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啊!”
“要指望昆仑山的执法,这辈子也别想了,我算看透了,现在剑修上层都腐朽了,什么不成婚就可以提升剑修的水准了吗?品行真是差劲的一塌糊涂!”
“白家就是仗着昔日那些背景,仗着与现在的大长老关系匪浅,现在得意洋洋的,还美其名曰与外面的隐门联络感情,开始让整个昆仑山走上坡路,连剑修们与亲属们的死活也不顾了。”另一个男人的情绪不由激动起来。
有人摇了摇头,觉着昆仑山要和外面的人联络,又喝令内门弟子不得婚嫁,又想当女表子,又要立牌坊,总之没有了以往那种世人高不可攀的气度,有种故作高傲的感觉。
“如今,不知道姬白大人会怎么做呢?”
容夙坐在那里,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如今他已经完全恢复了血脉,随时都可以离开昆仑山。
但是他没有离开的缘由很简单,因为他正在和一个女人闹别扭。
他是故意被人抓来的,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有没有那么狠心,有没有那么无情。
否则就凭这些剑修的实力,恐怕还抓不到他。
此后,一位老者已经走了过来,但容夙并不认得此人。
这位老者是一位隐门的隐士,实力卓绝,他捋了捋胡子,心中觉着容夙人不错。
这些日子他常常在镇子里看到容夙不辞辛劳的身影,而他觉着这年头居然还有如此刻苦的贵族少年,简直不可思议,毕竟这种少年眼见就要绝迹了,更加觉着这少年是可造之才,前途不可限量,他越看越觉着喜欢,所以特意过来为容夙求情的。
毕竟,他在隐门还是有些脸面。
而且很多年轻人都渴望成为他的亲传弟子,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
然而他却并不知道容夙的真正身份,否则堂堂魔界皇子怎会看上一个隐门弟子的身份?
老者算是不知者不罪,否则他绝对不会有这种不自量力的想法。
但见老者看向白姑姑,客套的笑了笑道:“白姑姑,我且说一句,这个少年乃是体修,体修与剑修不同,向来性情就很暴躁的,所以冲动一些,情有可原。”
白姑姑情绪异常不悦,“什么情有可原?玉公子也是体修,怎么和他不一样?”
玉公子摇了摇扇子,讪讪一笑,因为他的体力都用到女人身上了。
白姑姑接着道:“昆仑山有昆仑山的规矩,就算他是隐门弟子,但是伤害了我白家的人,就不能轻饶他,哪怕是外面再大的人物来了,在昆仑山还是一样要乖乖的低头。当我们白家人是好欺负的么?”
老者摇头,昆仑山确实是厉害,曾经连天空城的脸面都不买。
不过当初那个厉害的人物是姬白,并不是白家的人。
白姑姑接着放声大喊道:“你们看看那小子长得人模人样,也算是个贵族少年,但这么年轻就出手如此地狠毒,这要稍微给他一点颜色,还不得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作恶多端,所以必须严惩此人!严惩不怠!”
老者连忙道:“罢了罢了,你看白子修就是伤了筋骨,修行人哪个不受点伤,不如大家私了。”
“私了,不行,我们白家有的是钱。”白姑姑站在旁边瞪着眼睛吼着。
“不错,必须把他狠狠惩治!”白子修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容夙。
于是,白家众人讨论着如何对付容夙,有人说要杖刑,有人说要鞭笞。
有人说让他跪着饿三日,磕头求饶,接着从昆仑山赶出去,记三次大过,好要让大家引以为戒。
如今的容夙哪里还在意什么大过小过,他早已经彻底的恢复了气血。
容夙抬头,这时候目光看向了外面姗姗来迟的苏墨,他眸子凝了凝,不知为何居然心跳加快,心情也勉强好受了一些,这个女人终于知道过来了。
不远处,苏墨已经走了过来,她步履从容,优雅动人,气质容颜看上去让人心跳加快。
苏墨看着周围乱糟糟的一切,侧过了头,揉了揉额头。
暗道容夙这个小子真是一个惹祸精!
然而,容夙傲然地挺直身子,对着她冷傲地笑着,目光带着一些挑衅。
他的心情本来是压抑和失落的,这时候居然有些欢愉。
白姑姑看着容夙的模样,立刻怒道:“你们看!这个小子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宝刀门的人都是这么没有教养么?做了坏事不但不知道反省,还笑得如此的猖狂,这些人真是死不悔改,无可救药,他这种人活着都是渣渣败类,惩罚他们根本就是为民除害。”
“不错,这小子根本就是个不三不四的东西,败坏我昆仑山的风气!”众人附和。
然而,苏墨并没有理会白姑姑,只是盯着容夙。
容夙也没有理会旁人,目光直直的看着苏墨。
老者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说句实话,只是打架而已,受点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论江湖上还是修真界没有不打架的道理,不管怎样让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