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狼蹄子的印。”
所以那些人都相信张二兵说的狼搭肩的事儿是真的了。
一时间,张二兵就成了当地的名人,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经历了狼搭肩而没有死掉的人。
也是因为出了这件事儿,张二兵以后再也不敢去地里偷棒子吃了。
张二兵这个人皮,也很能吃,不过也是有膀子的力气,所以除去了偷吃的换习惯,一下他就变成了村里的生产标兵。
所以在他十九岁的时候,他就当兵去了。
再来碰上中越自卫反击战,张二兵立下了一些战功,就留在部队发展,渐渐地也算是混出了一些成绩来。
不过每次提到狼搭肩的事儿,他都会心有余悸,因为那些事儿是科学是无法解释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枭靖就停住了。
我依旧安心地在调理气息,我在意识里把问题告诉竹谣,然后由竹谣代替我问枭靖:“这个案子和张二兵有关系吗?”
枭靖说:“我讲这么多的事儿,自然是有关系的,因为我们去查的案子的时候,就发现,在张二兵家的祖坟后面的乱树藤子有个洞,而那个洞就是一个狼窝。”
“我们的人发现的时候,把狼窝已经空了一段时间了,不过我们还在里面发现了一些狼妖的气息。”
狼妖住到了张二兵的祖坟上里,难不成是当初那只狼被张二兵打了一下,他就去霸占了人家的祖坟?
我让竹谣问张二兵发达之后,难道没有回来管过自己加的祖坟吗?
枭靖说:“自然是管过的,不过他常年在外面,回去的时候很少,他家的祖坟该荒还是要荒的,因为张二兵是他家里的独子。”
接着枭靖继续道:“而最近,张二兵那个村子里不少老人都是被狼咬断了脖子给咬死了,而唯一一个死里逃生,抢救过来的,你才醒过来后说了什么?”
此时我的调息差不多已经稳定了,就没有再让竹谣问,而是亲自问枭靖:“说了什么?”
听到我问问题,枭靖笑了笑说:“他说,咬他的那只狼学的张二兵年轻时候说话,他年轻的时候是张二兵的玩伴,对张二兵年轻时候的声音记忆犹新。”
“所以他就断定,那只要害他的狼,就是被张二兵打的狼,现在那匹狼回来寻仇了,只不过张二兵已经不在了,那匹狼找不到张二兵,只好找那些和张二兵关系好的人寻仇。”
这个猜测很有道理,因为我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枭靖继续说:“目前我们掌握的就是这么多的情况了,现在我们已经找人把这事儿通知张二兵了,他现在在南方的一个省里颐养天年,可他知道了这事儿后,不顾儿女的反对,已经在返回华北老家的路上了。”
说到这里,枭靖看了看我道:“他没有坐飞机,而是有专车送他过去,所以我们今天出发的话,应该还能赶在张二兵的前面到他的老家。”
枭靖说到这里,我的调息就彻底停了下来,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这个案子还有猫腻在里面,绝对不像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说话间,我也是模拟着张二兵的命气简答地卜算了一下,经过这次卜算后我就发现,张二兵是一个长命之人,而起这个案子在某种程度上还会增加他的寿命,还有这个案子要解决,他也会有着密切的关联。
当然,我也能发现,要接这案子,光是靠张二兵还是做不到的,他还需要一些人辅佐,而这些人就是我们懂得相卜,蛊巫、道符之术的人。
想到这里,我就道:“我们这个案子的确是不是一个大案子,解决它并不需要多大的波折。”
说到这里,还有后半句话我没有出来,我能感觉到,这个案子结束后会给我提供一些线索,而这些线索很可能和杜立巴族公主的骸骨有关。
我们上昆仑,那骸骨没有其作用,是因为哪里出了问题了,而这个问题竟然和我们要解决这个的小案子挂上钩。
其中的关联,我单凭想,是想不出的。
所以这个案子,我们肯定是要走一遭了。
同时我心里也是感叹自己的卜算本事,从天二进入天三,卜算能力也是跟着前进了一大截。
再算下去,说不定,这个案子是怎么解决的时候,我都能在意识里演示出来。
想到这里,我便继续开始卜算,此时取代我灵台的混沌水火八卦也是动了起来,它不但可以帮我储存灵力,竟然还能帮着我推演卜算。
如果我真的能推算出一些细节,那这个案子解决起来就简单多了。
我继续推算,我可以成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