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也更高。”
李建感慨了一下,说:“按照你所说的这种投票机制,的确要比国内那些做形式的要先进得多。
我也参与过一些投票的会议,什么监票员、计票员一大堆,全部是用手工在统计。
只要有人工的参与,我就觉得这其中就有可操作的空间。
究竟实际的投票情况是什么样子的,计票过程中是否存在错误,没有参与到其中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而且,那填写选票也没有一个单独的房间,前后左右的人都可能看得到你的选票填写情况。
在这样的环境下,那选票是否填票人真实意图的反映,还真不好说。
所以,普通百姓对那个所谓的选举,大多是当成一个笑话在看的。
在我们村子里的选举大会上,甚至出现过一个人代填上百份选票的情况,这种做法真的能够反映群众的真实意愿吗?
掩耳盗铃罢了。”
李涛听了李建的一通牢骚,心有所感,说:“是啊,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选票的意义。
在图瓦卢特区的这段时间里,我是真正体会到了,那选票是特区成员最后的一道权力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