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马当先,率先纵马而上,带着众白马义从与辽东羽林骑厮杀在一起。
就在那些悍不畏死的羽林骑拼死抵挡白马义从的时候,三千多墨云骑也在太史慈的率领之下赶了上来。
太史慈望了一眼混战在一起的两只骑兵,又望了望不远处公孙度的麾盖,哈哈一笑道:“绕过他们,抢到前头去,公孙度这次是老子的!”
众墨云骑哈哈大笑,吼叫如雷,跟着太史慈从一旁绕过,如同飓风一般卷向公孙度的麾盖。
麾盖旁的公孙晃等人。眼见三千墨云骑一路斩杀着辽东溃军,朝麾盖疾奔而来。不禁大惊失色。
就在此时,突然一只骑兵迎面冲来。驱散溃乱的辽东军,直奔麾盖之下而来,公孙度不禁大惊,心道:“天灭我也!”
那只骑兵奔到公孙度麾盖不远处,却听最前一人喊道:“主公休慌,章碾和凉茂前来相救!”
公孙度这才如释重负,却又听凉茂高声喊道:“主公,襄平城已经入不得了,管宁贼子已煽动守军投敌!”
说话声中。凉茂和章碾已率着两千多骑兵和墨云骑战在一起。
襄平城失守!
公孙度差点从车驾上栽倒下来。
一切败局已定,他满眼悲凉的朝他坐镇了四五年的襄平城望了一眼,嘶声吼道:“退,快退往新昌城!”
随着呜呜的号角声起,一万多溃军随着公孙度的麾盖转头向西南方向溃逃而去。
就在此时,突然听得一声如雷般的怒吼,白马义从中的一名悍将突然纵马而出,不顾正在拼死抵抗的羽林骑,朝着公孙度的麾盖疯狂的追了过去。
夜色之下。那将催动胯下的八尺多高的骏马,手中的长枪疯狂的击杀着挡路的辽东骑兵,恶狠狠的向着公孙度的麾盖冲杀过去。
月色照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他那张怒发欲狂的脸。正是白马义从副将刘政。
“公孙度,纳命来!”刘政嘶声吼道。
他一家老小全部被公孙度所杀,眼见报仇在即。却眼睁睁的看着公孙度逃走,岂会心甘?
然而。在无数的辽东骑兵的阻挡之下,凭他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攻杀过去。
噗噗!
他接连刺杀了两名辽东将领,望着越奔越远的麾盖,心中悲愤难抑,从身旁取下一把八石大黄弩,搭箭上弩,朝着远处公孙度的方向,恶狠狠的****而去。
咻!
箭去如风,落在数百步之外的麾盖之旁。
刘政只得呆呆的望着公孙度的麾盖一路向南,消失在夜幕之中。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一箭却射出了个名堂出来。因为这一箭诡异的射中了公孙度的次子公孙恭身上,而且射中的是公孙恭的命根子。没人能解释这一箭,在那样的角度之下为什么能射中公孙恭的那活儿,但是事实就是,公孙恭成了一个阉人,丧失了生育能力,这是后话。
辽东羽林骑与白马义从的混战已接近尾声,这原本在武力、装备和士气,已不是一个层次的战斗,再加上人数的巨大优势,众羽林骑虽然感于公孙度的知遇之恩而拼力死战,却只能垂死挣扎而已,这种垂死挣扎终于随着公孙虔的咽喉被赵云一枪透穿之后,彻底被击溃。
当最后一名羽林骑被斩杀之后,赵云眼见公孙度已然跑远,便不再追袭,而是率众奔向正与墨云骑混战的章碾和凉茂等人。
两千辽东骑兵原本在墨云骑的攻袭之下已是败象已露,随着白马义从的加入,残存的一千多辽东骑兵被团团围在了包围圈中。
太史慈高声喝道:“缴械不杀!”
话音未落,辽东骑兵手中的的兵器扔落了一地,一千多辽东兵齐齐下马高举着双手示意投降。
最后只剩下章碾和凉茂被包围在人群之中。
赵云一抖手中长枪,高声喊道:“两位将军,公孙度僭越礼制,祸乱纲常,又擅自攻袭同僚地界,我等奉太傅之命讨伐,你等既受胁迫,当弃暗投明,岂可一错再错?”
凉茂思虑了一下,长叹了一声,将手中长枪扔落在地,高声喊道:“凉某愿降,接受宁乡侯和太傅的发落。”
身旁的章碾哈哈大笑,嘶声吼道:“老子不知道什么叫礼制,什么叫纲常,老子只知道这条命卖给了辽东侯,想要的尽管来取!”
说完一催胯下骏马,舞动手中的长刀,朝赵云奔袭而来。
噗!
龙胆亮银枪如同毒蛇一般探出,正中章碾的咽喉,将其挑落于马下。
赵云缓缓的收起了长枪,微微叹道:“是条汉子,当禀报宁乡侯厚葬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