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那个知冷知热的,爱你的人。”
“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
“姓洛的,你就不能好好谈谈吗?”她很愤怒,这人怎么就这么难勾通,“好,你说你要我,爱我对不对。”
“是。”
“好,那我说的话你听不听?”
洛西的神情露出一丝犹豫“那要看什么事?”
“你看,这就是你所说的爱,是有条件的,每一件事是带有附加条件,不够纯粹,如果是凌墨,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就答应。”她打了个比喻。
“原来如此”他的语气有点冷“原来是你自己找到了备胎所以才劝我,我就说呢,怎么会有这么大方的女人,劝自己老公找另一春。”
“凌墨不是备胎”她只是打个比喻而已,凌墨从来就不是备胎,他们之间是很纯很纯的兄妹情。
他冷哼:“是,凌墨不是备胎,我才是备胎。”
洛西抱着她的手勒得她好痛,呼吸有些不顺畅。
“放手!!”
“不放,凌墨不行,谁都不行,你休想给我带绿帽。”
“就带,已经带了,怎么样?有本事就勒死我。”
哼,有多少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老婆给自己带绿帽,这下没有说了吧,该同意离婚了吧。
依琳这么一说,洛西这才发现自己抱着她抱得太紧,手松了松,却没有将她放开。
可是洛西哪有这么容易被骗...
“已经带了?我先不说凌墨有没有这个胆,至少你不会做这事情,你爸婚外情给你的伤害太大,你不会这么做。”
依琳猛地一怔,想不起洛西这么了解自己,可是他明知自己最忌讳这个,为什么却偏偏用婚外情来伤害自己呢?
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爱?
“我究竟和你多大的仇啊,你明知我最痛恨这个却还是要用这个来伤害我?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洛西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又青又紫,冷冷地望着她,最后将她推出自己的怀抱,起身,从床头柜里点燃一根烟。
“我说过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婚外情都是你幻想出来的,我不想离婚,至少现在不想,所以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再提,另外不要和凌墨过多亲密的来往。”
她感觉自己瞬间掉进冷窟里一样,浑身冰冷.....
就在这时,她的电话也响了,她深呼吸,下床披了件长袍,是凌墨的电话。
“喂”
“依依,我回来了,明天有空见过面吗?”
凌墨的声音从电波的另一头传来,清澈又带点小心翼翼感觉,令她感到心堵,原来什么都逃不过凌墨的眼睛,因为洛西不喜欢他们过多的接触,所以凌墨就在相对安全的距离远远地看着她。
“依...依...”凌墨见她接起电话久不说话有些担心地叫了声。
“好,明天见。”
依琳很快结束了电话,洛西的脸在她眼前黑得像黑碳。
“这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怎么,怕我听见?”
依琳撇了他一眼“怕?我行得正坐得直,我不需要躲躲闪闪,你说的这句话是说你自己吧,你才怕我听见所以那么急跑到客厅去说电话,怎么,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
他冷哼几声:“废话少说,继续刚才的运动...对于我来说,这就是爱的表现。”
“......”
牛头不对马嘴,对牛弹琴,这种人什么时候才学会勾通,她干脆闭上嘴好了,说得再多,气的还是自己。
可是洛西哪会放过她,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手机,扯掉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上一阵狂吻...
她不回应,也不想回应,也无法回应,这一次没有任何享受,更别说陶醉,只觉得好累,身心疲惫极了,她甚至幻想就这样昏过去多好,然后明天就忘记所有的事....
她想起‘河东狮吼’里的月虹,月虹代兄押镖期间,陈季常竟与假扮"兔仙"的郡主在凄美而又浪漫的处境下发生了一夜*情。月虹一怒之下大闹皇宫,并饮下忘情水欲与常断绝一切。
她个人并不太喜欢张柏芝这个人,但是却非常喜欢她塑造的这个人物, 她很想像月虹一样大闹一场,然后喝上忘情水,然后断绝这一切。
依琳睁着眼盯着天花板想得入神,让由洛西一个人在她身上啃...
他骤然失去了性致“想什么这么入神?”
书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