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露骨的神色以及揉捏着她臀儿的大手,若棠就知道他又要不正经了,忙趁着他不正经之前抓紧时间问道:“你让大长公主认我做义女,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啊?”
“你猜啊!”楚千岚老实不客气的一口含住了她的唇,一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若棠:“……”
你倒是让我猜啊!
……
好半天半透明的湖绿色纱帐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你这些天没有过来,就是忙着这个案子?”若棠再开口时,嗓音都有些沙哑了,不由得哀怨的瞪了肇事者一眼。
楚千岚心满意足的将满身是汗的软绵绵的若棠捞进怀里,“既然要办,就要将此事办的漂漂亮亮的,才不枉百里文瀚如此大方的送我这样一个好机会。你这几日怎么样,可还好?”
“有个好消息。”若棠笑眯眯的望着他,“你要不要猜猜看?”
“好消息?”楚千岚长眉轻挑,“什么样的好消息?”
若棠清一清喉咙,提醒他道:“跟皇甫神医有关。”
楚千岚先是狐疑,猛地翻身坐起,将光溜溜的若棠也提了起来,一把撩开她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手指扳过她的脸,落在她耳后那块莹白的肌肤上。
当真是莹白如玉,原本顽固停留在那里的一线红痕果真消失不见。他的拇指不住摩挲着那块细腻的肌肤,似乎想要笑,但嘴角弯了半天,也没能将那笑意挂上去,他看着若棠亮晶晶笑盈盈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清清楚楚的倒影出自己傻瓜一样愣愣的脸来。好半晌,他才深吸一口气,一把将若棠死死扣进了怀里,“谢天谢地!”
“谢什么天地啊?”若棠笑吟吟的捶了他一记:“该好好谢皇甫大叔才是!”
“是,是该好还谢谢他。”现在这时候,自然是若棠说什么都是对的。
仿佛一直压在心头的沉甸甸的大石头,就这么被人突如其来的搬开了,他轻松痛快之余,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有哦,皇甫大叔他真的是个好人,他还给了我一颗药丸,吃下去之后就百毒不侵了呢!”若棠高兴的显摆起来,“他这一生就得了两颗这样的药丸,一颗给了宫里的淑贵妃,另一颗就给了我。你说,皇甫大叔他是不是真的很好?”
“百毒不侵?”楚千岚再度被这样的惊喜冲击的头晕目眩,“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好东西?”
“要不咱们试试?”若棠也有些好奇的建议道。
楚千岚倏地沉了眉眼,“你是吃饱了撑的?那是能随便试的?”
见他真的翻了脸,若棠忙又扎进他怀里,“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嘛。要是知道那东西那般珍贵又稀少,我当时就不吃了。你如今要走的路,比我危险多了。”
“说什么傻话。”见若棠这般想着自己,楚千岚心里柔软的不可思议,“我的身份地位,谁敢轻易毒害我?那东西正该你用才是,往后我也少了桩心事。至于皇甫神医,如此大恩,我记在心上了,他若是有什么需要愿望跟要求,咱们能帮的一定帮他到底。”
若棠便轻叹一声:“他能有什么愿望?依我之见,贵妃娘娘就是他的愿望——你还能帮他实现这个愿望不成?”
不待楚千岚开口,若棠又叹道,“其实皇甫大叔真的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他守着贵妃娘娘,从没图过能得到什么。他真的是心甘情愿忍受孤寂与清贫守护着贵妃娘娘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每想到这一点,再想到宫里贵妃娘娘那样的野心,我就替他感到难过。”
楚千岚抚着她的头顶心,激荡的心情半天也没有平复下来。“在你看来或许会为他感到不值,但也许他自己却觉得这样就很幸福了呢,他自己高兴就好。”
“这倒是。”若棠赞同的点头,“反正他是个好人,以后我会继续对他好的。”
楚千岚低头瞧着怀里的女子,她平静的小脸上微微漾着笑,那笑容纯净的看不到任何杂质。
大概也只有她这样看似没心没肺的人,才能以她独有的攻势,攻下猝不及防的冷漠冷酷心肠的皇甫钟吧。
她这样的女子,谁忍心对她不好呢?
……
“如意?”若棠第五次看到如意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时,终于忍不住诧异的叫住了他,“你这来来去去的,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啊?”
想到前头几次他也是这般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来,仿佛有话要说有事要禀告,偏偏她等的眼睛都酸了,他却一言不发转身又走了。
来来回回都第五次了,若棠都替他觉得累得慌,将手里的笔搁下后,她终于叫住了再度飘来之后一言不发又想要飘走的如意。
上午去了皇甫钟那边,得知他喜欢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若棠想起自己也曾学过一阵子画,便趁着湖面上小荷初露,画上几幅画给皇甫钟送过去,他那家徒四壁一样的家里,若能挂上几幅画,也能显得不那么冷清了。
结果如意倒好,这来来去去的,又欲言又止的,害的她这么半天就画了几片荷叶出来。再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