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向山上看去,发现这座山很陡峭,而且这一路蜿蜒向上,有许许多多颜色不一的地点。±,..
比如说从进入山口的这一位置,地面上有很多紫色的小花,在那些小花的旁边,跟着一堆枯黄的杂草。
此时天气很热,而且明心谷内气候宜人,怎么会出现这样一堆一堆的枯草?
也就是说,是这些紫色的小花将这些枯草的营养给强行夺去了。
我再仔细的观察这些紫色的小花,突然想起了明心师父给我看的药经上的有对这种小花的记载。
紫云枯,花瓣如菊,花开如一团紫云,专嗜营养,十年份周围枯草一片,若是百年生百米内寸草不生。
目前看来,这朵花必然是紫云枯无疑。
我转头看着站在我身边的明心师父,迈步向那些紫云枯走去,药铲和背篓已经是我现在的常备工具,我并没有直接采摘这些紫云枯,而是将它们连根带土,整个移植出来,然后轻轻的放在了背篓中。
做完这件事之后,我再次看向了明心师父,看到她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
我继续沿着这条小路向山上走去,明心师父只给我留下了一只药铲和一只背篓,这也就是说,我从踏上这条路开始,不管用多久能登到山顶,这吃喝拉撒就都在这条路上了。
那么我必然要采摘一些能够充当食物的草药才可以生存下去,所以我一路边走边看,东寻西找的,看到前面靠着右手边的一片平地上有不少长在地上的鲜红果子。
我心中一动,赶忙走了过去,正准备伸手去摘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赶忙蹲下身子仔细的看了起来。
仔细的一分辨,我就明白了这些果子的问题。
我最近在整理药田的时候,对于这些果类的分辨一直很认真,因为这有几种果子太相似了。
眼前这堆杂乱的红色果子中,看起来一样,却是属于两种不同的果类。
这两种果子,一种叫做米浆红,一种叫腹毒果,顾名思义,米浆红是可以果腹当饭吃的,果汁甘甜如米汤一般,给人一种暖腹的感觉,而腹毒果不是吃下去肚子就中毒了,而是这果子外面表皮的一层是没有问题的,关键在于它厚厚的果肉中间有一团果浆,这果浆可是巨毒,吃了就会不治而亡,所以野外的果子,看着好看的不一定都能吃。
这两种果子用眼睛去看,那是长得一模一样,你很难去从外观上去分辨。
分辨这两种果子的方法其实很简单,不是看它们的长相,而是看它们的根茎。
事实上它们的根茎也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腹毒果的根茎上,会有一层薄薄的绒毛,而米浆红的根茎却是柔软光滑,没有一丁点的毛刺。
经过仔细的观察,我把这其中的米浆红带一小部分根茎都摘了个干干净净,之所以带根茎是怕我又手误的时候摘错了。
二十几颗米浆红,够我当一顿饭吃了,塞一颗在嘴里,感受着那米浆般的甘甜,我继续上山。
这一路可是没少折腾,就说如夜红阵一般的迷雾,我就见到了不下四次,每次都是异常凶险,前三次我还是看到了前面颜色不对,第四次的时候,已经不是颜色不对的问题了。
那是一段盘山路,一个‘s’弯处,我刚刚拐过一个转完,步入那段地带,整个人的脑袋便是一晕,然后感觉自己的耳朵发出了嗡鸣声,整个人的脑袋都好像被锤子敲击了一下,险些当时就翻了白眼。
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尖一下,让自己清醒了几分,然后摸出了一个药盒,打开来直接塞了一颗醒神丸在嘴里,然后起身连滚带爬的往回跑出了那块区域。
我组组跑出了十余米后才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把另外一个药盒打开,又取出了另外一种叫做护心散的药吞了下去。
最近吃的药有点多,虽然说是药三分毒,可是想要学医术,不吃毒是不可能的,只能硬着头皮来吃。
好在这两样药下肚,了就缓解了我刚才的眩晕状态,又坐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那股虚弱感才被我彻底的祛除出体内,好在我这段时间都是用药汤滋养身体的,要不然还真不见得抗得过来。
想到这里,我当时汗如雨下。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过错,似乎是因为前面走的太顺利了,一时间粗心大意造成的。
此时我心中无比的懊恼,知道自己这条上山路上危机重重,指不定多少困难险阻等着自己,不小心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命丧黄泉,越想我心里越发的难受,最后打起了精神,坚决不能再分心大意了。
再次踏上山路,我变得小心翼翼,谨慎无比,相对来说速度也慢了许多,于傍晚时分终于上到了半山腰,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到了明天早上估计也上不到山顶,这半山腰上指不定还有什么东西等着自己,到了晚上,视力又要差上许多,很多东西看不到的情况下,光靠鼻子估计是很难登山。
所以我琢磨了再三,决定在这半山腰找个地方住一晚,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