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行,如果他回忆不起来,那我就算侵入了他的意识也是找不到答案的。
不过案子到这里,我基本已经确定那个男子妻子绝对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可没有这手段,更不会有材质这么特殊的镜子。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男鬼仍没有想起什么意思,我也就没有继续等下去,而是着手开始研究那镜子。
我研究了一会儿研究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所以就问神君和仙极老祖,想看下这两个见多识广的老家伙是不是认得这东西。
不等神君说话,徐若卉抱着我家丫头走了过来道:“初一,这种材质我见过。”
徐若卉见过?
我转头问她在什么地方见过。
徐若卉道:“在仙乐苗寨的时候,我不是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吗,我闭关的那个竹楼里有一面镜子,就是这个材质的。”
我好奇问徐若卉:“你确定吗?”
徐若卉点头道:“我那会儿天天对着那镜子洗漱,自然可以确定,其实那镜子的材质很普通,就是普通的玻璃,只不过那制作镜子的时候,玻璃后面涂的那一层东西跟平常的镜子不一样,是一种蛊虫分泌的液体,那种液体作用到人的视线上,可以明目养神。”
我立刻道:“不对啊,我刚才摸那个镜子的时候,差点让我陷入幻觉中。“
徐若卉道:“初一,你的相气是不是碰到镜子了?那镜子后面的东西,一旦接触到相气,就会散发出一种迷幻的光线,让人产生短暂的幻觉。”
“那镜子适合很多人用,唯独不适合给相师用。”
我问徐若卉,那蛊虫叫什么名字,徐若卉说:“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罖(wang)稠’,罖字,就是网的意思,稠是密集的意思,两者合在一起,就是很密集的网络的意思,深一层的意思,它的蛊毒犹如一道网,任何人都逃不过那一道网。”
罖稠!?
这种蛊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啊。
我问徐若卉,哪里还能见到这种蛊虫。
她道:“相传曾经的一些几十年前,苗疆地方还有一些寨子有罖稠蛊,自从罖稠蛊的分泌的液体可以制成养神的镜子后,罖稠的数目就开始急剧减少。”
“因为那种液体每只罖稠一声只分泌一次,分泌完之后,罖稠也就会死掉,为了得到更多的液体,很多人使用一些特殊的药材,让罖稠很早就分泌出那种液体,有的甚至是幼虫的时候,就分泌。”
“久而久之,罖稠数目锐减,最后小声匿迹,再也没人知道哪里有罖稠,不过罖稠制成的镜子却是留下了很多块儿,散布在世界的很多地方。”
“我们面前的这一块应该就是其中之一了。”
“这种镜子是限量版,基本上再也造不出来了,所以价值不菲。”
一听说这镜子还挺值钱,我就萌生了将其占为己有的想法。
不过我心里还是想这个案子,也在想男鬼妻子的身份,这里面还大有文章啊。
那个男鬼的妻子不会是从苗寨某个部落的圣女之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