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和范无救闻言停了下来,只见那穿白衣的谢必安面容和善,长相俊朗,要不是他头上戴着那顶一见发财的高帽子和他手里的哭丧棒,张陵真会以为眼前这个人是古时候的文人墨客。
再看站在他一旁的范无救则是一个一袭黑衣的虬髯大汉,一双铜铃般的眼睛不怒自威,浑身散发这惊人的杀气,他站在那里就如同一柄要出鞘的刀,随时准备攻击任何胆敢冒犯他们的一切事物。
谢必安狐疑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他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只能感受到微弱的灵气,但谢必安在那灵气之中感受到了一种熟悉能量波动,但一时之间他又想不起在哪感受到过这股能量波动,于是他便面带微笑的说道:“这位小兄弟可是叫我们?”
张陵点了点头道:“是的。”
谢必安依旧保持微笑道:“那不知你叫住我兄弟二人所为何事?”
张陵见谢必安如此客气便向他自报家门道:“在下长天,乃是东华帝君第五子!”
谢必安听完张陵的身份后心中猛的一惊,他终于想起那熟悉的能量波动是在哪见过了,他曾经跟随阎王上天庭述职,他在南天门外见过有幸见过东华帝君一面,而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的能量波动的确跟东华帝君身上的气息十分的相似,而且他也听过很多关于长天的传闻,虽然这蓬莱小霸王从未到过地府,但他的大名和事迹可却是传遍了整个地府。
范无救本来就是个寡言之人,他向来都是以谢必安马首是瞻,他见谢必安对来人如此客气也收起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安静的站在一旁。
谢必安虽然依旧不太确定张陵的身份,但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向张陵施礼道:“小吏谢必安见过少君!”
说完他拉过像木头一样的范无救对张陵施礼,张陵急忙还礼,两人在寒暄了几句后张陵便说出了此行的来意:“二位今日前来可是来带走那老妇人的?”
谢必安看了李老太太的病房一眼含笑点了点头道:“是呀,那李孟氏阳寿已尽,我们兄弟二人奉命来带她走的。”
张陵听完露出那招牌式的笑容对二人说道:“不知二位大哥能否卖我个人情,晚两年再来!”
听完张陵的话原本立在一旁的范无救顿时就急了,他上前一步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吼道:“那怎么可以!!”
谢必安见范无救发难急忙拦住他对张陵笑道:“少君别和我这兄弟一般见识,不过少君的要求可是让我兄弟二人很是为难啊!”
张陵看着谢必安头上那一见发财的帽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听说这位鬼差那可是十分的贪财,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于是他马上掏出两个蟠桃递到谢必安的手上笑道:“一点小意思还请两位大哥笑纳!”
谢必安可是识货之人,这蟠桃他虽然无缘得享但却是在阎王那里见过,现在看着手中货真价实的蟠桃他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同时他也对张陵的身份更加确信无疑。
“七哥,这不合规矩,放了那妇人我们怎么向城隍交代?”范无救一脸耿直的劝阻谢必安,但谢必安一把将他扯到一边低声斥道:“你是不傻,啊,你是不是傻?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范无救依旧耿直的看着谢必安刚要说话,谢必安就瞪着他说道:“你给我闭嘴,老实呆着!”
说完他便腆着笑脸来到张陵身前颇为为难的说道:“哎呀,少君您看我这怎么好意思收您的东西呢!”
他一边说一边把那两个蟠桃塞进怀里,张陵看着他的举动不由的笑了起来,以为这事已经成了,谁料到谢必安却叹了口气道:“唉,本来呢少君开口我们兄弟二人自当效命,不过嘛……”
说到这里谢必安停了下来一脸为难的看着张陵,而张陵笑道:“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兄弟二人也只不过是个听命之人罢了,要办您这事恐怕判官和城隍那里,啊!”
张陵看着谢必安不断搓动的手指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温润的瓷瓶塞到谢必安的手中道:“这瓶造化金丹送与大哥,还请大哥帮忙疏通!”
谢必安瞄了一眼手中的瓷瓶笑的嘴都合不拢,心道:“这少君就是少君,有钱!任性!哈哈哈哈!”
收下那瓶仙丹谢必安便再没有推辞,拿出生死簿就要给李老太太改命,但张陵却阻止道:“且慢!”
谢必安诧异的回头看着张陵生怕他后悔便急忙问道:“少君还有吩咐?”
张陵点点头嘴角浮现起一抹狡诈的笑容道:“改命不急,请谢大哥听我指示行事!”
谢必安和范无救互相看了看,然后一脸迷茫的看着张陵问道:“这是何意?”
“谢大哥可有电话?”
谢必安点了点头,张陵掏出他的天庭手机与谢必安交换了号码,谢必安满脸艳羡的看着张陵手中电话心道:“这天庭出品就是不一样,比他那地府制造强上太多了,你看那电话的灵气波动,那材质,简直没sei了”。
交换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