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解放的时候,那些自称为自己是一个独立民族的成千上万,光是不同民族的名字都有几千个,直到五十年代全国专门成立了一个民族委员会才把这些民族最终合并成了五十六个。
这样一来,不光有了男女之间的矛盾,还有了不同民族之间的矛盾。
加上矛盾的土地制度,强行把人和土地绑在了一起,结果又造成了不同地域之间的矛盾。
种种矛盾相互交织,纠缠不清,化成了一个世界上最大的矛盾结合体,把整个社会事务搅得一塌糊涂。”
魏民生瞪着发红的双眼,挥了挥手说:“不好意思啊,有些偏题了,咱们还是来说说那污水处理厂的事吧。
咱们先不分民族、不分男女,也不分地域,咱们就站在人这个角度来看一下,这污水对我们生存环境影响的利与弊。”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不好的啦,谁也不希望自己生活在一个到处都是污水的环境里吧。”
“大家都知道污水对环境的影响是不好的,可是你们能改变吗?”
“呃!这个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改变得了的。”
“那你们先说说这是谁的问题?”
“肯定是那些产生污水的人啊。”
“你不产生污水吗?”
“呃!好像是有些不对啊,只要人要生活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些污水的。不可能是相关部门的错吧,这些污水又不是他们倒的。”
“所以说啊,这不是某一个人的问题,这是全人类的问题,只要有人在,就会不断地产生污水,但这个问题就会一直存在下去。”
“这样好像是有些道理啊,就算是人死了也会污染环境,除非烟消云散,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人的痕迹。”
“那些河道中的淤泥、每天清运出去的垃圾,都是人类生活对环境所产生的不利影响。
就比如这污水的来源问题,不管它是如何产生的,但它们会对我们的生活环境产生影响这是毫无疑问的。
所以它对人类来说是不利的,但它们相对于一些微生物来说,可能又是它们生活的天堂,这就是立场不同所感受到的不同结果。
我们要解决的问题是人类的生存问题,所以绝对不会站在微生物的立场来看待这个污水的问题,在人类的眼里,这是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有无法避免的影响。
虽然这个对环境的影响是无法避免的,但这影响也分阴阳,影响有大小之分,太极图阴阳鱼就很好的用图形的方式表述了这种关系。
任何一条通过阴阳鱼圆心的直线,都可以表达出一种事物中阴阳属性的关系,在总量一定的情况下,要么阴盛阳衰,要么阳盛阴衰,这是一个此消彼长的关系。
但那两个鱼眼又说明了阳中有阴,阴中有阳,也就是说阴阳之中的任何一个属性还可以再细分阴阳。
这种朴素简单的思维方式非常有利于我们对一些复杂事物的变化进行抽丝剥茧的分析,将其分解成一个一个的简单变化,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
一个只产生可自然降解的有机废物的人,和一个产生大量不可自然降解并且危害能力可累积的工业废物的人,对环境的危害程度可谓是天壤之别。
但我们无法指责那些危害大的生活方式,因为他们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
我们也无法赞同那些用尽一切办法减少自身对环境影响的生活方式,因为那如同苦行僧一样的生活方式并不能得到我们大多数人的认同。
对与错包含着立场的因素,所以是没有绝对的分界线的,就如同那些以前无法清理的淤泥和污水湖,zf有错吗?
也许有,但劳动力成本、设备运行成本和用地成本如此之高,zf根本没有足够的财力来办这件事。
zf财力不足,那就应该是群众的错啦,因为他们缴纳的税收不足以完成这件事。
可现在大家的税负水平已经达到了世界先进行列,已经没有了任何上升的空间,所以也不应该是他们的错。
皮球又推到了zf,这样多的税收都做不好这件事,肯定是管理效率低下了,一个岗位配备了多个工作人员,税负水平不高才怪。
可zf也在喊冤,一人负责一个工作岗位,说来容易,可现实中又有哪个没有个头痛脑热的,生病了你让不让人去看病休息?
不让去出了事情要担责,人家还要举着劳动法来告你,可如果一个岗位只有一个人的话,他走了谁来做这个工作?到时候又有群众投诉不作为。
所以,zf认为自己也没有错,可这个事情摆在这里,不管怎样说,都是人类共同犯下的错,纠结谁对谁错的问题并没有什么意义,总得找到一个合适的解决办法吧。”
“不论对错?那该如何划分责任?划分不出责任又该让谁来负责解决这个问题呢?”
“咱们就说前次的垃圾事件吧,村民们维护自己的权益并没有错,谁也不想住在一个大垃圾山旁边。
zf也没有错,为居民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