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听了刘锦的话,顿时喜出望外。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情节,在徐晃的心里猛然涌现出来。
要知道,作为一个绝对的新人,仅仅凭着一面之缘,就被主将赏识,而且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这对于徐晃再说,无疑是幸运的。
“末将徐晃,拜见主公。主公知遇之恩,晃无以为报,愿为主公执鞭坠镫,扫平贼寇”,徐晃深感刘锦的知遇之恩,单膝跪地说道。
“啥!就这就让徐晃拜了自己做主公?”,刘锦也感到像是天上掉馅饼一般,立刻开怀一笑,说道:“公明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刘锦下了战马,亲手扶起了徐晃。
徐晃也顺势起身,由于张辽的引荐,所以,徐晃也并未觉得刘锦称呼自己的表字有什么不对,当即说道:“谢主公”。
安抚了徐晃一番之后,刘锦又对张辽说道:“文远,昨日你信中所说,已为大军筹措了马车,不知此事办的如何了?”。
“回禀主公,辽严令杨县县令急速筹集,目前已经筹集了百余辆马车,骡马三百余匹”。张辽略一回想,语气坚定的说道。
“主公,陷阵营人手一面盾牌便有五十余斤,再加上重达三十斤的铠甲,仅凭这百余辆马车,只怕还是不够啊”高顺听完了张辽的话,皱眉说道。
即便是张辽,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位新同僚的部下,竟然每一个人的负重都达到了八十几斤。这样的重量,即便是一个百夫长级别的军官,也未必能够承受的了。
“这...这...”张辽闻言,不禁是瞠目结舌,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倒是刘锦,在迅速的心算了一番之后,笑着说道:“高将军,你看这样行不行。将所有陷阵营将士的盾牌全部卸掉,每一匹骡马携带两面盾牌。虽然骡马不如战马,但是百斤的重量应该能够承受”。
顿了一顿,看高顺没有反驳,刘锦又说道:“然后将陷阵营将士的盔甲也全都卸掉,交由马车暂时运送。即便是暂时影响了行军速度也不要紧,咱们可以派人前往平阳、襄陵诸县筹措,这样一来应该能在今日傍晚筹措到足够的马车”。
平阳和襄陵是河东郡治下的两座县城,也是刘锦大军北进的必经之路,距离杨县也不是很远。凭雁门铁骑的速度,只需要两三个时辰便能抵达,若是单骑疾驰的话,大半个时辰便能抵达平阳,一个半时辰足以抵达襄陵。
“主公,此法可行,以咱们雁门铁骑的速度,一个半时辰足够抵达襄陵,大军急行的话,今日傍晚便能抵达襄陵”。作为土生土长的河东郡人,徐晃是最有发言权的。
众人见徐晃这样说,也觉得可行,便都没有出言反驳。
刘锦见众人都默认了,当机立断道:“文远速令车马做好准备,陷阵营一到,立刻按此法施行。另外,派遣得力人手,持本将军令,急速往平阳、襄陵筹措车马,不得有误!”。
众将见状,立时齐声道:“诺”。
随着刘锦的命令传下,张辽和徐晃立刻引领着雁门铁骑返回杨县,其余人马押解着俘虏也奔着杨县而去。
一时间,人喊马嘶之声响彻天际,战马的奔驰声,俘虏的哭喊声不绝于耳。
在杨县稍作休整之后,刘锦大军将俘虏移交给杨县县令,大军轻骑而行,未时刚过,大军便抵达了平阳。
在平阳补充了三十多辆马车,以及百余匹骡马之后,又往襄陵疾驰。由于陷阵营此时已经全部卸下了铠甲、盾牌,所以行军速度异常快速。
“高将军,陷阵营的儿郎们可还能习惯并骑而行?”,刘锦有些担心陷阵营的步卒初次骑马,会很不习惯。
却不想,刘锦这话却是正好说到了高顺的心坎里,就听高顺满是忧愁的说道:“不瞒主公,此法虽好,但是末将所部尽是步卒,又未曾骑过战马,更别说如此快的行军速度了,只怕几天下来,所有儿郎都会因为战马的颠簸,导致战力急速下降啊!”。
高顺的话,也是刘锦最担心的。毕竟陷阵营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战马,更别说骑马了。
“那高将军可有良策,能避免此事发生?”,刘锦皱着眉头问道。
摇了摇头,高顺没有说话,显然也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下可把刘锦急坏了,心里暗骂:“刘锦啊刘锦,你真是个笨蛋。只想着加快行军速度,却没想到这一茬”。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若是长时间的骑马,两腿内侧和战马的马腹,肯定会不停的摩擦,到时候肯定就会血肉模糊。一旦此事成真,别说上战场了,陷阵营的士卒能站稳就不错了”,高顺想了想,眉头皱的更紧了。
“主公,咱们可以给陷阵营的弟兄们裹上几层麻布,这样的话应该能避免这种情况啊!”高顺这话出口,旁边的张虎适时出声提醒道。
还别说,这也许还真是个办法。
一语惊醒梦中人,刘锦一拍脑门,对高顺说道:“高将军,张虎此言,是否可行?”。
高顺在张虎说出这话的时候,就已经在思考这个办法的可行性。等刘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