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一声带着哽咽的喊声响起。
王云桐没有理会,而是目光幽幽的落在容锦和她手里的那块灵牌上。慢慢的唇角翘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咚咚”又是两个响头一磕到底!末了,身子一直,没等容锦开口便站了起来,一脸冷寒的看着容锦。
容锦将手里的灵牌交给站在她身侧的杏雨后,回头迎向王云桐冷如利剑的目光,同样的唇角翘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解药。”王云桐冷冷说道。
容锦手腕一翻,下一刻,手心里便多了一个白瓷不瓶,容锦朝杏花看去,“把这瓶子给辰王妃送去。”
“是,郡主。”
杏花拿了小瓶径直朝王云桐走去。
王云桐朝碧玉使了个眼色,碧玉立时便走了过来,接过杏花递来的瓶子返身走至王云桐跟前,恭敬的将瓷瓶呈了上去。
“我们走。”
王云桐攥紧手里的瓶子,转身便要离开,不想身后却响起容锦的声音。
“辰王妃不请人验药吗?”
王云桐步子一顿,回头朝容锦看去。
容锦唇角嚼了抹冷笑,淡淡道:“你如果不打算请人验药,那本郡主不介意越俎代庖,请陈季庭跑一趟辰王府。不然,回头万一辰王爷有个好歹,岂不是我就背了这个黑锅?”
王云桐霍然抬头看向眉目讥诮的容锦,一口气没上来,眼一闭差点就一头裁了下去。容锦!容锦这是在暗指,她包藏祸心,想要谋杀亲夫啊!本就因受羞而愤恨不已的心,一阵绞痛过后,只觉得口中一腥,吐出一口鲜血来。
“王妃!”
碧玉几个下人吓得脸色一白,不由便围过来。
王云桐抬手,阻止了碧玉几人围上前,她抬手拿帕子拭干净唇角过后,看向容锦一字一句道:“不劳永宁郡主,本王妃自会使人进宫请了陈太医。”
“如此甚好!”容锦点头道:“我便等着辰王府的好消息了!对了,我看王妃膝下单薄,似乎孕事艰难,我这有治不孕不育的良方,王妃若是需要……”
容锦没有往下说,只是笑盈盈的看着王云桐,青白交替的脸。想着,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吐口血呢?
王云桐如此不知道容锦这是在取笑她,但即便是知道又如何?她咽下心头翻涌的恶气,看也没看容锦一眼,对碧玉喝了一声,“我们走。”
话声才落,率先转身离开。
一行人如来时一般,浩浩荡荡离开。
屋子里一瞬间便空旷了下来。
南楼往容锦身边凑了凑,朝容锦眨了眨眼后,嘻嘻笑道:“哎,姑娘,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毒舌呢?”
容锦闻言扬眉看向南楼,毒舌?她怎么毒舌了?
“你是不是想说,打人不打脸,骂人揭短!姑娘我怎么尽挑着人家的痛处说?这不是往人心里扎刀子么?”
南楼嘿嘿笑了摆手道:“姑娘您可真是冤枉我了,做为你忠诚的脑残粉,你打人脸,我只关心够不够重!你揭人短,我只关心,这短揭得够不够砌底!至于往人家心上扎刀子,姑娘,你其实可以扎得更深更狠的,真的!”
话落,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对着容锦一个劲的眨啊眨的。
看着这样的南楼,容锦脑海里一瞬间掠过一个词,卖萌!等她想再看得仔细点,南楼那对漂亮的连英格兰折耳猫都要自惭形秽的大眼睛却是不眨了。但便只是这样对上南楼那对水漉漉的眸子,还是会让人恨不得抬手揉揉她的脑袋。
只这会子,容锦因为心里有事,便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想什么就做什么。而是唇角翘起一抹愉悦的弧度,朝南楼倾了倾身子,轻声问道:“那你喜不喜欢虐贱人?”
“喜欢啊!”南楼当即大声道:“不仅是我,青语还有琳琅……不对,特别是琳琅,她最喜欢了。”顿了顿,又眨巴着她那大眼睛看向容锦,问道:“姑娘,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坏主意?”容锦拧了眉头看向南楼。
“不是,不是,”南楼连忙摆手,“好主意,肯定是好主意,姑娘,您快说说,回头我好馋琳琅去。”
琳琅因为着了容锦的道,并且还配不出解药,自觉太过丢人,再加之她家少主最近忙着对美人主张所有权,身为自家少主最为得力的的手下,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表明忠心的机会呢?是以,琳琅最近围着燕离转,对容锦这边的消息便迟钝了许多。
而以她好热闹的性子,南楼要是拿着这边的事去馋馋她,还真就是一馋一个准!
容锦笑了笑,琳琅避着她,她自然知道。不过,想来回头,琳琅就该悔绿了肠子了!
“那我跟你说……”容锦凑到南楼边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
一侧的青语看得直摇头,想着,琳琅和南楼这两个已经够脱线了,再加上这未来的女主子也是这副德性,以后京山怕是热闹得连占据那半个山头的儿猴子都得逃下山了!
“啊!”南楼捂了嘴,先是一脸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