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臻一听,脸色立马阴转多去,笑着扑了过去,一把拉着容凛的手:“容凛,真是太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容凛看着这样温软娇俏的她,不由得心柔得骨子里,伸出手轻揉容臻的头发,温柔的低语:“我的傻姑娘,我都说了不会有事的,因为我要活着保护你一辈子的。”
他低低磁磁的声音像一首魔音一般的充斥在寝宫里,容臻立刻抓着他的手,认真无比的说道:“这话是你说的,你可要记住了,若是反悔,看我怎以收拾你。”
“是,小臻儿,我牢牢记住你的话了。”
两个人秀恩爱,一侧的流云和尚直翻白眼,大声的提醒两位:“麻烦顾忌一些,请考虑一个和尚孤独寂寞的心。”
容臻立刻掉头笑望向流云和尚:“你可以还俗,可以娶个喜欢的女人。”
容臻说到这个,盯着流云和尚,发现这家伙长得还挺俊逸的,尤其是其实他不是那么的老,他只有三十七八岁,还很年轻,最主要她看着他的脸,还有一些熟悉感,容臻想到这个,不由得轻笑起来,也许是看多了的原因吧。
流云和尚听了容臻的话,脸色立马苦了,他也想啊,他在天山本来是有一个要好的女人的,可是他为了找她,出了天山,这么多年没回天山,也许他喜欢的人早就嫁人了,所以他容易吗。
流云和尚想到伤心处,神容黯然,容臻看他的神色,分明是曾经有喜欢的女人的,不由得调侃的开口:“流云大师不会也有喜欢的人吧。”
“怎么了,谁规定和尚就没有女人了。”
流云和尚白了容臻一眼后,伸手便把手中的避毒珠递到自己的鼻端,轻轻的闻了闻,然后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颜色。
容臻不再逗他,关心的问他:“怎么回事?能查出他是中了什么毒吗?”
流云和尚点头:“能,这是宫廷的秘药,叫十香髓,是由十种花毒制成的,但是制出来的毒却无色无味,最主要的是掺在任何汤药里都不会被人查出来,若不是这避毒珠吸了它的毒性,只怕连我也不会查出来。”
流云和尚说完,容臻惊出一头的冷汗,脸色十分的难看,咬牙怒骂尧景帝。
“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如此阴毒。”
流云和尚轻笑:“这宫廷秘药可不止十香髓这么一种阴毒的药,宫廷里可有数十种的毒药,很多药都和十香髓一样,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毒,然后慢慢的死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得了什么病,然后治着治着便死了。”
容凛挑眉望向流云和尚:“这十香髓中毒后有什么症状,你和我说说,好让我装得像一些,要不然会露出破绽来的。”
流云和尚点头:“好。这十香髓中毒后,脸色苍白,身子无力,说几句话便喘气,好像大病初愈似的,到最后人越来虎虚弱,别人只以为生了什么不治的重病,慢慢就死了,快的二十天就死了,慢的也就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嗯,我知道了。”
容凛点头,容臻则盯着流云和尚手里的避毒珠,乘他不注意,一把又抢了过来拿着:“这东西是个好东西,以后给容凛了吧。”
“啊。”
流云和尚望着这土匪行径的女人,十分的无语,翻了翻白眼后,叮咛容凛:“记着,这避毒珠染了毒后不能再放嘴里,放在外面让它自然的去毒气,大概一个时辰后它就恢复如常了,下次再用还一样。”
“嗯。”
容凛接了过去收好,这老皇帝不会就下一次的,后面肯定还会下,所以他要小心些才是。
容臻看没流云和尚什么事了,撵他离开:“好了,没你什么事了,你快点走吧。”
流云和尚却有事要和容臻说,关于天山一族慕容家奇脉的事情,他不得不说了,因为眼下天山一族的四大长老已经发现了容臻的存在,若是他再不告诉容臻,说不定她会吃亏。
而且他经过寻查,知道天山一族内,自己的兄长好像生了病,已经有两三年了,眼下执掌天山一族事务的乃是族长夫人端木漪兰,一想到哥哥病了的事情,他就想立刻赶回天山,可是眼下他又走不掉,他不能让四大长老伤到了容臻。
可是偏偏容臻还什么都不知道,这让人郁闷。
流云和尚想到这件事,立刻忍不住开口:“赵不姐,我一一。”
容凛一看流云和尚的神色,知道他想说容臻身世的事情,赶紧的开口阻止,若是流云和和尚说这件事,臻儿肯定反弹,这事只能是蒋静姝说,蒋静姝说,臻儿才会相信这件事。
“流云大师,我累了。”
容凛开口,眼里满是警告的意味,流云和尚自然看明白了,可是他就想立刻告诉容臻,关于她身世的事情。
不过容凛眼里浓浓的警告还是让流云止住了口,他一甩袍袖闪身便走。
寝宫里,容臻望向容凛:“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人在打哑谜一般,而且那流云和尚好像有话要对我说一般。”
“他有什么话要,无非是想奚落我几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