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在城堡里的每一个角落大肆搜查,结果,在安娜的房间里确实搜到了不少的违禁药品以及不少毒品,只是,苏沫和林奕寒却并没有在城堡里找到慕容谦。
但是,苏沫可以肯定的是,慕容谦在过去的半年,一定是被软禁在城堡里的,因为她对慕容谦的气息,太熟悉,一踏进城堡,她便强烈的感觉到了。
找不到慕容谦,盘问了城堡里的佣人,苏沫才知道,慕容谦和安娜昨天一大早就一起消失了,之后再也没有回过城堡。
得到这个消息,苏沫只觉得突然间天旋地转,如果不是林奕寒在一旁扶着她,她几乎就要晕厥过去倒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捉弄她和慕容谦,让安娜的行动总是快她一步。
她真是愚蠢,愚蠢至极,才会让安娜一次又一次的有可趁之机。
从佣人的口里,苏沫又得知,为了不让慕容谦有机会逃走,安娜每天都给慕容谦用药,用以来控制慕容谦的体力和精神,不仅如此,为了能和慕容谦上床,安娜连续一个多月给慕容谦用烈性药,到最后,甚至给慕容谦用迷乱他心智的药,让慕容谦产生幻觉,神智变得不清醒,会把安娜当成他心里最爱最想念的那一个人。
不过,慕容谦却长久以来克制着身体里的药性发作,从来都没有碰过安娜一下,也因此,慕容谦被折磨的半死,甚至是在药性发生的时候,慕容谦用自残的方式来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让自己产生幻觉,和安娜发生关系。
听完警方对佣人的话的翻译,苏沫掩唇,泪水如泉涌般,泣不成声。
林奕寒将苏沫抱进怀里,自己也难受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慕容谦对苏沫的爱,到底要有多深,又到底要有多坚强的意志,才能让安娜将自己折磨的半死,慕容谦也不肯碰安娜一下。
“西娅,有警方配合我们,我们一定会很快找到阿谦的。”
苏沫点头,泪水淹没了她所有的思绪和声音,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
一连几日,苏沫不眠不休地在当地警方的配合下寻找慕容谦和安娜的消息,可是,一天天过去,苏沫却仍旧没有得到任何关系慕容谦和安娜的消息。
苏沫不眠不休,吃的也很少,再加上莫斯科天气恶劣,当来到莫斯科第五天的时候,苏沫终于彻底病倒了,高烧不醒。
莫斯科的气候并不适应苏沫,而且莫斯科并不是他们熟悉的地方,所以林奕寒带着苏沫在医生的陪护下飞回了深南市。
知道苏沫从莫斯科回来,高烧不醒,放下所有的工作第一时间去见苏沫,病房里,当所有的人都出了病房之后,慕容楠打开了手机视频通话,接通了手机那头的慕容谦。
手机那头,慕容谦看着躺在病床上紧闭着双眼,蹙着眉头,脸色惨白如雪而且消瘦的不成样子的苏沫,心脏仿佛被无数的针尖扎中一样,痛的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伸手,指腹落在视频画面里苏沫那惨白如雪的脸颊上,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滑出了眼眶。
对不起,沫儿,对不起......
等我身上的药性控制住了,不会再发作了,我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再也不离开你,再也不让你伤心难过,好吗?
突然,骨头里那熟悉的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的难受猛然传来,迅速蔓延到身体的四肢百骸,让慕容谦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视线,也渐渐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慕容谦看着屏幕里越来越模糊的苏沫的脸,一只手紧握成拳,狠狠地砸在了面前的墙壁上,指节瞬间血肉模糊,有鲜艳的液体,渗染了雪白的墙面。
巨大的痛意让慕容谦的意识清醒了几分,看着视频里苏脸的脸,仿佛苏沫就是他的止痛药般,让他忘记了身上所有的痛苦与难受。
凑近,慕容谦的唇在屏幕上缓缓印上一吻,极力的克制和隐忍让慕容谦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不见一丝血色,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往外冒,同时,极度的痛苦与难受让慕容谦的体力也渐渐不支,面容,也显得有几分扭曲起来。
身体一个踉跄,身边的东西被撞倒,同时,慕容谦倒在地上,几乎昏迷过去,外面的人听到声音,立刻跑了进来,看到慕容谦的药性又发作了,赶紧叫来了医生。
看到因为浑身都在颤抖的慕容谦,医生赶紧给慕容谦注射了强效的镇定剂,然后,将慕容谦抬到了床上,守着他在强效镇定剂的作用下,痛苦渐渐缓解,渐渐虚弱地睡了过去。
“先生怎么样呢?他身上的药性,什么时候可以控制住不再发作?”电话那头的慕容楠满面忧心地问。
医生眉宇紧拧着叹了口气,“先生的身体半年来一直被各种药性很强而且很容易上瘾的毒品侵蚀,只要一天不继续服用这些毒品,就会让人痛苦不堪,甚至是生不如死!”
医生看了看床上在强效镇定剂下睡着的英俊男人,继续道,“这一个星期来,那些在先生身体里残留的药性已经将先生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了,不过,药性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