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高大的围墙气势不凡,红墙绿瓦,景色怡人。
这个大宅子简直堪比任何一个皇族家宅,实实在在是太气派了。
红色的大门上金色的铜钉,显得格外厚重,两侧石狮子身形巨大,面目狰狞。
那墙面用了昆仑山大青石,简直就是城池的厚度,围墙极其高大,极其坚固,里面外面阵法重重,宅院的四个角儿居然还建着高角楼,时刻都有人站着岗,门口更是站了几个修士,外来的人很难潜入白府其中。美则美矣,只是少了三分儒雅,多了七分狰狞。
但见一个穿着淡蓝色道袍,面容蜡黄的女子在白家周围看了看,巡视了一圈儿。
当白家院中有人出来,她立刻身形迅速一晃,整个人藏在了树后。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白家不愧是昆仑山第一大家族,足够气派,也很安全。
只可惜她不能进入院子内部,不知道囡囡被关在了何处?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她只是过来踩个点而已。
镇子里曾经进入过白家的镇民很多,很多都是当过白家长工的,已经给她绘了一份地图,她只是亲自过来丈量一二。
她右手握拳,翘起拇指,阖上一只眸子。
另一只手拿着地图,对准了白家的院子目测了一番,身为机关师的她自然懂得如何测量比例,一一对照了之后,心中已经有了院中大概的情形。
她心中舒了口气,唇边勾起一抹妖娆的笑意,蓦然一个人的手轻轻落在她的肩膀上。
苏墨感觉到这只手与她平日接触过的人手不同,应该是个中年男人的手,而且手中还带着一些铜臭气息,掌心的老茧俨然是摸过刀剑的。
她立刻眸子一凛,先发制人。
拉过对方的手臂,用力一扯,回身一旋,把对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袖中指尖一挑,姬墨剑就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苏墨冷冷的望去,却看到明镜道长整个人躺在地上,呲牙咧嘴,抽了一口冷气,一脸委屈地看着她,道:“妖姬夫人,好身手,就是你出手委实是忒狠了。”
“道长,真是对不住您,没事吧?”苏墨挑了挑眉。
很快,她手中的剑挽了一个剑花,瞬间收入袖中。
没想到今儿这个老道士居然一声不吭地拍她,而她向来很警觉的,出手也非常狠厉,一招就让对方完全地失去了战斗力。
这个老头子若是伤了,可怨不得她不尊老。
怎知明镜道长谄媚一笑,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子道:“被您摔过后,感觉我的腰病似乎好了很多。”
苏墨目光妩媚,“回头让姬白给你治治,就全好了。”
明镜道长嘿嘿一笑,揉了揉腰道:“那感情好,姬白神使可不是随随便便给人诊治的,他宁愿选择铸剑,也不给外人治病,他还说过剑乃是君子之器,一柄剑可警告恶人,救百人命,也不愿意救治一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贻害天下,总之姬白神使就是喜欢我行我素,向来独来独往,而且还那么冷漠无情,偏偏娶了您这样的夫人,所以有了您的面子,姬白大人肯定会给我诊治的。”
苏墨淡淡笑了笑,知道他在恭维她的夫君,如今的姬白却是救人无数,也没有那么冷漠了。
而且她说什么姬白都会去听的,只要她在夜里满足他即可。
想到夜里,她要摆出各种高难度的羞人姿态迎合他,不由面容微微一红。
昆仑山的人果然都是人不可貌相的,就是神使大人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明镜道长接着道,“妖姬夫人,你究竟来这里想要做什么?”
“当然是来做坏事了。”苏墨轻轻一笑。
“啧。”明镜道长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明明身份高贵,身为堂堂魔后,又为无双城世子妃,还是神使夫人,身份地位如此显赫的女人,一言一行都应该有国母风范,居然明目张胆地说自己要做坏事。
“对了,这里的城墙这么厚,白家人应该很下本钱。”苏墨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啊!为了这次宴会,白家应该出了血本。”明镜道长回答。
“我准备用些鬼蜮伎俩,让这个宴席举办不起来。”苏墨玉指轻轻点了点下颔。
“哦?”明镜道长眼神有些不解。
鬼蜮伎俩?小把戏?小手段?他觉着苏墨做事情向来都是轰轰烈烈的,譬如当年金虞堂与百花堂之争,譬如在她在妖界出手把夏家人全灭,譬如魔界她狠狠地对付了老夫人,譬如又在昆仑山用五万颗灵石砸人,但是这时候只是说让宴席办不起来,似乎有些小家子气了。
苏墨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悠悠道:“我对付人向来不择手段,只要达到目的为自己的原则。”
明镜道长依然不可置信地道:“您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让宴席办不起来?”
只是这么简单?
苏墨轻笑一声,“不要小看这个宴席,这是吴尊子迈出昆仑山的第一步计划,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