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雄嘻嘻哈哈的在这楼里打闹,完全无视了此时恐怖的气氛。【,..
要说我和大雄之间的这层关系,以及我们的处事态度,那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不管时间多么紧迫,事情多么紧急,我们两个都可以嘻嘻哈哈的度过,即便是到了生死关头,也能保证绝不悲伤,这东西无关智商。
或许有人说我们是二傻充愣,可是这就是我们的生活理念,高高兴兴一天也是过,愁眉苦脸一天也是过。。
当然大雄不在的时候,我还是会一个人悲伤落寞,只是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大雄是否也跟我一样经常会遇到烦心事。
嬉闹了一阵之后,大雄又接着问道:“宁娃,你说你都了解了,那你想咋办?”
我翻了翻白眼:“能咋办?这事不是我能搞的定的,就这地方的怨气,几千年难得一遇的阴坑,我这点本事不行,怕是我父亲来了都不见得行。”
我没说瞎话,这个地方确实太邪性了,如果我父亲来了,一时半会搞不清楚状况,也不一定能搞定。
而且成千上万的冤魂在这里堆积,怕是养育出鬼神之流都说不准,我哪里敢胡乱下什么结论。
大雄一听我这样解释,顿时有些发毛:“那怎么办?咱哥俩这是不会跳进鬼坑了么?”
我耸了耸肩膀:“可不是么!滚蛋!”
前面那句是答应大雄的,后面那句,是我骂大雄身后一个畏畏缩缩靠近大雄后背的厉鬼的。
这厉鬼简直胆大到不行,居然连我和大雄都敢碰,那不是自己找死么?
被我一喝之下,那厉鬼立刻呜咽一声,渐渐的消散了。
大雄神色严肃:“你摊上大事了。”
我点头,也同样严肃:“是,为了救你,我摊上大事了。”
大雄哭丧着脸:“你完全不用这样的,它敢碰我,雄爷直接就超度了它,你这么一喊,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我一抬手:“切,人家早就知道我们来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进了电梯。
我和大雄之所以敢选择电梯,完全是因为我们俩胆子大。
因为往往在这种邪性的地方,越是闭塞安静的地方越容易出问题,电梯本来就是事件多发地带,但是我们俩毫不畏惧。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和大雄迈步走了进去。
大雄一转头,先是‘哎哟’了一声,接着跳脚道:“哥们,你去几楼?”
我身边,一个低着头,穿着一身粗布褂子,脚上的挂着脚镣的男人低声道:“我去二楼!”
大雄看了看我,我按下了电梯上的二,接着说道:“我们去负一楼,那先送你上去。”
电梯门关紧,我们两人一鬼站在电梯里,崩提多尴尬了,别看大雄这小子平时经常超度鬼魂,这会跟一鬼魂这么近距离接触,他也发憷。
‘叮咚’
“谢谢!”
电梯门开了,那鬼魂肩膀不动,身子飘出了电梯外,回头对河我们凄惨的一笑:“要不要过来看看?”
过来看看?有啥好看的?
大雄看向了我,他这个时候是麻爪的,完全要听我的指挥。
我直接迈步像电梯外走去:“看看就看看!”
大雄看到我迈步了,这才跟在我身后向电梯外走去。
那个带着脚镣的家伙在前面走着,看似很慢,其实他一直是飘着的,还是蛮快的,我和大雄在后边有若闲庭漫步的跟着,穿过了半条走廊之后,我便听到了一阵疯狂的喊叫声:“万岁,万岁!”
这声音那叫一个缥缈,那叫一个英勇就义同仇敌忾!
当我们来到了这间房子的门口时,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碰到鬼开会了啊!
就是一群鬼聚在这里瞎扯淡。
我和大雄跟在啊家伙的身后向前走,很快,他一转身,走进了一间房间。
当我和大雄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里面跟我们小学时的教室一模一样,一张张横条木凳子摆在地上,无数个鬼魂坐在那些凳子上,有像模像样在盯着前方看的,有的摆出喝茶的姿势在喝茶的,有的在鼓掌喝彩的。
在这些鬼魂的前方,一张不过几寸高的台子上,几个长得鬼面獠牙的家伙吱吱呀呀的唱着什么。
台子上有一男一女,女的肚子大大的,好像怀孕了一样,男的就在她身后骂啊,好像还有用鞭子在抽打一般。
在我们之前进来的那个酱黄色褂子,穿着脚镣的家伙则是直接上台,双膝一跪,跪在地上,神情无比的逼真,好像那个挨打的女鬼是他的老婆一般。
随着那男鬼跪在地上的一刹那,整个房间都响起了喝彩声跟鼓掌声。
这他大爷的,整了半天是一群鬼在看戏,难怪会这么热闹。
我说那个男鬼怎么喊我们来看看,感情这是人家的登台表演,人家是主演,鞥不能显摆一下么?
毫无疑问,这里就跟一大戏园子似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