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炮如遇大敕,赶紧起身,乖乖地随萧琼等人进入豪宅。︾,..萧琼这个举动,连陈龙、陈虎也看不懂。
搞什么鬼?
马大炮战战兢兢地在前面带路,把萧琼几个带进大客厅,那伙“兄弟”乖乖地滚一边去,再也没人赶莽撞行事。萧琼大大咧咧地往首座坐下,一副反客为主的气派。陈龙、陈虎往他身后一站,虎视眈眈地瞪着马大炮,那气派比马大炮更象牛逼。
萧琼乜斜着眼,揶揄道:“听说你在南村的名声很大?连村长、镇长也要求你办事?”
马大炮的神情尴尬之极,脸有些发热,不好意思起来:“徒有虚名,徒有虚名!那都是人家瞎传的。不知先生您如何称呼?”
萧琼并不理他,继续猛打直追:“如此看来,马大兄弟还是有两下子的。我都已经了解过了,你老兄笼断了南村镇的砂石市场和建筑工地,一年获利至少五千万元,这样吧,我这位兄弟腿上挨了一刀,这一刀是你老兄亲自捅的,对吧?一个数,不多吧?”
望着萧琼伸出一根手指头,马大炮愣了一下,不服软不行!连忙讨好着点头哈腰:“一百万,不多,不多。我马上叫人去拿。”
“不,后面再加个零。”
“啊?”
马大炮差点吓晕过去。这年轻人也太狠了吧!简直比抢劫还厉害!
“你只用去了一年收入的五分之一,而我的兄弟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挨了一刀。一个数,不公平吗?要是你不接受也行。你把腿搁这。我带着剑。也切你一下,如何?”
陈龙、陈虎忍不住内心的狂喜。这萧琼,平时温文尔雅,下起手来比谁都狠!
马大炮真是笑比哭还难看,那尴尬劲可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又不敢发作,只好乖乖地求饶:“大、大侠,好、好兄弟。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回,好吗?就算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觉得还有下次吗?”
萧琼反问道,那表情比冰霜还冷!马大炮好似秋霜下的茄子,彻底蔫了。
“好汉,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上哪去找一千万?卖儿卖女也没这个数啊。”
马大炮万般无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萧琼并不在乎,咣,追风剑脱鞘而出。剑的寒光映在马大炮的脸上,距离一尺之遥。轻轻一抖,马大炮的头发掉下几根。
萧琼飞快出手。抓住一根头发,在剑锋上吹口气,头发断成两截!
“要你的命也不是没可能,关键看你是要命还是要钱。两者只留其一。”
马大炮从小打到大,拳头够硬,胆子够大,心肠也够黑。但从没遇到过萧琼这样半仙半鬼的年轻人。表面长得像个大学生,内里像个老江湖。萧琼连看也不看马大炮一眼,只是沉默着,静等结果。
等了一会,萧琼站起身,扔下一张“清河先生”的名片,径直向门外走去。马大炮拿着名片,愣住了,这个动作实在看不懂!
萧琼出了马府,径直上车。陈龙坐进驾驶室,陈虎坐副驾驶室,兄弟俩心里都明白,萧琼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可是,他们照样看不懂,为什么萧琼没拿到钱就走了?
三凌吉普开出半公里,萧琼的电话尖锐地响起!马大炮在电话里哭嚎着:“清河先生,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放过我吧。小人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哇、嚎、嚎——”
萧琼满脸铁青,并不给马大炮太多解释:“你按照我的要求,把钱打入我名片的帐号,危胁自动解除。”
“好,好——我马上去办!”
马大炮在电话里呼天抢地的样子。萧琼直发笑。这种贼人,不给点颜色,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陈龙猜出个大概,眼露疑惑的神情,笑道:“马大炮家是不是变蛇窝了?”
“嘿嘿,何止是蛇窝,简直是个毒蛇养殖场了。”
萧琼回答着,略施“天眼通”,看见成千上万的眼镜蛇从四面八方爬进马家豪宅!带有巨毒的眼镜蛇,排着队,向着豪宅里的人们吐蛇信子,摆出随时进攻的姿态。马大炮这时才明白“清河先生”留下名片的用意,那上面写着收款帐户。
萧琼比陈龙、陈虎两兄弟年纪小,这两兄弟还是亲热地称其为“兄”。尤其是陈虎,不但出了口恶气,还狠狠地宰了马大炮一刀。没几分钟,萧琼的手机信息显示收款,不多不少,刚好一千万!
“萧兄,你的心也太黑了吧?”
陈龙有些过意不去,横财得来太轻松,必竟不是好事。
“这一千万,虎哥三百万,龙哥两百万,剩下了一半归我私人腰包。你们没意见吧?”
“没意见,我们没意见!”
兄弟俩笑得开心死了。他们跟随戴老六干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今天这么爽过。更重要的是,荷包里实实在在地多了几百万收入,喝酒、泡妞的钱有了,房子、车子也有了。
开心归开心。萧琼心里还装着心事。特别是戴老六夫妇俩不幸身亡,萧琼的内心隐隐约约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