,是阎芳染拿了镇南王的令牌,喝令禁军稳住了形势,当时她正流产,身子实在是虚得很,但还是强撑着身子完成了镇南王交给的任务,暂时主持了大局。
王妃向镇南王一提,镇南王便上书给了阎璃,求封了阎芳染一个郡主之位,虽然不如夏锦华这般,有封地有俸禄,但好歹是个郡主。
于是,雷神也跟司空绝一样,成了‘郡主专用坐骑’——郡马!
雷神一步登天,众人看在眼中,各种羡慕嫉妒恨,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落不到自己身上来呢?
阎芳染嫁做人妇了,可真是勤快无比,每天有事无事便来夏锦华这处,学内务,学织毛衣,学健身,学做猪头蒸蛋。
夏锦华算是厚道,做什么都带着她一道,顺便将枕头底下的典藏版小黄书给送她一本,让她回去好生研究研究。
夏锦华见他们夫妻如胶似漆,顿觉自己功劳大过天了,有种浓浓的成就感在心头蔓延——当媒婆的感觉就是好!
有这种想法的,还有夏府的二婶子孟氏。
这几日,孟氏又寻着各种由头,往将军府里面钻,每次来都得带上一两个美貌丫鬟。
每次孟氏离去的时候,夏锦华总是在心中狠狠地骂一句——婶子,你的美貌丫鬟掉了!
可孟氏是她娘家长辈,她不能出面驳了她的意思,帮丈夫纳妾,那是一个当家嫡妻的‘本职工作’,虽然每次她总是将孟氏无意‘掉落’的美貌丫鬟,往那猪圈里面送,但这般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当真她的男人是种猪不成!
一定得想办法,将那些个送上门来的桃花挡回去!
烛光之下,暗影重重,一阵光晕笼罩在这小小的温馨卧房之内,夏锦华的小日子来了,司空绝也不交公粮了,夫妻俩的夜间娱乐活动暂歇几日,司空绝还是怜爱地搂着夏锦华,见夏锦华正坐在他的怀中,手中是她亲手做的一本所谓‘日历’的东西。
“这几天是我的经期,不能‘啪’”,夏锦华很认真严肃地用了红笔,在日历上面画了几个圈,“这几天,是安全期,能‘啪’,但是‘啪’了也没用;这几天,是排卵期,使劲‘啪’!”
“嗯嗯嗯,”司空绝看也不看那日历,连连点头,反正一有机会,他肯定使劲‘啪’,把前几年没‘啪’上的都补上!
夏锦华在那日历之上,将自己的安全期排卵期经期等都算出来了,画上圈,重点日子画条线,挂在墙上,随时提醒司空绝。
她见司空绝只顾着看她,完全没看她辛辛苦苦画的日历,她恼怒地道:“安全期,悠着点‘啪’,把份量存着,匀到排卵期,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司空绝连回两遍,搂着夏锦华的腰,摸着那平扁的肚子画圈。
夏锦华又伏案,将饮食禁忌等再写一遍,写得面面俱到,详细无比,司空绝见那炭笔飞舞,又见夏锦华那小嘴一张一合地叮嘱着,顿时心痒难忍,欺身而上,吻住了那两片红唇,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跟你说正事,尽打岔!”夏锦华嘟哝着,擦擦唇上的口水,道。
司空绝算是有片刻老实了,紧紧地搂着夏锦华的,见一团毛茸茸在那桌上滚来滚去,他觉得甚是碍眼,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便一指弹开。
‘唧!’
三狗子发出一声愤怒无比的尖叫,滚下了书桌,滴溜溜地滚了几圈,站起身来,指着司空绝便骂。
负心薄意的老二,你忘了当年你落难的时候,是谁不离不弃!是谁舍生引救兵,又是谁忍辱负重为你陷害林招弟?
见色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