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容离的脑袋,笑着安抚他:“没事,姐姐不会有事的,离儿放心吧,她想害姐姐,我们岂能坐义待毙。”
容离的眼睛亮了,他知道姐姐一向聪明,所以说姐姐有办法收拾那女人了,这真是太好了。
容离放下心来,紧挨着容臻的身侧坐下来,容臻则收起了那枝鲛人泪,仔细的询问容离在宫里的情况,鹂昭仪这个女人虽然可恨,但是倒没有慢待容离,央了皇上的口谕,请了朝中的官员来做容离的夫子,教导着容离。
容臻叮咛容离一定要认真的学习夫子教导的学业,以及功课。
姐弟二人正说得高兴,忽地大殿后面的内殿里,一众人急急忙忙的奔了出来,为首的宫女正是先前领着容臻过来的宫婢,此时这一行人个个脸上布着紧张之色,飞奔过来,在大殿内一阵翻找,个个脸色满是惶恐。
最后那为首的宫婢一双眼睛落到了容臻的身上,她迟疑的小心的开口:“赵小姐,你可有看到一枝镶着紫色鲛人泪的点翠流苏钗,那是我们娘娘最喜欢的东西,先前还戴在头上呢,可是这么一会儿便不见了,赵小姐可有看到?”
容臻望着那宫女,冷笑一声说道:“你这话说得真可笑,娘娘的东西没有了,好好的问我做什么?”
宫女挽秋脸上越发的小心,还布着赔罪之色。
“赵小姐,那鲛人泪乃是皇上的圣赐之物,十分的珍贵,赵小姐若是看到了,可否交给奴婢们,奴婢们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说得好像容臻是贼似的,还当什么都不知道。
容臻笑意更冷,阴沉沉的开口:“我都说了没看到,你们这是什么态度,说的什么话。”
容离也适时的出声:“婵儿姐姐没看到你们说的什么鲛人泪,我也没看到,你们胡说什么。”
挽秋领着几名宫女扑通扑通的跪下来:“赵小姐,请你把那鲛人泪交给我们吧,要不然娘娘生气发怒,一定会打死奴婢们的,赵小姐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这里几个宫女扑通扑通的磕头,外面的太监挤在殿门前观看,很快越围越多,议论纷纷。
今日的宫宴便设在西侧首的小花园里,离得正殿不算太远,所以这边闹出来的动静,那边自然很快就知道了,秦氏一听到这里的动静,再按捺不住的领着人赶了过来,本来她就担心鹂昭仪这个女人给自家的女儿穿小鞋,果然女儿过来一会儿的功夫,这边便出事了,秦氏一想到这个,便心急如焚的。
除了秦氏,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也赶了过来。
大殿上,挽秋还在声泪俱下的哀求着:“赵小姐,求你把凤头流苏钗拿出来吧,要不然奴婢们肯定没法活了,这可是皇上赏赐给昭仪娘娘的啊,赵小姐即便喜欢,也不应该拿着,若是这事闹大了,赵小姐可是大罪啊。”
容臻呵呵冷笑,望着下首磕头的几个女人,演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可惜她们出手对付的是她,不是别人,若是别人也许中招,她却是未必了。
容臻起身冷瞪着挽秋:“我都说了,没有拿你们家娘娘的东西,你凭什么一口认定是我拿的。”
容臻话落,身后的内寝方向有不满的话响起来:“怎么回事?挽秋你做什么?”
说话的人正是鹂昭仪,鹂昭仪脸上满是怒色,似乎也因为鲛人泪的失踪而大动肝火。
挽秋看到自家的主子过来,脸色更白了,飞快的开口:“娘娘,奴婢没找到皇上赐给娘娘的鲛人泪,先前娘娘明明戴着头上的,娘娘一直在大殿内,并没有离开这里往别的地方去,所以奴婢大胆猜测,这鲛人泪会不会是因为赵小姐看着好玩,所以收了起来,奴婢只求赵小姐拿出来就当没这事。”
鹂昭仪满脸的黑沉,阴森的怒训挽秋:“你胡言乱语什么,赵小姐的眼皮子怎么会那么浅,即便那鲛人泪值些钱,还不至于让赵小姐藏起来。”
鹂昭仪说完,挽秋大哭起来:“娘娘,现在鲛人泪不见了,奴婢们担不起这样的责任啊,奴婢只不过想让赵小姐让我们搜一下身上,若是没有,奴婢也不会胡乱的冤枉赵小姐的。”
挽秋哭完,殿外有人尖叫起来:“你说搜就搜吗?你这是把我的女儿当成小偷了是不是,没错,鲛人泪是名贵,可是还不至于让我的女儿眼馋到藏起来,我们靖江候府别的没有,但皇上还是赏赐了不少好东西的,我女儿什么没有,偏要去拿昭仪娘娘的鲛人泪。”
秦氏从人群之外挤了进来,脸色铁青,别提多生气了,容臻慢长斯理的起身,走到了挽秋的身边,居高难度临下的俯视着挽秋,她的瞳眸一片慑人的寒芒,挽秋直看得头皮发麻,心里胆颤,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只能硬着头发往下走,何况那鲛人泪是她亲手放进赵家小姐的荷包里的,她应该没有发现,待会儿若是搜身的话,定然会搜出来的,这样她就完成了娘娘指使的差事了。
挽秋想得很美好,却不知道容臻缓缓的蹲下身时,手指一动,荷包之中的鲛人泪便被她动了手脚,落到了挽秋的荷包里,而此时,挽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