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落了一只酒壶,撒得满地都是酒水。
那人高声怒吼:“掌柜的,给老子滚过过来,他娘的这酒楼还想不想开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吵得老子酒都喝不安生!”
“哟呵!”管亥脸色一变,腾身而起,将手中的酒樽也往地上一掼,怒目圆睁,踩得楼板咯吱咯吱作响,杀气腾腾的走了过来,立在那人面前。
“你他娘的什么玩意,敢在老子面前耍横?”管亥醉意熏熏的,口中酒气直喷,指着那人的鼻子骂道。
只听得一阵长剑出鞘的声音,那群虎贲手中长剑直指管亥,其中一人怒声吼道:“虎贲阎左仆射在此,休得放肆!”
“嚯嚯嚯~”管亥挺着胸,鼓着大肚子,发出一阵如同蜡笔小新般的笑声,满脸讥讽的神色,“虎贲左仆射,好大的官儿,吓倒本将了。”
在他身后,数名墨云骑军司马已然提着百炼钢刀围了上来,有人呵斥道:“区区左仆射,六百石的官儿,也敢在此嚣张,我们管将军乃墨云骑中郎将,就算是阎柔来了,也得给管将军施礼,你算什么东西?”
那人正是阎柔的侄儿,名阎坚,听得众墨云骑将领奚落阎柔,愈发不忿,怒气勃发,恶从胆边生,当即发出一声冷笑,骂道:“一个庶子出身的主子,一条黄巾贼出身的狗,沐猴而冠,豺狼当道。”
管亥他虽然听得半懂不懂的,但却知道这货不但骂他是狗,连公孙白都给骂了,瞬间脸色变得通红,双眼瞪得滚圆,凶光大盛,指着阎坚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阎坚脸上露出有恃无恐的神色,指着管亥哈哈大笑道:“莫非你敢动爷不成,爷今夜值守陛下寝宫,若是伤了半根毫毛,就算公孙白那庶子出面,也……”
砰~
第一拳,正中鼻子,鼻子歪到了一边,鲜血直流,好似开了个油酱铺,甜的、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了。
第二拳,正中眼眶际眉梢,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好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有。
第三拳倒没打中太阳穴,而是重重的击在胸口,只听骨骼碎裂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至于其他虎贲,转眼之间便被几名墨云骑军司马全部放倒在地,被百炼钢刀抵住了喉咙,动弹不得。
……
皇宫,御花园。
此时正是菊花绽放的季节,公孙白虽然受后世的影响,菊花这玩意开得再鲜艳灿烂,也提不起神来,心头总觉得有股淡淡的、轻轻的恶心。
然而架不住兴致勃勃的刘虞,只得在一处亭台中陪着刘虞一边饮酒,一边赏菊,顺便谈谈家国大事。
徐晃、于禁、乐进、刘晔等新投曹营谋臣武将,都拜为将军,其中徐晃更是被拜为平北将军。
而荀彧、杨彪、荀攸等一干汉臣,也各自得到封赏,其中荀彧拜为太尉、杨彪拜为司徒、荀攸拜为司空,荀氏一门,叔侄两人同时位列三公,在史上是绝无仅有的,这种殊荣的影响恐怕至少是百余年。
天子和权臣之间,意见基本一致,故此相聊甚欢,聊着聊着就跑偏了题,幽州的风霜、并州的雪、辽东的谷麦、冀州的风土人情……天文地理,无所不聊。
不知何时,却又聊到了皇室家事来。
“和儿年已近五十,经子明仙术治疗之后,身体倒是好了,只是近年来妻妾成群,却依旧无所出,只添得数女,唉……”刘虞无奈的叹道,眉头微微蹙起,双眼却朝公孙白望来。
公孙白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无奈的苦笑道:“生男生女,上天注定,非人力可为,请恕微臣无能……”
刘虞神色一黯,将话题又转移到孙女刘凌身上,话也更多了起来。
“这丫头,不知怀的什么心思,都已年近二九,还未嫁的出去。多少世家翩翩公子,大臣家中的青年才俊,都入不得她的眼,总道是要再孝顺祖父几年,朕这把老骨头了,要她陪甚?好生寻个人家嫁了,带着小外孙来看朕才是真正的孝顺,唉……这丫头当年承蒙你救她一命,对你甚为崇拜,若是有机会给朕劝劝她……”
公孙白只得摇头哭笑,年近二九可不是二十九,而是十八岁,都没成年就被当做剩女了,我去……
正闲聊间,突然一个小黄门急匆匆的奔了过来:“启禀陛下,大事不好了……”
(断更的时候不敢看书评区。只是迫于生计,上班时间真没办法保证……一有时间会多更的,请大家多多谅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