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凛则上前一把拽住御医的衣襟,冷吼起来:“她的身子一向很好的,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的去世了呢,是生了什么病,还是被人动了什么手脚,你给我查,给我查清楚。”
御医的脸色白了,飞快的开口:“贤王爷,太后娘娘早就身体不行了,只不过没有让我们告诉皇上和各位大人罢了。”
容凛身子一软差点站不住脚,容臻上前一步扶着他站好,然后扶了他跪了下来,寝宫里一片哀哭之声。
太后薨,皇帝诏告天下,因太后留言,一切从简,所以国丧一月,一月之内不得有任何婚嫁喜事,太后被送往国寺超度二十八天,然后送往皇陵安葬。
世人却不知,那送入皇陵的只不过是一口空棺,真正的太后娘娘却被葬入了贤王的墓穴之中。
对于太后娘娘,世人皆称颂不已,纷纷传说她是个奇女子,因为有她的妥当安排,所以开罗的皇室才会如此的安稳,没有发生皇储纷乱,民间的百姓对于她全是赞扬,这对于太后来说,也算是值了。
一个月的丧期很快过了,闵京又恢复了昔日的繁华。
贤王府也摘掉了府上的白绫,换上了平常的装饰。
不过贤王容凛的心情一直不大好倒是真的,必竟死的那个人是他的娘,而且还是个一心为他谋算的娘。
太后之所以对小皇帝那么好,又处心积虑的把臻儿推上摄政王妃的位置,其实归根究底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她希望自己的儿子一生过得好,一生过得幸福。
因为知道母后到死也在为他谋算,容凛的心很是自责,自己之前为什么不多陪陪母后呢。
贤王府容凛和容臻所住的院子,正厅里,容凛正心情不好的歪靠在厅堂一侧的软榻上,没精打彩的翻着书,可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容臻从外面进来,看他心情不畅,心里同样不好受,太后娘娘那样好的一个人这么年轻便去世了,换谁都不高兴,可是人已死,他们在这里伤心难过于事无补,何况太后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她们开开心心的,若是她地下有知,只怕也会失望吧。
何况他们还有事要做,皇上年幼,他们两个要帮助皇上坐稳开罗的江山,这开罗有狼子野心的人只怕不少。
他们大婚之日有人竟公然的把火石雷带了进来,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明朝臣中有狼子野心的人吗?
容臻走到容凛的面前,坐到他的腿上,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容凛,你该振作起来了,你这样自责有什么用,何况母后一点也不怪你,她做了那么多,全都是为了让你开开心心的活着,你这样她若地下有知,岂不是要伤心死了。”
“这么些年,她活着也很累,现在她终于安心的去了,于她来说倒是一件幸事,何况她也达成心愿,和贤王葬在了一起,我相信,来生他们一定会幸福快乐的在一起的,所以你没有必要自责或者伤心。”
“你忘了,眼下宫中皇上还小,我们要帮助皇上坐稳朝堂,这也是太后希望我们做的。”
容臻宽慰的话,落到容凛的耳朵里,容凛慢慢的舒展了眉头,是啊,现在母后已经死了,他就算伤心死,人死也不能复活了,何况她最希望的事情就是他们开开心心的活着,而且他们还要帮助小皇帝坐稳开罗的江山呢,开罗的朝堂上可有不少狼子野心的家伙呢。
容凛想到这些,精神振奋了不少,低首望向容臻时,才想到一件顶重要的事情,他们大婚第二天母后便去世了,而他和臻儿为了守礼制,一直分房睡觉呢,现在丧期已过,他们还是快点为贤王府开枝散叶,因为这也是母后的心愿呢。
容凛想通这个理,忽地邪魅一笑,抱起容臻便叭叽的亲了一口,然后抱着她起身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猴急的说道:“臻儿,我们去完成母后的另外一个心愿吧。”
“什么心愿啊?”
容臻一脸的不解,容凛邪气的说道:“为贤王府开枝散叶。”
容臻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抬手便捶了这人一下,然后提醒他:“现在还是大白天呢,你躁不躁啊。”
“我躁什么啊,我们大婚就禁欲了,还不兴白天偷吃一回啊。”
容凛一点也不遮掩,远处有下人正做着事情,而且后面远远的还跟着手下,这些手下一听容凛的话,早无语的翻白眼了,爷,你能小点声吗,请考虑一下单身汉子们的心情。
容臻则控制不住的满脸娇羞,赶紧的把脸埋在容凛的怀里,她没脸见人了。
这个色鬼,流氓。
容凛不管这些,抱着容臻进了婚房,便不客气的动起手脚来,他现在馋得很,本来刚尝了点滋味,便开始禁欲了,现在一解禁还得了,真正是如饿狼扑虎,不过他还记得要温柔的对待容臻,所以屋子里很快响起了喘息声,还有婉转轻语声,一屋子的温情。
两个人一个下午都泡在房里没出来,直到傍晚才走出房间。
容凛神彩奕奕,容臻则虚软得快走不了路了。
不过她依旧坚持要进宫看看容离,太后之死,对于容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