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边不安靖,让我先回福建去住上半年,待到局势稳定了再回来向周先生请求不迟。临走之前,来向先生辞行,却被先生取笑!”
柳如是闻言与陈子龙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无奈,她叹了口气:“郑将军说的不错,的确今年这边不安定,你还是先回福建去,待到事情都平息了再回来不迟!”
“都怪史可法、洪承畴祸国殃民,才弄到这般田地!”郑大木恨声道。
“哦?大木公子为何这般说?洪承畴也还罢了,史大人行事还是忠谨的很呀!”陈子龙听了一愣,洪承畴倒也罢了,自从南阳失陷后,他在江南士林中的声誉就已经不断下降,已经直追杨镐、杨鹤等人了。可史可法虽然未曾建功,可流贼也基本没有过江,加之他又是东林党大佬左光斗的弟子,有这份香火情在,自然江南士林对他的攻讦也少了许多。
“忠谨?我家磨坊里的驴子也忠谨的很,可他是巡抚安庆、池州诸地官军,又岂是忠谨二字便够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