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儿非常有学武的天赋,只可惜,她的爹娘没有让她学武。要不?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她要是练武了,她的武功可能在她哥之上。
庄子见卖儿一点就通,就又教了她后面几招,把掤、履、挤、按都教了。
“你慢慢练,不急!武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你要一边练、一边想。你那天是怎么把我擒拿住的,你那天又是怎么把那个家伙放倒的。还有!你什么时候又怎么就轻易地把别人放倒的,或者躲避了别人的?还有还有……”
庄子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卖儿听了几句后就懒得理他了,一个人练了起来。一招一势,非常地认真。
月亮早已升起来了,把院子里照得明亮。卖儿就跟一个神经病人一样,一会儿站在原地不动,在心里与庄哥哥交流着;一会儿又比划起来,慢慢腾腾地。一会儿又非常熟练地练习着,把先前比划的招势连接了起来,形成一个简短地套路。
黑衣师兄一个人修炼内视功夫,胡乱中,他竟然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面。他惊奇地发现,他可以内视院子里面了。
在卖儿的房间内修炼,他就跟瞎子一样,卖儿房间内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一无所知。可是!他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了。
院子里,他看到卖儿一个人在瞎比划,站在一边偷笑着。
在他的内视世界里,他并没有看见同样在内视世界中的庄子。庄子在内视世界中,也没有看见他。
他很想与卖儿说话,可是!卖儿根本没有把他当存在,还有好几次冲撞了他。没有办法,他只得退让到一边,远远地看着。
“你这练的是啥啊?你?”黑衣师兄在一边自语着:要不要我教你几招真功夫,一招致敌,要敌人的命。
站得时间长了,没有理他,觉得没有意思,他才回到房间里,继续修炼他的内视功夫。
两个灰衣护法按照庄子教他的道家武功心法,认真地修炼着,觉得时间过得非常地快,生怕天亮了。
“哎哟!痛!哎哟!呜呜呜……”
堂屋里,传来了乞分的痛叫声。
庄子、黑衣师兄等人,都被乞分的痛叫声惊醒过来,都不约而同地退出修炼,站了起来。大家来到堂屋,端着油灯来看望具体情况。
只见!乞分脸上的纱布都渗出了血水,仅仅露出一点的脸边,上面都流着黄颜色的血水。从他的痛叫声中,可以猜出,他是多么地痛苦。
“讨厌!”正在兴趣上面的卖儿,收势,回到堂屋里。见庄子等人都不知所措地样子,轻声地喝道:“过开!”
然后!去厨房那边,打来温水,拿来毛巾,把毛巾拧干了给乞分擦。
乞半瘫坐在床的另外一头,看见大家都对他们兄弟两人很关注,心里很是感动。大家对他越是好,他的心里越是觉得愧疚。从善之心越来越坚定。当然!对戴大官人的仇恨也是越来越深。
看着卖儿那个认真地样子,乞半不由地抽泣起来。
“呜呜呜……”
“你哭什么呀?”卖儿很不耐烦地扭头看了乞半一眼,低声地喝道。
“呜呜呜……”
“你也痛啊?我不许你哭!一口气停了!不然!我不给你兄弟擦洗了。”
“呜呜呜!”乞半又哭了两声,在卖儿的威胁下,只得停止了哭。但是!他还是地喉咙里抽泣着。
处理完乞分的伤口,卖儿站在堂屋里,不知所措。
庄子端着油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卖儿的房间是不能再去了,卖儿要回房休息。卖儿毕竟不是修炼武功的人,她是要睡觉的。
两个灰衣护法士并没有感觉到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随便哪里,只要安静,都可以修炼。对于他们这些护法士来讲,不睡觉是常常地事。随遇而安,随便哪里都能凑合一个晚上。
“你?你回房休息吧!”庄子就着灯光,看着卖儿,说道。
“不!我不休息!”
“你不休息干吗?”黑衣师兄笑着问道。
“我要练武功!你看!外面这大好月亮,月光下练功多好啊!”卖儿说着,迈步往院子里走。
“你那练的是什么玩意啊?还练功呢?”黑衣师兄在后面挪揄道。
“你说什么?”卖儿把脸往下一沉,喝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那练的是什么玩意?还练功呢?”黑衣师兄笑着重复道。
卖儿不动声色,朝着黑衣师兄招了招手,说道:“你出来!我单挑你!”
“哈哈哈!”
“呵呵呵!”
“嘿嘿嘿!”
庄子以及两个灰衣护法士听了,不由地笑出了声音。就凭卖儿,她还单挑黑衣师兄呢?
“我用一只手!我一只手插在口袋不动!不!我一只手绑在裤腰上,收拾你就够了!”
黑衣师兄根本不把卖儿当回事,大大咧咧地。
“出来!”卖儿说着,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