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带着解药回去的时候,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典惜舞娇媚动人的模样,让他难以忘怀,尤其是自己第二次要的时候,她还主动迎合了。
秦明回到府衙之中,赵沛灵与李霜霜两女还担忧着他的安危,见这厮安然无恙的回来,回来的时候,更是春风满面,不禁觉得有些惊奇。
秦明将那包药粉兑水,分成了许多份,再分发了下去。
这些解药,典惜舞并没有弄假,士兵吃了解药后,恢复很快,秦明这才松了口气。
“惜舞,你做的好事。”典惜舞站在屋子中,圣姑沉声喝道:“你竟敢把解药交给对手,你可知罪。”
典惜舞咬了咬樱唇,噗通的跪倒在地;“惜舞只求一死,求圣姑来个痛快的。”
圣姑也没想到她会如此一说,她本来就是吓唬她一下的,如此一来,圣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意,轻哼了一声:“惜舞,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小子了。”
典惜舞没有说话,俏脸有些发烫。
圣姑看在眼中,典惜舞羞涩的模样怎么会逃过她的眼睛,她也是过来人,招了招手道:“惜舞,你过来。”
典惜舞走了过来,圣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看了一眼,黑袍中一双眸子露出冷冽的光芒:“你的守宫砂被他破了,你这孽障。”
圣姑有些恨铁不是钢,声音也有几分颤抖。
典惜舞黯然无语,咬着牙齿,说道:“圣姑,咱们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呢。”
“你果然开始偏袒起他来,他到底有什么好的,油嘴滑舌,油腔滑调,总之一无是处。”
圣姑见到典惜舞这副模样,也有些心软,但是这个时候,她不得不硬下心肠。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圣姑长长的叹息一声,手伸在半空又无力的落下。
典惜舞道:“他不像那种人,他一定不会丢下我的。”
圣姑黑色轻纱下的目光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道:“你不信,咱们赌一把如何,要是他真对你有意,我就成全你们,要是他只是想玩弄你的感情,那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典惜舞咬着牙齿道:“圣姑你想怎样?”
圣姑在她的耳旁说了几句,典惜舞目中露出坚定之色,点头道:“好,要是他不来的话,我会亲手杀了这个负心汉。”
典惜舞似乎与她之间妥协了什么,说到负心汉的时候,语气加重几分。
暴民的冲击越来越弱,从北方的军队也陆续到来,而且过来的人秦明还遇到了熟人,参将、游击将军刘老实与李荣两人。
这两人当初在德州就跟随过秦明,对秦明很是敬佩。
两人来到的时候,见了秦明连忙抱拳一礼道;“见过将军。”
秦明如今升为镇南将军,已经被他们所知道。
秦明看着多日不见的两人,笑道;“两位请起,我本以为调来北方军队,没想到竟然是你们。”
刘老实与李荣两人也是唏嘘不已,这次前来江南,本来他们是不情愿的,但是打听到镇南将军就是秦明,这一下,两人主动请命前来,毕竟与秦明相熟,将来升迁也快些。
这些人辛勤学武,无非就是一天功成名就,衣锦还乡。
秦明说道:“你们带来多少人马?”
“回将军,我们一共带了八千将士前来。”
李荣抱拳一礼,恭敬的说道。
秦明点点头,这些暴民叛乱,本来想一呼百应,可惜错过了最佳时期,白惊德为了保存实力,想要等到林锐达的部队与朝廷的军队两败俱伤后,自己再趁虚而入,可惜他打错了算盘,秦明不仅快速的平定了叛乱,而且还将那些流民给安置下来。
百姓们有口饭吃,有田种,谁会跟着你们反。
这次的反叛很快就被四周的军队镇压了下去。
白惊德愁的头发更加花白了,整个人有些憔悴,听说自己的队伍被官兵分割打败后,心情十分失落,他发现自己一切都晚了,而且是完蛋了。这次彻底的暴露出自己的力量,这么久,连金陵都没拿下,谈何进军山东一带。
秦明从花园中走过,突然一道破风声响起,秦明微微一怔,伸手朝前探去,一下子就抓住了一枚飞镖。
秦明看了一眼,这飞镖之上还有这一封信,秦明刚要去追那人,那人身形一晃,几个眨眼间就消失了去。
秦明摊开那张白纸,只见上面写着几个黑字:“要救典惜舞,今日下午来枫林桥头。”
秦明看了一眼,目光一闪,典惜舞毕竟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对于这个女子,秦明也有所亏欠,尽管她当初那么对待自己,但是她也受到了应有的处罚。
秦明收起了白纸,深吸了一口气。
枫林桥在淮河的一处僻静处,那里有座枫林,在前面一条桥横跨在水面上,水榭亭台,小桥流水。
溪水涔涔的绕过桥梁,哗啦啦的倾泻入淮河的水中,傍晚这里的空气很清新,轻吸一口气,也让人觉得心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