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啊?你们捶啊?起来啊?你捶!你捶!我让你捶!”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庄子身形闪动,就将那几个脱了铠甲的士兵放倒了,给了这些人好一顿拳脚。一边捶着那些人,还不忘一边数落。
荒草丛中,不时地传来痛叫声和呻吟声。
一只受惊的野鸡从草丛中飞起,哀叫着飞向不远处的草丛中隐匿起来。吓得一只躲在那里睡懒觉的兔子慌不择路,又从那边跑了过来,从士兵们的身上跳跃着跑过。
现场有那种鸡飞狗跳的气氛。
那个领头的士兵摸着嘴角流出来的血,这才回过神来。他将马鞭挂在马背上,随手摘下后背上的长剑,催马上马,朝着庄子砍了下去。
庄子嘿嘿一笑,并没有往远处逃走。而是!躲进了战场中,踩在躺在地上呻吟的人身上。
“尼玛地!气杀我也!”
骑马的领头士兵恨不能不顾躺在地上的人死活,继续催马上前。可他还是勒住了马缰,站在外围,看着庄子,拿庄子没有办法,气得他嗷嗷叫。
庄子踩在一个士兵的脑袋上,朝着那个骑马的人笑着说道:“你以为就你有兵器?我没有?”
说着,伸手探进后背上的包袱里,取出自己的墨家双剑中的雄剑,提在手里。
“要不要比试比试?”
那个领头的士兵哪里服气,说道:“你出来,我就跟你比试。”
庄子答道:“输了借你的马给我一用!我不杀你们!”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庄子说着,身形一闪,原地消失,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扑向骑马的那个领头士兵,一剑砍了下去。
“咔嚓!”
一声脆响!
那人手中的长剑断为截。手腕发麻,一个把握不住,手中的半截长剑也掉落在地。
“咣!”
庄子并没有就此收手,也没有将此人斩杀。顺手一抓,又将那人拉下马来。
“你输了!马是我的了!”
“扑通!”一声,那人摔倒在马下。
庄子翻身上马,把宝剑在马背上擦了擦,插入后背上包袱里的剑鞘中。然后!冲着地上的几位一拱手,笑道:“被人捶的滋味不错吧?谢谢了!到了前面的关卡,我就把马还给你们!噢!不要追了!我要去大梁!大梁见!”
说完,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绝尘而去。
庞涓手下的这些亲信,躺在地上呻吟了一会儿,忍着疼痛坐了起来,相互看了一会儿才突然地明白过来。又忍着痛,翻身上马,回大本营报信去了。
北风轻呼,魏国的官道上,突然地飞奔过来一匹快马,吓得那些步行的人听到马蹄声,远远地就站到了路边,唯恐避之不及,等着那骑马之人过去。这是通往魏国都城大梁的官道,都以为是官差的八百里加急。
太阳正中照在大地上,暖洋洋地,此时的北风吹拂在脸上很是凉爽。庄子脸上带着傻笑,一路狂奔,有那种快乐一时算一时的爽。他打算,等到魏国的兵马追过来了,或者是遇到了前方的关卡时再弃马步行。
反正!在战国时期,战马是最快地交通工具,得了一匹快马,就是谁也追不上你了。等到通缉令发遍全国,人家早就跑得没影了。
管他呢!劳资快活一时算一时!反正!是他们先找我的麻烦的,我不杀他们就是对魏王的尊重了,他们还想怎样?怎样大不了劳资以后再也不来魏国!劳资不来魏国,你们拿劳资有什么办法?
嘿嘿!那几个二货!他们还跟我庄周比试武功,也不问问劳资是谁的弟子?劳资自幼在墨家分坛中长大,自幼练武。后来又得到师父的指点,学了道家的武功心法。你们还跟我比武功?还说我托大?到底谁托大啊?
反正!庄子是一路心情大好,快马扬鞭,一直往东而去。到了下晚时分,他才放慢速度,准备找一个地方歇息过夜。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下了官道,往乡下小镇去了。
官道两边的客栈他是不敢住了,他知道!抢了官兵的马,官方一定会派人八百里加急,把这一消息通知各个关卡,拦劫他。说不定前面的客栈就是官家的驿站,信差就在那里进行交接。要是住在那里,还不是正好送上门等当地的官兵来抓?
接连两天,平安无事,庄子的胆子也大了起来。速度也放慢了许多,不再那么火急火燎地赶路了。其实!他去大梁也没有什么大事,也就是路过,顺便去找一下爹爹的坟墓。
每天他都会早早地找一家偏僻地客栈住下,第二天半上午才离开。也不再走官道了,而是走小道绕行。他知道,从第二天开始,官道上一定都设了关卡,专门等着他。
为了安全起见,他会在半道上买好干粮和熟食,不在客栈内吃饭。这年头,兵荒马乱一个人出门在外,说不定就吃死在客栈里了。
进了客栈交了银子,让店家伺候好马匹,洗了把脸后,他就进入房间挂上免打扰的牌子,盘腿坐在床板上,练习起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