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席卷掀起翻滚的巨浪,滔天而起,仿佛要将天空掩盖住一般。天空上电闪雷鸣,狂风肆虐,乌云瞬间遮遮住了明月。一声声霹雳随着刺眼的闪电将炸开,震得地动山摇,整个世界仿佛要毁灭了一般。
沸腾翻滚的湖水,越来越粘稠,翻滚的也越来越剧烈,周围的山也跟着晃动了起来,地震一般,到处都是狂奔尖啸的兽,巨大的参天古树被从中撕开,或是应声而倒,巨大的山石带着滚滚的烟尘,滚向湖中。
“咔嚓!”天空数道一里方圆的闪电从天而降,劈在了沸腾的湖面上,瞬间将整个天空映照的仿佛白昼一般,湖水瞬间被闪电蒸发了一半,滚滚的热浪,又被狂风一卷,掠向了四处。
“咔嚓!”闪电仿佛跟湖水耗了了一般,又是数道闪电同时落下,将湖中所剩不多的湖水彻底的蒸发了个干净。
一块剑形的石头,孤零零的立在干枯的湖中央,剑尖直直指着苍穹,仿佛要将天空划一倒口子。
“哐嚓咔!”一倒灰色的闪电带着一声震天的巨响,轰在了剑形石上,剑形石体上被轰出了密密麻麻的的裂痕,仿佛只要稍微一碰便会散架。
巨石的倔强让闪电失去耐心,瞬间一道碗口粗细的九色闪电,不带一点声音的落在了石头上,仿佛一个柔美的女子轻轻的抚摸了大石一下。
大石在九色闪电下,终于化成了漫天的糜粉,和蒸腾水雾一般,被狂风瞬间便卷的一干二净,不见了踪迹。
巨石刚刚耸立的地方,一柄黑色的大剑,忽然冲天而起,仿佛一道黑色的霓虹,钻入了乌云深处。
风停了,天空一片清明,那轮渐渐金黄的圆月依旧挂在半空,几只惊魂未定的鸟雀,惊叫着掠过天空,飞向山的另一边。
忽然画面一变,一个批头散发的青年,嘴角鲜血还在不停的滴着,身上银白铠甲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青年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双手紧紧的握着一把黑色的大剑,剑尖犹自有血低落。触目可及之处,皆是残肢断臂,地上的鲜血汇在一起,竟然成了一条鲜红的血河。远处的松树枝桠上,一群啊哇啊哇叫唤的乌鸦,兴奋的从一个枝干上飞向另一个枝干。
黑压压的大军,神情紧张的将青年围在了中间,虽然青年已经力竭,但他的赫赫武功所带来的震撼还在,依然让敌人胆寒和忌惮。
黑色的大剑仿佛感觉到了主人的不舍,微微一颤,发出一声金铁相撞的悲鸣。仿佛要冲破桎梏,仿佛要斩灭世间的所有生灵。
它是他的剑,他死它怒。
那一战,没有胜负,所有的人都成了亡魂。在青年被杀死的瞬间,黑色大剑,冲天而起,发出了漫天的黑色华光。
瞬间日月无光,天地变色,数万人直接被黑色华光削成了血沫,一条冰冷的真正的血河,蜿蜒流向东方。
大剑被浓浓的鲜血淹没,沉淀在了岁月的深处。
又过了无尽岁月,沧海变成了桑田,曾经的战场成了良田。
一个挖地的少年,一铁锹挖狠狠的挥了下去,“铛”的一声金铁撞
(本章未完,请翻页)在一起的声音,少年蹲下身,用手抛开土,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扁担一般的东西。
少年好奇,将黑乎乎的东西拿到田埂下的小池塘里,将东西上的泥土洗了个干净,露出了大剑乌黑铮亮的剑身。
从此少年不管干什么都带着大剑,就算是睡觉的时候也将大剑抱在怀里,说来也奇怪,少年从未被大剑割伤过。就这样少年慢慢变成了威猛刚烈的大汉,进了官府做起了官差,靠着手中的大剑,创出了一番名堂,后来少年渐渐疲倦了勾心斗角,便刺去了官差,用一块黑色的布包裹着大剑,离开了衙门,在官道上开了一家酒肆,生意不好时,便抱着大剑,抱着酒坛,在酒肆门口的高唱着古调,自己喝一口,给剑倒一半,仿佛他怀里的不是一般剑,而是一个生死兄弟。
在一个冬日的早晨,一伙马贼劫持了一个女子到他的酒肆中喝酒,他怒火中烧,手持着老伙计——黑色大剑,将马贼尽数斩落。他也耗尽了力气,疲惫不堪的他查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子。打算将其扶起,却被女子从怀里掏出匕首,刺在了心口上。
原来女子曾是伏诛在黑色大剑下的一个悍匪的女儿,今天她是来寻仇的。
他和酒肆被女子一把火烧成了飞灰,而他的老兄弟——黑色大剑,也被淹没在了废墟中,尘封在了尘埃里。
当黑色大剑再次见天日时,已经又过了数百年,爱剑的人都有一点点洁癖,他们和剑一样,高傲绝尘,他们宁折不弯,所以他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是一种宿命,一种天生便以注定的东西。
黑色大剑每次的出现都随着主人的惨死而落幕,它被视为一把不祥的兵器。其实世人哪里又知道,其实所有的兵器都是不祥的,想要世间祥和,那便让时间没有刀光剑影。但有人的地方注定会有斗争,所以哪里有人哪里便会有刀光剑影,大剑永远都会被视为不祥的武器,
它所有的主人都不得善终,所以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