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但这一次却被抓了个正着,有点奇怪。”
“而且当天,只抓了三爷他们一群人。”
周景仰眯起了眼睛,“是他们,你帮我约见那间会所的老板。”
“是。”
他吐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他们在暗,正当是想防都防不住。这些个人想必是徐某已久了,现在是要开始攻击了吗?
“唐仕进的死,有没有什么蹊跷之处?程旬旬现在是个什么反应?”
潘昭沉吟数秒,说:“医院方面听起来倒是没什么蹊跷,但据说之前唐仕进的主治医生辞职,有移民的打算,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程旬旬倒是没什么反应,只前两天把唐义森给赶出了家门,这对父女看起来关系不太好。”
“也许我得跟程旬旬聊一聊了。”
两人走到了医院门口,周景仰停下了脚步,面色凝重,叹了口气,说:“老潘,你说他们到底安插了多少人在我们身边蛰伏?”
潘昭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站在一旁。
周景仰侧头看了他一眼,说:“你呢?你是吗?”
潘昭一顿,“周总,我……”
周景仰笑了笑,摆了摆手,说:“不用说,我信你。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若是连你都不信,我还能信谁。走吧。”
容萍要同周衍柯离婚这件事,得到了容家所有人的赞同,容政没有表态,但看到她脸上和身上的伤,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怒的。
两天后,周衍柯家暴的行为上了报纸,这背后操控自然是容家。
周景仰将报纸砸在了周衍柯的脸上,“你说!”
周衍柯看了一眼,抿了抿唇,说:“容家这是过河拆桥!”
“你也知道是过河拆桥,为什么要给他们这样一个机会?”周景仰气的脸色都青了,“你给我一个理由,老二你可是最让我省心的儿子,你跟容萍一直以来都相处和睦,感情也不错,容萍也一直为了这个家尽心尽力,你到底为什么?”
周衍柯的眼神飘忽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我们有点争执,我喝了点酒,就……”
“是吗?”周景仰看着他,明显不信他这翻鬼话。
周衍柯闭了嘴,不再说话,自知这个理由说出来,怕是会让老爷子震怒,昨天他去看过周衍坤了,那一脸一身的伤,全是老爷子的作为。
当然,老三干的这事儿,也确实够混。
周景仰最近也是有点心力交瘁,猛地坐在了椅子上,抬手揉了揉额头,摆摆手,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个婚绝对不能离,要是再少了容家这一脉,就真是雪上加霜了。你应该知道裕丰现在的状况,我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周衍柯离开办公室,就给容萍打了个电话,开始没接,打到第三个的时候,才接了起来。
“有事?”
“你倒是够狠。”
容萍冷笑,“到底是谁更狠?我不过是成全你的真爱,你现在倒是嫌弃我狠了?”
“见面谈。”
“好啊,我确实得跟你谈清楚。”
去见容萍之前,周衍柯去医院见了杜宛。她依旧是一副柔弱的样子,将报纸放在了一旁,说:“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们不如就这样吧,周家最近出了那么多事,你不能再跟她离婚了。”
“这四年对我来说,也够了,真的。”她眼里含着点点泪光,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说:“我还是喜欢看你高高在上的样子,不想你为了我而失去一切,我没关系的,真的。”
“这婚离定了。”周衍柯抬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说:“老三的事情你也知道吧?现在我们的罪了沈家,偏偏一直沉寂眼见着快要败落的沈家,竟然奇迹般的起死回生,如今势头大好。容家自然是看到了这一点,他们势必也想明哲保身。容萍这个女人很聪明,想来她这一招,就是逼着我出手,给她一个理由名正言顺的离婚。”
“就算我现在去求她,恐怕也是被踩的份。既然如此,我们也可以明哲保身,不是吗?”
杜宛皱了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衍柯浅浅的笑了笑,坐了下来,说:“之前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到了你的名下,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摇摇头。
“我跟容萍结婚的时候,写过协议,婚姻走不下的时候,谁出轨谁净身出户,分文不得。我现在名下什么都没有,就算她想拿,也拿不到什么。对于周家,我也看清楚了,老爷子拿着权根本就没有放手的打算,我们这些个儿子,不过是他建立自己‘商业帝国’的棋子,不到死的那一刻,他是绝对不肯把权交出来的。”
“跟你在一起的这两年我也想明白了,我不争了,现在的裕丰也没什么可争的了,趁着现在裕丰还没完全败落的时候,我们把手里的股份都卖掉,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国外,再也不回来了。这趟浑水,我不蹚了。我带你走,好吗?”
杜宛听着,眼泪落了下来,整个人靠了过去,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