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最终还是得偿所愿。
只不过马飞并没有背她,当然也不会抱着。
他像扛麻包似得把流苏往肩膀上一甩,大步流星的进了舱房。
“说吧!”进入舱房,马飞把流苏往木板床上一丢:“同谋何在?究竟几人登船?”
坐在木板床上,流苏很好奇的问道:“此物很是怪异,铺着褥子应是睡觉之用。莫非你是睡在这上面?”
袁旭持掌蓬莱,许多后世的生活用品都被他委派工匠造了出来。
蓬莱战船的舱房,当然也是有着睡着用的板床。
只是流苏不认得此物,因此好奇。
“莫要顾左右而言其他。”马飞说道:“某在问你,同谋何在,究竟几人登船?”
“我一人还不够?”流苏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若再多两个,你可应付的来?”
马飞顿时语塞。
若非袁旭想出主意,他还真不定能捉住流苏。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见马飞脸色不对,流苏说道:“我和师姐一同上的船,她要杀你家公子,我就来探查喽!”
“你师姐何在?”心头陡然一紧,马飞赶忙问道。
“紧张啊?”流苏甜甜一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对马飞说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不许与人乱说!”
“说!”刺客上了大船,马飞哪有心思与她周旋。
“师姐恨你家公子入骨,却又不可能杀掉他。”流苏说道:“她现在就是个自相矛盾的小女孩儿……”
“你可不许乱说!”收住话头,流苏说道:“若是师姐知道我告诉你这些,一准不会轻饶!”
马飞满头雾水,听的是云里雾里!
为了刺杀袁旭追上战船,可见已是破釜沉舟打算鱼死网破。
偏偏眼前的小丫头又口无遮拦的说刺客杀不了袁旭……
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马飞起身说道:“你在此待着,某见过公子再来与你计较!”
流苏撇了撇小嘴没有吭声。
离开舱房,马飞径直来到袁旭住处。
“公子!”进入舱内,他对袁旭说道:“刺客已是擒住。是个小女娃儿。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某审不出什么,却知她有同谋也在船上!”
“同谋可是公孙莺儿?”袁旭问道。
“公子已知?”马飞愕然。
“除了她,还有哪个女子为了杀某。肯自陷死地登上战船?”袁旭说道:“昔日仇怨,也该有个了结。”
“莫要伤了那女孩儿。”袁旭吩咐:“某稍候亲自审问!”
“诺!”马飞应了,转身离去。
回到住处,才推开舱门他就吃了一惊。
舱房内哪里还有流苏的身影?
捆缚流苏的麻绳揉成一团扔在床上,舱房里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没。
冲进屋内,马飞四处环顾,除了打开的窗子再没出口。
船舱的窗子与房屋不同。
空间有限,舱房也不是很高,窗子顶多只能容下一个六七岁的孩童钻过。
流苏虽然生的小巧,毕竟也是个大姑娘。
从这么小的窗口钻出去,根本没有可能。
“来人!”站在舱房内,马飞喊了一声。
门外进来一个天海营兵士。
“可看见有人出入?”马飞问道。
“回将军,并未看见!”
舱房摆设十分简单,并没有多少东西。
弯腰看了看床下。也是空空一片,哪里有半个人影。
“多唤几个人看守此处!”马飞向兵士吩咐:“切不可有半点大意!”
几名天海营兵士来到舱内,马飞则快速离去。
回到袁旭舱房,才进屋内他就说道:“启禀公子,那女子不知以何法子,竟是解脱绳索跑了!”
“跑了?”袁旭也是一愣,起身说道:“与某一同前往查看!”
来到马飞舱房,袁旭先是检视了绳索,随后又站在窗口。
他面露沉思,许久没有言语。
“公子……”凑到他身旁。马飞小声问道:“可有看出端倪?”
“古怪的紧。”袁旭说道:“绳索并未割断,也没有解开的迹象,她好似从中挣脱……”
“绝不可能!”马飞说道:“绳索捆缚甚紧,寻常人根本不可能解开……”
“若她并非寻常人。又待如何?”袁旭打断了他。
马飞愕然!
追捕流苏数次,虽知她身法非同寻常,马飞却没想过她与常人有何不同。
手指在窗口边缘抹了一把,袁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她是从窗口逃出。”
“怎么可能?”马飞不信:“窗口狭小,纵使孩童钻过或许也将卡住,她虽是娇小。穿过窗口却非易事。”
看着手指上沾的一丝丝帛,袁旭说道:“脱开绳索诡异,从窗口钻出诡异,此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