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不是做梦吧?呜呜呜……”
嫂夫人激动得哭了起来。
“走!进屋说!”庄子说道。
然后!迈步往房间里走,一边走一边说:“我通过内视世界回来的,进入你的大脑,我在你的大脑里。就跟做梦一样吧!不过!跟做梦又不同,这是真的!
以后,你也可以修炼到这个程度的,你就清楚明白了。我一时跟你说不清楚。现在!你给我说说?我走后漆园到底发生了哪些事?”
嫂夫人止住哭,摸索着进入房间,又摸索着关了门,并插上门栓,再摸索着坐上床铺。
对于嫂夫人来说,这是黑夜,没有点灯她就什么也看不见。而庄子不同,他在内视世界里,他把背景设置为白天。所以!对于他来说,这里就是白天。
“师父!我都急死了!师父!呜呜呜!”嫂夫人又激动得哭了起来。
“说!你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死者的事?是不是剥了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把他们赤光光地埋进自己的菜园,还准备来年在上面种上瓜果?……”
有太多太多地事,庄子要急着问了。
“呜呜呜!师父!”嫂夫人哭道:“是真的!真的!”
嫂夫人就把当时的情况讲了一遍,说当时在几个道家护法士的带头下,漆园人就那样做了。把三万韩国士兵的尸体分了,剥了死者的衣服,就那样赤光光地埋进自己的菜园。后来把死者身上的衣服洗了。血水流到下游,染红了下游的湖水,整个湖水都变成了红色。
“……当时!漆园上流的小溪、中游的河水,都是红色的……”
嫂夫人出来阻止,不让漆园人声张,可是?当时的漆园人处于兴奋之中,没有人愿意听。后来!她费了好大地劲,才阻止了下来。漆园人才觉得可怕起来,才没有再声张,并立马封锁了消息。
再后来,在道家护法士的帮助下,一切才恢复正常。
意识到错误后,漆园人才按照她设计的方法,在西谷口那边建了一座假坟墓,里面埋了一地的尸体和一些破烂得不能再利用的衣物什么地,用来迷惑别人。
再派人守墓,防止韩国人来偷挖。
守墓人在墓地那边养了几只狗,和几十只鹅。鹅是一种很灵敏的家禽,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它们就惊慌地叫唤个不停。所以!自从派了守墓人守墓后,就没有人敢再来挖墓验尸了。
现在!来漆园做生意和学习漆园模式的人很多,虽然给漆园带来了繁荣,可也让漆园人时刻面临着危险。有不少人,都是来包打听的,主要是打听漆园人是如何处理韩国那三万死者尸体的事,漆园人是不是真的以丧礼安葬那些死者的。
所以!作为漆园道家的领\/袖人物,嫂夫人没有少操心。而我们脓包镇长大人,只知道白天吃喝,晚上享受简单地快乐。
说起这些事,嫂夫人就想掉眼泪。
“那?张山呢?”庄子很生气地问道。
一提起张山,庄子就有一股无名地怒火。
张山是庄子承认的弟子,他的首席大弟子。嫂夫人他都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弟子,只是把她当成嫂夫人。作为他庄子承认的第一个弟子,竟然这么窝囊。所以!一想起来他就生气。
“他要去墨家分坛,我阻止了他。可他?后来他还是去了。”
“他去墨家分坛了?”庄子惊问道。
“去了!又回来了!”
“怎么又回来了?”
“他去了墨家分坛那边,在那里没有找到卖儿她们!墨家分坛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周围十几里地,都没有人居住,好像?所有人都临时搬走了。不!应该是匆忙地搬走了。”
“搬哪里了?”庄子着急地问道。
“张山打听了几天,没有打听出来,又回来了。”
怪不得了,他找了一个遍,还是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原来!卖儿与周边的人一起搬走了。
“为什么搬走了呢?张山打听清楚了没有?”
嫂夫人看着庄子,摇了摇头。
这个张山!怎么就那么没有用?都几天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打听出来?
说起这个张山,庄子的火气又上来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把他揪出来,狠狠地扇他几个耳光,把他的脑袋扇出窍来。
“那他现在呢?”
嫂夫人苦笑着摇头,说道:“我打发他去传道了!在漆园各地传道,他虽然不善辩论,可讲起道来,还是有一套的。”
“哦?”
“我也不知道?师父?这个张山?他还是记性好呢?还是真的理解了?我听了他讲道,好像照着稿子念的一样,怎么讲的都是师父你讲的那些话?”
庄子苦笑了一下,问道:“那?别人能听懂他的讲道吗?”
嫂夫人笑道:“好像有不少人听懂了!”
“唉!只要别人能听懂就好!”
“他照师父以前讲的讲,应该别人都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