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田府的田公子田矩,见平儿站在院内等他,一脸哭丧地走了过去。
“平儿!呜呜呜……”
“公子!”
“容儿!呜呜呜……”
“公子!”平儿觉得田公子又反常了,不得不小心起来。
经过这一个段时间的相处,她是越来越爱这个男人。
她还是认为,田公子田矩是痴情的男人,重感情的真男人。在这个乱世当中,这样地男人才是女人的最爱。
如果不是自己长得太像容儿了,如果不是因为各种原因,这个男人是不会这样对待她。这个男人知道她是爱他的,可由于她长得简直就跟容儿一样,又让他想起容儿而不接受她。
“我会努力地!我会让这个男人忘记容儿,爱上我的!”
平儿在心里着狠!
田公子田矩上前把平儿搂着,进了屋内。失声痛哭了一会儿之后,就把平儿抱起来,进入卧房。
接下来!便传来了平儿痛苦的叫喊声。
“不要!不要!公子!不要!痛!呜呜呜……痛!平儿痛!呜呜呜……”
疯狂之后的田公子就犹如暴病了一般,躺下睡了。
平儿忍受着痛苦,处理后事。
她希望公子能够通过这种泄,来把容儿忘掉,把她接受。也只有这样地依顺他,才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一些。
因为田公子每次都是这么粗暴,她根本无法感受到一个女人的那种快乐。相反!只有身体和心灵上的痛苦。每次之后,她的下面都要流血。
为了爱这个男人,为了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她忍受了。
到了下晚的时候,平儿突然地现:田公子田矩烧了,神志好像更模糊了。吓得她赶紧出了田府,回到田婴的府上,把情况汇报给了田婴。
“什么?田矩他病了?”田婴表面上一副惊讶、关心地样子,心里却是一阵窃喜。
“快!快!快传家医!”
平儿跪在那里痛哭流涕,感激田婴的相救之恩。
家医来了之后,田婴大手一挥,就让他跟随平儿去往田府,给田公子田矩看病。
等到平儿与家医走后,田婴又马不停蹄连夜去了皇宫,把田公子田矩病例的消息告诉了齐君。
“嗯!很好!田公子他与齐国有功,当派国医过去!嗯!”齐君听后,对田婴很是感激,马上让国医到田府上去一趟。
田矩对齐国的功劳,不!对他这个君王的功劳,是相当地大。要不是因为田矩,他的江山都差点对田俚给夺去了。要不是田矩,他也找不到理由把田俚和猎豹队余党扳倒。要不是田矩,几次的宫廷叛乱都无法平息……
这样地功臣,齐威王还是知道报恩和拉拢的。
田婴的讨好,让他很满意。
田婴的目的达到,心里窃笑着从皇宫中出来,回到自己的府中。
“家医回来让他到书房找我!”吩咐完家奴,田婴直接去了书房。
家医很快就回来了,听到家奴的传话后,小跑着来到家主的书房。
“家主!奴才回来了!”
“嗯!”田婴哼道:“田公子的病如何?”
“回家主!奴才刚才看了,田公子的病并无大碍!田公子忧郁成疾,当静养修心,半年即可痊愈……”
田婴打断道:“谁问你这些了?”
“家主?”
“你给他开了什么方子?”田婴问道。
“这?这个?”家医似乎听出了田婴的话外之音,沮丧地说道:“回家主!奴才正准备给田公子开药方,主上派国医过去了,奴才就退出来了。国医医术高明,奴才不敢丢人。”
“嗯!”田婴哼道:“那要是你开药方,大概用哪些药,能够让田公子快地好起来啊?”
“这个?”家医一时没有想起来,当如何回答。
“回去好好想想!作为医者,自有方法的。”田婴说完,朝着家医挥舞了一下手臂,赶其走人。
跟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通。话要是说明了,就不好了。
家医最终还是明白过来家主的意思:那不明摆着?要他借这个次,把田公子田矩害死?
“家主!”家医讨好地上前,低声说道:“田公子这次病例,主要是因为纵欲过度,气血攻心所致!”
田婴眼睛都没有看家医,问道:“那当如何治啊?”
“当!当!催春!春!”
“退下吧!奴才做奴才的事,该怎么做心里有事,不要事事都问主子!”田婴对这个家医很满意,挥舞了一下手臂。
十天后,田公子田矩病情加重。一个月后,田公子一命呜呼。
处理完丧事,平儿回到田婴府。
齐君只是将平儿赐给田矩,并没有赐婚。本来是想赐婚的,可见田矩行为反常,害怕再度刺激了他。所以!才没有赐婚。
田矩因为有了心理障碍,并没有接受平儿。等到他临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