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道:“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一些东西,我都整理好装箱子里了,我祖上是干杂耍班子的,没别的,都是一些道具,留着也是个怀念。”
我笑了,这人不错。
出了左厢房,我们来到了正屋。
正屋是两室一厅的建筑规模,这一点跟我家里构造差不多,让我尤其感到温馨。
正中央的大厅上挂着一幅寿星图,左边屋子里铺的是华贵的亮漆地板,中央摆了一张大床,柔软的席梦思床垫。
右边的屋子则是一张土炕,上面摆着一张炕桌,狭小的过道,正对着土炕的是一扇窗户。
连接正厅和右边屋子的中间还有一条长廊,长廊后边是厨房,这是很正常的格局,因为后边厨房烧火做饭,前面的土炕才会热。
整个院子都收拾的很干净,我注意到不管是厢房,还是堂屋,都有佛龛的存在,佛龛里供着道家三清像。
这一点倒是让我更加的感到亲切了。
只是这种老式的院子倒是让我感觉温暖,童楠她能习惯么?
我向着童楠看去,看得出,童楠居然很兴奋,她显然也很满意这里的一切。
童楠拍拍手问道:“挺好,这怎么个租法?”
中年人指着这几间房道:“分租的话,左边这间屋一百二,右边的一百五,堂屋两百,你们看看要哪间?”
童楠背着小手扫视了一圈:“全租怎么租的?”
我吓了一跳,把她拉到一边问道:“全租?你疯了吧?租这么大地干嘛啊?”
童楠笑嘻嘻的指着院子道:“这中间摆张桌子,用作打牌,下棋,娱乐等用,回头把我的古筝也搬过来,我有空也弹两首,陶冶一下情操,这边的地方可以留着搭个凉棚,夏天住在这里乘凉,多凉爽!”
我跳脚道:“那也不用全租啊,你租一间房,就租左边这间小的就够了,带浴室厨房,而且我看这院子这样,好像也没谁来租,还不等于都是你的?你想放桌子就放桌子,想搭棚子就搭棚子呗,谁还能拦你?”
童楠杏眼圆睁:“租一间屋?什么意思啊你?难道说你想跟我住一间屋么?”
呃……
我翻了个白眼:“我是给你省钱。”
嗯,说实话,是有跟你住一间屋的打算来着,你总不能让我住地下吧,这里可不是你那小高层,地面都是泥巴,看你忍心不。
我心里打着歪主意,童楠却对着那中年人道:“杨老板,你这院子,整个圈一起,多少钱?全租。”
那位中年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童楠,掰着手指道:“一共四百七,你要是全租,我给你抹二十块,四百五怎么样?”
童楠拍手道:“成交,多长时间起租?什么时候签合同。”
中年人从怀里摸出了两张纸道:“随时可以签合同,你想租多久租多久,我做生意忙,没时间回来收租,每个月的租金还要麻烦你打到我的银行卡里。”
童楠打了个响指:“没问题。”
说完,拿过合同瞄了两眼,抄起笔来‘唰唰唰’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中年人看到童楠签了字,合同一分为二,递给童楠一份,自己把剩下的一份塞进了口袋里,然后道:“对了,这堂屋里我还装了网线,电视也可以用,只是要自己装有线。”
童楠拍手道:“真的啊?那太好了!”
中年人把腰间的钥匙撸下了一串,丢在了桌子上推给童楠道:“都在这里了,全部都是这院子里的钥匙,我一把不留。”
中年人办事还是蛮妥帖的,钥匙都给了我们,就意味着他不会轻易的过来,即使过来,也要通过联系我们才能进来。
“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咱们电话联系好了。”
中年人倒是利索的紧,合同签完,立刻走人,把空间腾给了我和童楠。
等中年人走了,我‘啧啧’道:“这么大,你租下来怎么住啊?”
童楠白了我一眼:“我住右手边有床那屋,你住那边的土炕。至于这俩厢房,我留着当杂物间不行么?
再说了,这都跑了一下午了,也没找到个合适的地,这里的环境多好啊!上哪再去找这么好的地去?关键是还不贵。”
我一阵无语:“四百五还不贵啊?
童楠惊讶道:“五百块贵么?就我市里那套房子,一室一厅,放在两年前往外租还八百块一个月呢,现在要是往外租,都能涨到一千二,还特别抢手的那种。
我当年刚从学校搬出来时租的房子就更贵了,那时候就一千块一个月,现在估计两千块能租下来都不错了。”
我顿时萎了,果然没钱连说话底气都不足:“我一个月生活费才五百。”
童楠惊讶道:“五百块?天呐,你怎么活过来的?难怪你这长得皮包骨头,瘦的很跟猴似的。”
我瞪眼抗议道:“说谁呢?我这叫精壮!”
童楠调皮的拌了个鬼脸:“这不行,我得好好给你调理调理,你天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