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率领三千袁军,星夜兼程赶往许都。¤,..
沿途行军,他都是选择隐蔽小路。
不一日,大军兵抵许都。
许都城上,曹纯望着城外袁军,淡然一笑:“曹公领军背上,袁绍竟以为城内无人驻守,派出这么一支兵马前来。”
站在曹纯身旁的,乃是他的副将夏侯杰。
“将军所言甚是。”夏侯杰说道:“虎豹骑并出许都,便可将这支敌军击破,也不知袁绍究竟在想什么?”
“敌军新至,战意正高。”曹纯说道:“虎豹骑乃曹公令某驯养精兵,若非必要,断然不可出城。”
“莫非任由敌军攻城?”
“且看他们将要如何。”
领军来到许都,张郃扎下营寨,与曹军远远对峙,却没有起兵攻打的迹象。
“将军!”随同张郃来此的偏将,见他并无攻城打算,提醒道:“袁公令我等前来,乃为击破许昌。将军只是屯扎于此,若袁公知晓,必定责怪!”
看了偏将一眼,张郃说道:“不必多言,某自有计较!”
袁军在许都城外驻扎下来却迟迟不肯攻城。
数日之后。
望着城外袁军军营,夏侯杰满心狐疑的说道:“张郃领军来此,却不予攻城,他究竟有何意图?”
“拖延时日,待曹公来援,便行退兵!”曹纯说道:“只怕曹公不会率军回返,他要白走这一遭。”
“袁军近来行事。末将也是看不明白。”夏侯杰说道:“曹公虽领军北上,许都又怎会是座空城?即便挥兵来此,少说也须万人方可破城。张郃竟只领区区三千兵马。”
“袁绍糊涂了!”曹纯说道:“他若不糊涂。官渡一战,河北十万大军怎会被曹公四万将士击破?”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是咧嘴一笑。
张郃军营。
大军驻扎已有数日。
本打算等到曹操率军回援,即刻将兵马撤走,张郃却算错了一件事。
所部三千兵马,并非当初与他镇守太行的袁军,而是从邺城另行调拨。
非是与他一同厮杀出来的将士。对他当然没有太多的钦佩。
尤其几位偏将,更是逢纪心腹。
见张郃不肯起兵攻城,几位偏将来到帅帐。
未行通禀。偏将进入帅帐。
其中一人向张郃问道:“将军,我等来此已有数日,因何迟迟不肯攻城?”
“许都城高池深,我等三千部众。几位莫非以为可以破城?”张郃反问。
“守城曹军人数并非很多。”偏将说道:“近日我等也曾查探。城内兵马不过千余,以我军之力夺取许多,当非难事!”
“与敌相当只可决战,若要攻城,须五倍于敌!”张郃说道:“我军仅有敌军三倍,如何强行夺城?”
偏将冷笑道:“将军若是避战不前,我等须向袁公呈禀!”
早知他们是逢纪派来的眼线,张郃眉头拧起。冷声问道:“你等莫非前来相逼?”
几名偏将相互看了一眼,领头之人说道:“将军乃是主将。我等怎敢相逼。只是袁公有令,我等不敢违拗,还请将军下令攻城!”
锁紧眉头,死盯着几名偏将,张郃说道:“你等可知,若是强攻城池,我等欲撤则不能?”
“身为河北将士,唯马革裹尸而已!”偏将应道:“将军若是怕了,只须将兵权交于我等,我等自去攻城!”
“放肆!”张郃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喝道:“你等莫非只是为逼迫本将军献出兵权?”
“末将不敢!”几名偏将齐齐抱拳应道。
偏将虽无太多实权,也须受张郃节制,他却知道,若不出兵强攻许都,必将被他们告到袁绍那里。
身家老小都在邺城,张郃也是有着许多顾忌。
冷眼看着几名偏将,他下令道:“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强攻许昌!”
得了军令,几名偏将顿时大喜,一同行礼说道:“将军英明,必将旗开得胜,夺取许昌!”
偏将离去,张郃却是满脸担忧。
许昌守军虽是不多,城墙却是极其高耸。
城外护城河,更是深不见底。
强攻这座城池,袁军折损必定不少。
许都守军看似只有千人,那是他们可探知的敌军。
只与城内究竟还有多少兵马,却是无从得知!
下令强攻,张郃好似已经看见袁军战败的结局!
偏将逼迫张郃发起进攻,守城的曹纯和夏侯杰也是有些坐不住。
掌管着曹军最精锐的虎豹骑,却任由三千袁军围城,曹纯脸面多少有些过不去!
“张郃围城数日,迟迟不肯进攻。”夏侯杰说道:“任由敌军在城外驻扎,于城内军心不利,不如杀出去,先讨个利市!”
“将军之言与某甚合。”曹纯说道:“再过两日,若张郃再不强攻,虎豹骑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