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冠一面不改色:“不好奇。⊙頂,..世人皆知法老精神力极其强大,通过精神力与我们正常交流不也是很正常的情况么?语言障碍,在您这种高人的面前,应该算不上什么吧?”
法老持着法杖的手摆在胸前:“世间人皆有好奇之心,你居然说你不好奇,我不相信,可以告诉我原因么?”
李冠一淡淡的说道:“因为我在你的身上,闻到熟悉的味道。”
法老抬起那权杖,掀开了李冠一的头发,看着他太阳穴位置那条细长的银符:“你们虽然年轻,心性却是很稳,可惜,终究是我的敌人,这熟悉的味道,可还好受?”
李冠一退步,站在我了我的身边:“不好受,谁被封印了谁都不好受。”
法老的脸上浮现出一层土黄色的金芒:“给你取符的是什么人?连我的符咒都能取掉,只是可惜了,还差那么一点修为。”
我把李冠一拦在了身后:“是我,我很好奇,你们外国鬼子居然也用符咒,还研究出了七种符咒,只是过于阴毒了一些。”
“是你取了我的符咒?”
法老的眼中带着惊奇:“年纪轻轻,便有这份本事,也是厉害,我真的很好奇中土这块神奇的土地,居然能接二连三的出现你们这样的奇人,当年的荣先生如是,今日的你,也如是。”
我摇摇头:“不好意思,不要拿我跟荣先生比,我根本比不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法老摇头:“不,不,你已经很厉害了,这样才值得我动手。可惜啊,中土的年轻人,太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偷走我的权杖,最该诛杀!”
老家伙看似是在恭维我,实际上把自己的位置抬的很高,是一种变相的蔑视。
站在我身后的大雄叫道:“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丫的你就是一外国老毛子,还偏偏自己觉得自己至高无上,放在几百年前,你们就靠着进贡活着呢,现在居然有脸跟我们说你的权杖啊,帽子啊啥的,那还不都是从我们这里学去的?
没有我们的老祖宗,你们还光着身子在野地里被树叶割鸟玩呢!摆什么高大上的谱?真以为自己当个国王就是新时代霸主了?这什么年代了?一个导弹让你们丫的断子绝孙。
你们那啥金字塔不就是一堆破坟头么?镶上金砖也是装死人的地,我们老祖宗里最下三路的盗墓贼都能把你们抛尸街头,在我们和你们之间的,没有啥素质一说,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我对着大雄竖了个大拇指:“思想觉悟有长进了。”
大雄得意的一仰脖:“哥最近在研究《社会契约论》,那绝对是专家级的。”
这小子又开始不靠谱了,社会契约论跟写符画道有关系么?再说了,你丫的能理解那里面的词汇么?
我对着大雄翻白眼,法老那边去耳背大雄一席话气的哇哇大叫:“你居然敢侮辱我们法老?区区盗墓贼,怎敢与我法老相比?试问,哪个盗墓贼进了我们的金字塔,还活着回来了?法老一族的荣誉,不容侵犯。”
李冠一啧吧啧吧嘴:“李文哲哪个盗墓贼就活着回来了。”
敢把李先生成为盗墓贼的,估计也就李冠一一个,嗯,敢把自己爹叫盗墓贼的,估计也还是就他一个。
我这都有点想偷着乐了,结果李文哲又来了一句:“活着回来的还不止一个,还有个荣先生。”
噗!这下好,荣先生也成盗墓贼了。
李冠一瞪了我一眼:“你别笑,他们去偷了人家的权杖和皇冠,据说还有一枚很昂贵的蓝宝石,这不是盗墓贼是什么?
只不过这东西上升到了我们和他们之间的矛盾,那就不是一般的盗墓贼了,是英雄。
所谓贼与英雄,往往都是立场问题来决定的,不是么?”
呃,我顿时对着他也竖起了大拇指:“你和大雄,都是思想觉悟很高的人,我对你们两个,深表钦佩,能够和你们两个人一起逃命,我荣幸之至!”
那法老被李冠一气的脸上的金芒都消失一半了,嘴巴叽里呱啦念叨了一句什么,李冠一立刻捂着左脸,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啊,疼!疼,我,我受不了了!”
李冠一躺在地上,手捂着自己的脸,汗水瞬间沁湿了他的衣襟。
“冠一!”
我伸手搭在了李冠一的脉搏,然后又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一下,瞬间看到一个很怪的符纹在他的眉心间时隐时现。
“诅咒?”
我扭头看着法老:“你?”
法老对着我邪魅的笑着:“你们不是说有人可能活着离开金字塔么?大凡在金字塔内死掉的,都是承受了法老的诅咒才死掉的,我看看你们能不能解开我的诅咒!”
我瞪了他一眼,再看李冠一,发现这小子疼的窝在地上,捂着脑袋不住的打滚!
“大雄,他是银符镇压的魂,这是魂在痛,先让他镇定下来!”
我对着大雄喊道。
“阿弥陀佛!
大雄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