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件东西,称为炸药,平时就是用来开山裂石、架桥修路之用,如果我用你先前看到的东西压制一段城墙,然后在城墙下埋下炸药,引爆后这段城墙必倒无疑,你如何防守?”
“不行,也不能用这个,你可不可以别拿那些动不动就开山裂石的东西来对付我,那是人力能够挡得住的吗?”李严简直快被气疯了,如果真的像魏民生说的那样,这城根本就没法守嘛。
“这也不能用,那也不能用,难道你要让我们赤手空拳来进攻城池才合你愿吗?”
李严脸色红了一下,还是赌气地说:“反正不要用那些人力无法抵抗的东西。”
魏民生笑了笑说:“也罢,是你逼我的,我就不用那些东西,也可以打开你的城门,你信吗?”
“不信。”
“我有粮食无数、酒肉无数,我只需在秭归城外建一招工点,以每人每天五斤粮、一斤肉、一斤酒的工钱招收杂役,不分男女,凡十四岁以上人丁皆可,所有杂役每年厚薄两套衣服,分给一套房屋,你觉得还有人给你守城吗?”
“你……”
李严现在是彻底没有了脾气,人家财大气粗,直接用粮食和酒肉砸,给出的工钱比自己这个县令都还高,还不分男女,十四岁以上的人丁都要,一个杂役而已,每年还发厚薄两套衣物并提供房屋,这城还守个屁呀,自己都想去当杂役了。
魏民生看到李严已经彻底没有了脾气,就笑着对他说:“你放心,至少我现在还没有攻占秭归城的打算,我只想过一段清静的日子,教教学生,修修山庄而已。外面的事我不想管,但我山庄的事,任何人也都别来管,就算是我山庄的人到了你的地方,惹下天大的麻烦,也只能按我山庄的规矩进行处理。如果有人不信这个邪,非要和我较劲的话,我也不介意活动活动筋骨,兴致来了这儿放点儿火、那儿放点儿毒什么的,或者直接把规矩改成和山庄一样,谁又能把我奈何。别给我说人多的话,我还有很多的东西没有拿出来,在有些武器面前,人再多也没有用。好啦,天色已晚,就请大人早点休息,明日早些回城。”
说完这些,魏民生让小宝给李严安排一间休息的房屋,自己就回房间休息去了。
小宝带着李严进了一间空房,打开防盗门,手指在旁边一按,“啪”的一声轻响,房顶上的灯就亮了。先前李严一直在院子中和魏民生交谈,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问题。现在他是完全明白了,这华夏山庄就是一个不能碰的马蜂窝,没有了其它的心思,才注意到这些房屋的与众不同。这房间顶上镶嵌的究竟是什么啊?竟然能够发出如此亮光,比自己曾经见过的夜明珠都要亮上百倍,难道这华夏山庄富足到如此地步,如此宝贝只是用来当作夜灯。惊叹之余,忍不住对小宝说:“我听方才庄主称这位小兄弟为‘小宝’,这是你的名字吗?”
小宝说:“我以前叫王小宝,后来师父给我起了个名字叫王双宝,但大家习惯了,还是叫我小宝。”
李严说:“你师父又是何方高人啊?看庄主对你很亲切的样子,难道你的师父就是庄主?”
小宝说:“不错,我师父就是这华夏山庄的庄主,其它人都叫师父主人。自从去年我们跟了师父以后,就过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日子。听说你是秭归城的县令,今天还带了几百兵马过来找山庄的麻烦,本来我们是想给你们一些教训的,但庄主仁慈,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只想让你等知难而退,否则的话,哪里用得着给你费这些口舌。”
李严刚才在魏民生那里输得心服口服,但现在这十岁孩童,好像跟着这山庄庄主还不到一年时间,就敢这样大言不惭地用教训的口气给自己说话,心下顿时就来了气,对着小宝就说:“无知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你师父也就罢了,你有何本事说此大话。”
小宝看过的电影多了去,看了一下李严,轻蔑地说:“师父今天已经够给你留面子的了,很多杀人的武器提都没有提。就你那破城门,只需一支火箭筒就轰开了,几丈高的城墙算什么啊,火炮一响就会垮塌,还有你的什么几十万大军,一颗原子弹就死光光了,就是不用还手,开个坦克让你砍你都砍不动,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优越感。”
李严被小宝口中不停冒出的新名词搞得一愣一愣的,但见小宝的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就像他真的见过一样,又不像是在糊弄自己啊。
小宝见李严已经不说话了,又对他说:“晚上别到处乱跑,你别看这里好像没有什么看守,不是没人,是没有必要。在这山谷的很多地方,师父布置了一些东西,可以杀人于无形,就连这屋里,也有一些恐怖的存在,所以啊,你还是少花别的心思,好好地休息,对有些东西别太好奇,否则被电死了就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
小宝把床铺好后,又向李严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关上门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这床虽然不宽大,但被子很松软,盖起来很温暖,还有一股淡淡的说不出的香味。床上铺的肯定不是干草,也是软软的,躺着非常舒服。枕头的样子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