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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相守不分(1 / 3)

原来,段衡白的确“死”了,他从站上城楼的那一刻起,就死在皇宫之上,唐立年也“死”了,他“死”在储良镇争权夺利的斗争之中。“那你现在到底是谁?”赛华佗忍不住发问,晃着脑袋叨叨,“难道赛爷爷以后就只能喊你喂喂喂了?”段衡白紧了紧握在掌心里的手,将身旁人额前的几缕乱发理好,眼眸温柔,他看着身旁的人道:“以后,我只是你的君卿。”夏霜浓笑了,伸手抱住他。赛华佗从椅子上跳起来:“哎呀哎呀!不得了了!赛爷爷的眼睛都要瞎啦!”段衡白闻言看了过去:“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找你。”赛华佗这才安静一点儿,凑到段衡白面前道:“什么事?你要拜我为师?你为我的神丹妙药彻底折服了?”段衡白笑笑:“霜儿说,你告诉过我她在你手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毫无印象?”赛华佗一滞,忙小心翼翼挪到樊弋身后,吞吞吐吐道:“我让你摆脱了麻烦事就来找我,还警告你,不找我要后悔的哩!是你自己没猜出来!”他说着,脑袋往樊弋身后一缩。害怕段衡白辣手摧他,赶紧的一撤身,蹦到屋子外头去了。

霜浓看着不禁一笑,拉住正要起来的段衡白:“别和他闹了,他就是小孩儿心性。”樊弋也起身应道:“赛华佗是个要面子好胜心强的人,他那么说,也无非是想让你自己主动来找他。他一次次被你拒绝,总是想要赢回一次的。”霜浓也同意:“你大人大量,就不和他闹了吧。”她拉住了他的手:“我们好不容易才见到,我有好些话要跟你说。”樊弋听说,便忙道:“我屋里在熬着汤水,我得回去看看。”便脱身去了。段衡白走过去,倒了杯水送到夏霜浓手上,未着急放手,而是搭在她脉搏处诊了诊。

霜浓拂开了他的手:“没事了。”他望了望她,将被子往她身上盖了点儿,方才坐下来:“还说没事,手这么凉。”她望着他微微似怒的样子,恍如隔世,眼眶一热,低头靠到他身上就忍不住湿了眼眶。“真的没事,只要你回来,我就没事了。”她说着说着嗓音哽咽,段衡白也不阻止她,半搂着她叹息:“好孩子,不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她鼻端“嗯”了一声,可要是一时半会儿的停下来却没多大可能。段衡白便陪着,由她哭了一会儿。待夏霜浓冷静下来,才觉得难为情。她脸颊靠着他的那块衣裳料都湿了。夏霜浓忙推开了他,破涕为笑:“这下好了,这是樊弋买了准备过年时候穿的呢!”“还他一件新的。”“还是这个花色吧,他很喜欢这种纹路的浅色。”霜浓握着段衡白的一边袖子口若有所思,段衡白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她便抬眼,对着他温柔笑开。“在担心?”“不担心。”他摇摇头,轻捏了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你可以告诉我,知你为我如此,我已不会担心任何人任何事会将你从我身边夺走,往后,你可以和我说你想说的做的所有话,说有事。”此时此刻,她不愿意去提任何一个破坏这样好氛围的人。夏霜浓明亮的眼睛看着她,忽然漾开笑波:“包括这样?”说时她拉住他的领子,往前一倾,吻住了他的唇,段衡白一愣,她亲了一下便要退开,他抬手一按,反客为主。他含住了她的双唇,用力的吻了下去。久别重逢,一时便情难自禁了。段衡白吻着她耳边嫩肤,忽然停了下来,伏在她身上沉沉的喘息,夏霜浓手指捏着他的耳朵,轻轻揉着:“怎么了?”段衡白便手带着她,扶她坐了起来。他看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屈指在她鼻尖上刮了一记:“这么迫不及待?”夏霜浓一时红了脸,扭头推开他道:“什么迫不及待?”段衡白笑了,揽住她,将下巴轻轻搁在了她的肩膀上:“霜儿,我不能委屈了你。”

夏霜浓听到,眼泪便忍不住下来,死死咬住下唇硬是忍住了。眼睛朝段衡白看去,两只碧潭一样的眼眸,看得段衡白心也漏跳了几拍。

她带着鼻音委委屈屈的就说了:“你还不叫委屈我?你险些叫我当真成了寡妇!段衡白,我不管你是要叫唐立年,还是段衡白,亦或是段君卿,我告诉你,你要敢让我当寡妇,我就追着你到阎王殿前去,我绝不放过你!”

她说得咬牙切齿,眼睛圆瞪,可那眼泪珠子不听话的直掉下来。段衡白自知让她担心着急,虽他也同样担心着急了大半年时间,可总好过她……他将她往怀里带,低声不停安慰:“不哭了,我不是好好的来了?是我不好,若我早些下定决心随你而来,你我早就能够相见,也不必苦熬这些时日。”

他假死退出那场无休无止的权利之争后便云游四海,带着聊胜于无的几分期望,期望在某一天的街头能够见到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身影,能够听到那一声轻轻柔柔的“君卿”。明知如此太不明智,明知不过是自欺欺人。他回过储良镇,也随赵长岐去过终南山,越过高山跨过河流,最终还是回到牤山崖边。看着漫天的风雪,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世间之大,至他不知该何去何从。腰间那一柄扇子,一副贴画,是他所有的羁绊,而赠他之人却在深渊之中。最终,他一跃而下,只愿死能同穴,没想到这崖底却是别有洞天。

“幸好我发现得早。”

替她将脸上的泪擦去,段衡白抚摸着她的面容:“我远远看到一个身影,便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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