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行进一路,附近总有人出没。
奇怪的是,他始终没能擒获出没之人。
心中揣着不安,引领兵马来到谷阳附近。
眺望谷阳城,李典向将士们下令:“随某入城!”
于禁率领的曹军尚未来到谷阳,城门洞开。
率领将士到了城门口,守城兵士将他们拦住。
“你等何处兵马?因何回城?”
“我等乃是换防将士!”近来天海营调拨频繁,时常会有将士回返谷阳,贾诩正是抓住这点,安排李典来到谷阳城内。
守城兵士闻言,将回话的校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撤步一旁:“入城去吧!”
身穿兵士铠甲,李典屏着气息,紧张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得到守城兵士允可,他松了口气。
校尉招了下手,带领众人进了谷阳城。
城内,到处都天海营将士,路旁家家闭户一派战争即将来临的气息。
由校尉引领的队伍,正沿着街道前行,迎面过来一支天海营。
领队的正是陪同甄宓来到谷阳的祝公道。
拦住李典带领的曹军,祝公道提起熟铜棍,朝校尉一指问道:“汝等何方兵马?入城何干?”
“我等乃是调防将士……”见有天海营将军拦路,校尉赶忙行礼说道:“奉命回防谷阳。”
把校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祝公道突然冷笑道:“我把你个贼探子!果真以为某是瞎的?”
祝公道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李典一愣。
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才走过的街道跑来无数天海营将士。
涌上来的天海营张弓搭箭指向李典等人。
“将军这是作甚?”随同李典来此的校尉,也是见过一些阵仗,他装出一副茫然,向祝公道问道。
“你等莫非果真以为公子毫无应对?”祝公道说道:“贾诩之计,公子早已看穿!”
“将贼人擒下!”熟铜棍向前一挥,祝公道厉声喝道。
五百曹军只当顺利入城,哪想到竟是被人看穿。
还没等他们明白过来,天海营将士已是纷纷松开张开的弓弦。
近距离射出箭矢,且又在曹军毫无防备之下。
挤做一团的曹军,瞬间倒下一片。
“杀!”熟铜棍一抡,祝公道率先向曹军校尉冲杀上去。
校尉哪里会是他的敌手。
兵刃才提起,祝公道的熟铜棍已抽向他的太阳穴。
只觉着脑袋一疼,校尉眼前一黑,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李典正要迎上前去,两名天海营兵士已从侧旁挥起兵刃扫向他的马腿。
锋利的长槊切过马腿,战马一声悲鸣,两条后腿已是不翼而飞。
马背上的李典只觉着身下一矮,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战马甩落下去。
祝公道纵马上前,熟铜棍朝他鼻尖上一指:“贼人胆敢假冒我军,还不束手就缚?”
被熟铜棍指着鼻尖,李典没敢再动。
随同他进入谷阳的曹军,除被射杀和被斩杀者,三百余人遭擒!
询问了被俘曹军,确认领兵的正是被他擒获之人,祝公道令兵士将李典捆了,送到袁旭面前。
得知歼灭了入城曹军,袁旭向田丰说道:“入城曹军已遭歼灭,我军只须佯作不知,敌军必不知晓。”
“公子可是打算,将曹军引入城内,尽数全歼?”田丰问道。
“正是。”袁旭说道:“倘若野外开战,我军虽有全胜把握,敌军却是可逃脱大半。以贾诩之能,稍做召集,便可重振旗鼓,阻挡我军进击许昌!”
田丰点头说道:“尽歼曹军,我军便可长驱直入,夺取许昌。公子谋算,果真是断根之法!”
“彼欲图某,某先图彼!”袁旭说道:“贾诩打算先夺谷阳,待到我军乱起,趁势收回汝南。某便给他机会入城,只是汝南却不可让还给他!”
正与田丰说着话,门外卫士禀报:“启禀公子,祝将军擒获敌军将领李典,正在府外等候!”
得知擒了李典,袁旭说道:“请祝将军入内说话。”
没过多会,祝公道进入屋内。
向袁旭行了一礼,祝公道说道:“公子,某奉命迎往城门,果真遇见一队曹军假扮我军入城。率兵者正是敌将李典!此人未及反抗,便已被某擒了。”
“公道辛苦!”袁旭说道:“不知李典何在?”
祝公道向门外喊了一声:“将李典押进来!”
两名兵士推搡着被捆成粽子般的李典进入屋内。
见了袁旭,李典把脸往侧旁一偏,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一脸的不服!
“李将军别来无恙?”袁旭起身,朝李典拱了拱手。
扭着脸,李典并未理会。
“公子与你说话,因何不答?”祝公道瞪了他一眼,抡起巴掌作势要打。
“公道不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