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是个孝顺的女子,她见父亲老迈,弟弟年幼。便暗中取了父亲的兵器甲胄,从集市里买了匹马,冒充男丁入伍。
“呜呜呜”,熟悉的牛角号声响起,五队押解着粮车的队伍开始进入人们的眼中。
连绵不绝的车队足有好几里地远,拉车的驽马和汉军骑兵们雄壮的战马不时发出一声声嘶鸣。随着嘎吱嘎吱的车轮转动声,数百辆粮草缓缓来到刘锦等人之前。
领头的严纲、田楷二将快马奔刘锦而来,到了近前,二人在马上抱拳拱手,施礼说道:“都督,末将等不辱使命,已从东武阳县、范县、东阿等地购得粮草二十万石,足够咱们这里所有的俘虏吃上半年了”。
“好好好,如此咱们就可以在这燕县安心驻扎,不用担心粮草不济了。快快快,安排人手将粮食装进粮库,一定要派精干兵卒守卫,切不可有失”。刘锦一连说了三声好,脸上笑逐颜开,叮嘱着说道。
“刘将军,就由下官组织人手来卸车入库吧!”,韩浩适时的走上前来,出言提议道。
闻言,刘锦看了一样韩涛,心中暗道:“这韩浩乃是燕县的地头蛇,既然他敢口出此言,想必有几分本事。也罢,便让他做点事吧!”
想到此处,刘锦便轻轻点了点头,朗声说道:“既如此,就劳烦韩都尉了”。
韩浩得了刘锦的允诺,立刻组织人手开始引领着车队进入城中。
还别说,这韩浩还真有几分本事,短短的半个时辰内,韩浩便组织起了两千多人的壮丁加入了卸车入库的工作,也就在三个时辰左右便将二十万石粮食全都清点入库。
燕县,县令府
自从刘锦率军打破燕县之后,这里便成了刘锦大军的临时指挥部。此时县令府的大堂里聚集着公孙瓒、严纲、田楷、韩浩等人和几名刘锦的亲信。
“哈哈哈,都督,你是不知道,那些世族富商听说兖州境内的黄巾军已经被平灭,本来并不打算将粮食卖给俺们。但是,当俺们说黄巾军即将卷土重来的时候,这些怕死的家伙急忙同意将粮食卖给俺们”。严纲想着购粮时,东武阳县那个肥头大耳的李家家主的样子,心中再也忍不住笑意,大笑着说道。
“不对啊,他们怎么那么容易就将这么多粮食卖给诸位了?”,一旁的韩浩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一听这话,负责买粮食的严纲和田楷更是笑得乐不可支,把两个七八尺高的汉子笑得那是前仰后合,众人不禁有些犯懵,不过刘锦好像有点明白了,轻轻一笑,没有说话。
“还不快说,小心我揍你们两个小子”,公孙瓒一瞪眼,作势欲打。
二人一看,赶紧不笑了。田楷便道:“严兄,还是你来说吧!”。
严纲闻言,强忍着笑声说道:“要说啊,还是都督的办法好。俺带着四百人去了东武阳县李家。这李家的家主听了俺的话,起初也并不愿意卖粮,可是俺便对那李阳说,你知道我那些缠着黄巾的男丁是何人吗?”。
“那李阳就说不知道,我就对他说,这些人都是黄巾军的俘虏,是被咱们幽州都督俘虏的黄巾军。你要是不卖粮食,到时候彭脱那贼子来了,俺们就等黄巾贼子攻下城池后再打破城池,到时候你全家都死了,俺们不用花一个铜板就能得了这白花花的粮食...”。
没等严纲说完,韩浩又插嘴道:“难不成这李阳就信了?据我所知,此人是出了名的又臭又硬。前任燕县的县令赵葛曾向此人借粮,任凭赵葛如何威逼利诱,这老小子可都没借”。
“他当然不信,不过嘛!俺就按都督的计策吩咐手底下的兵丁假作急报,说彭脱大军已经离东武阳县不到百里,一听这话李阳立刻就改了口气。不过这老小子也不傻,他卖粮是有条件的,就是必须要我军抵挡贼寇”。严纲又道。
韩浩闻言,眉头紧皱,良久之后方才说道:“若真是如此,尚有可能。毕竟黄巾贼之名东郡皆知,这群人贪婪成性,好杀世族富商。只是你这话并不属实,他如何会不辨真假?”。
“嗨!还得说咱们都督的办法好。俺一听李阳愿意卖粮,就让李阳赶快运粮装车,俺得了粮草也好回去请救兵。李阳这老小子将信将疑,一边命人搬运粮草,一边命人打探消息。等粮草装车以后,那探听消息的人也回来了”。
顿了一顿,严纲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韩浩,又说道:“那老小子知道上了当,便要反悔,俺一看就命令兵卒拔出刀剑恫吓于他,同时让俘虏们赶紧押着粮草往回走,李阳不敢和我军动武,这才不情不愿的卖了俺们五万石粮食”。
不想,韩浩一听这话,脸上立刻就变了颜色,急忙对刘锦说道:“刘将军啊,坏事了,这李阳是东郡太守桥瑁小妾的兄弟,只怕这桥瑁闻听此事,不会善罢甘休啊!”。
一听这话,刘锦也有些愣住了。他可是知道,桥瑁和当朝太常桥玄是亲叔侄,这下刘锦心里就是咯噔一声,暗道一声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