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搭理他,不得不说话也是拿眼睛斜睨他,压根不正眼看他,而且好几次,她看到余芙蕖看周厚元的眼神,那分明是在看一个登徒子的眼神啊!
周靓云心里急的挖心挠肝的难受,很想弄清楚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去问周厚元,周厚元只说了一句别管闲事就将她打发了,她又不敢去问余芙蕖,担心若是太过难堪没脸的事,弄得余芙蕖往后见了她都要不好意思,那就很不好了。
这日,他们终于到了大楚的边城。尚且不到傍晚,周厚元便表示今天就到这里,不走了。这一路下来的行程都是他在安排,为了宝宝他总是会做出最合适的安排来,因此周靓云与余芙蕖都没有异议。
周厚元带着宝宝去逛街了,余芙蕖觉得有些累,先回房去清洗休息,周靓云一边吆喝小二照看好他们的马,一边想着自家那三个宝贝疙瘩,也不知道他们走到哪儿了,两个小宝贝适不适应这样的赶路生活?有没有生病?陆正青与乳娘有没有照顾好他们……
正乱七八糟的担忧着,远远看见一骑黑色骏马跑了过来。看着马背上跳下来的青年甚是眼熟,周靓云很快认了出来,这是小叔叔手底下专程送信的人。
那青年显然也认出了周靓云,恭敬的对她行了礼,便问道:“周姑娘,不知楼主可在客栈里?”
“他出去了。”周靓云随口问道:“可有什么要紧事,若是十分要紧的,我这就去找他回来。”
那青年笑着道:“应是十分要紧的事——楼主让我们好好看着周家,若有什么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送到他手上来,所以……”
周靓云心头一跳,“我祖父他……是不是他、他……”
“正是跟老爷子有关的消息。”青年见她惊骇的脸都白了,连忙说道:“不过是大好的消息,您千万不要着急,老爷子已经大好了!”
周靓云高高吊起的心这才落到了实处,“吓死我了。”
还以为是祖父他老人家怎么样了呢。
“好了,这事我知道了。”周靓云惊吓完了,眼珠子一转,一个主意顿时涌上心头来,“你也不必特意去寻小叔叔了,我会转告他的。”
……
周厚元给宝宝买了一堆东西回来,正要上楼去,就见周靓云苦着脸揉着脚坐在客栈门口等着他。
“怎么了?”
“刚才进门时扭了一下,腰跟脚都伤到了。”周靓云愁眉苦脸的看着他,“这会儿腰还是麻木的,小叔叔,我不会瘫了吧?”
“胡说什么?”话虽如此,周厚元还是被她那痛苦的模样吓了一跳,忙给店小二扔了锭银子,让他去请个大夫来,“还能站起来吗?”
周靓云咬牙嘶嘶吸气,挣扎着站起身来,一手扶着门一手扶着腰,痛的腰都直不起来的模样,“小叔叔,我能站起来,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那个女人呢?”虽说他们是叔侄,关系亲近,周厚元也不能真的去检查周靓云身上的伤,见周靓云都摔成这样了,那女人却连个影子都不见,立时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不怪余姐姐,是我让她上去休息的,她这些天这样赶路,也累得很,我就没让人上去打扰她。”周靓云忙解释道,“你也别着急,应该没什么事,我今晚休息休息,明早就好了,不会耽误行程的。”
周厚元皱着眉头盯着她的腰跟脚,“还是等大夫过来了,听听大夫怎么说吧。”
大夫来的很快,周厚元让底下一名女下属扶着周靓云进了房间,便让大夫给她诊治。
周靓云却道:“小叔叔,你带宝宝先出去吧。”
“嗯?”周厚元有些不解。
“我听这里的人说,这地方很是邪门,小孩子不能跟大夫呆在一块,否则是要生病的。”周靓云脸不红心不跳的胡扯道,“不信你问大夫——大夫,这里是有这个说法的吧?”
那大夫长得一副精明相,本着与人方便的精神,跟着点头道:“我也听说过,小地方的百姓愚昧,让诸位见笑了。”
周厚元见大夫也如此说,自然不敢再呆在这屋里,“劳烦大夫替她诊治吧,我就在外头等着。”
房门一合上,周靓云放开扶着腰的手,朝那大夫招手道:“大夫,你过来。”
那大夫忙上前两步,袖了周靓云递给她的一锭银子,笑眯眯的抚着山羊胡须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有何事需要老朽帮忙?”
“一个小忙,不过劳烦大夫说几句话罢了。”周靓云亦是笑眯眯的模样,对着那大夫小声说了几句。
那大夫连连点头,“姑娘所托之事,老朽定当竭力完成。”
……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等在门口的周厚元挑眉望过去,“大夫,她的伤要紧不要紧?”
大夫捋着胡须,表情沉重的摇摇头,“那位姑娘伤得甚重,这段时间须卧床静养,不可挪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竟这样严重?”周厚元有些狐疑的瞧着那大夫。
大夫朝他一拱手,恼道:“公子若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