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望向太子容臻。
“殿下,本世子有事要和你商谈。”
容臻挑眉望了秦灏一眼,唇角勾了勾,懒懒开口:“是谈关于孔雀裘的事情吗?”
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晚上的偷溜进太子府,无非是想偷孔雀裘罢了。
现在被逮到,便成了要与她商量事情了,她倒是想知道,他要如何和她谈关于孔雀裘的事情。
秦灏倒也不推脱,明朗的点头:“没错,是谈关于孔雀裘的事情,不过这是我和殿下两个人的事情,似乎不关别人什么事吧,所以还是请那些不相干的闲杂人离开吧。”
秦灏说完望向练武场边,闲散而坐的某个人,摆明了这就是那个不相干的人。
容臻顺着秦灏的眸光望向荣亲王容凛,说实在的,相较于秦灏的不讨喜,容凛则是容臻头号讨厌的人,所以听了秦灏的话,容臻立刻认同的点头,皮笑肉不笑的望向歪靠在大树上准备看好戏的荣亲王爷。
“荣亲王爷,本宫要和秦王世子相商事情,所有闲杂人士还是自行离开吧,王爷请走好。”
荣亲王容凛深邃暗沉的瞳眸幽光浮沉,唇角的弧度拉大,慢悠悠的说道。
“殿下乃是我大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本王身为荣亲王,有保护殿下不受伤的义务,为免有人伤害到殿下,所以本王要留下来保护殿下。”
容凛虽然神色懒散,不过一番话却义正严词。
秦灏和容臻二人听得一脸黑线条,两个人都想喷他一脸血。
秦灏直接的用眼光杀他,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还保护太子殿下,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哪,一直缠着太子殿下,从前怎么不见他这般热心啊。
容臻则想大骂容凛的不要脸,是谁一直怀疑她不是东宫太子的,最想揪住她的不就是他吗?还保护她不受伤,呸。
秦灏阴沉的开口:“荣亲王爷说谁伤害太子殿下呢?”
“本王没说谁伤害太子殿下啊,保护,只是保护,以免受到伤害。”
容凛说完呵呵轻笑,这一整个练武场的人,唯有他一个人心情舒畅,别人没一个心情好的,连十一郎都心情不畅,狠瞪着这家伙,怎么看怎么想撕烂这家伙的一张破脸。
容臻蹙眉望着那歪靠在大树之上的家伙,分明是不打算离开,这人若是不走,只怕她撵都撵不走,除非她动用隐卫把他请出去,不过这种小事动用隐卫,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算了,她也懒得和他们纠缠了,还是统统打发走的好,她还要跑步呢。
容臻没好气的瞪了容凛一眼,望向秦灏。
“算了,我们也不用理他了,秦王世子打算和本宫谈关于孔雀裘的什么事?”
秦灏冷瞪了一眼容凛,还想较劲,不过容臻不耐烦的盯着他,若是惹恼了这家伙,只怕他接下来的提议,他未必理会,所以秦灏总算忍住了。
“本世子是想和太子殿下商量,可不可以用孔雀裘抵本世子的一个条件,日后若是太子殿下有什么事需要本世子做的,只要殿下提出来,本世子都会做,等到本世子替殿下做完了事情,殿下再把孔雀裘还给本世子怎么样?”
秦灏话一落,不远处的容凛直接的冷哼:“本王实在想不出,秦王世子能为太子殿下做什么事情。”
容臻则认真考虑了这件事,秦灏的一个条件,这倒是不错,秦王府的世子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他的一个条件可比一件孔雀裘值钱多了,而她之前也是存了这心的,日后用这孔雀裘拿捏秦灏,让他帮她做一件事,现在他提出来了,正合她的心意。
容臻想着,抬首冷瞪了容凛一眼:“闭嘴。”
她喝完望向秦灏:“好,这件事本宫可以答应你,本宫暂时不动那孔雀裘,日后你若是替本宫做了一件事,本宫就把那孔雀裘还给你。”
“谢太子殿下。”
秦灏松了一口气,总算放下了心,他回去对自个的母妃也有一个交待了,虽然孔雀裘眼下在太子府里,但只是暂存在这里,早晚他还会拿回去的。
秦灏话落,容凛懒懒的接口:“无聊啊,无聊。”
他是看热闹的,本想看激烈的戏码,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便解决了,这实在是太无聊了。
容臻望了秦灏一眼,又抬眸望向不远处的容凛。
“好了,荣亲王爷,这戏看也看完了,现在可不可以请你老人家赶紧的离开,该干嘛干嘛去。”
容凛挑了挑狭长的眉,懒散的活动了一个自己的筋骨,准备离开。
容臻再不理会他们两个,掉首又开始跑步,她给自己定下的任务是每天早晚跑十圈,坚持不间断,现在才跑了一圈,还有九圈呢,一想到这个便头大。
身后的十一郎,对着容凛眦牙咧嘴的摆凶残,恨不得用它的猴爪子去掐容凛的脖子。
前面容臻不用回头也知道十一郎在干嘛,这货是记上仇了,容凛差点杀了它,它能不记仇吗?
“十一郎,跑起来。”
十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