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衙门,这样做一是为了分权防止地方官员贪污赋税,二是减轻衙门负担,毕竟,本地人收税肯定要比衙门里的官吏快一些、讲人情一些。
当然,制度的设计初衷的是好的,李文知道,粮长出现的后果就是,粮长贪墨一部分赋税后再由县里再贪墨一层赋税,然后美其名曰火耗,意思就是收上来的碎银子在熔铸后产生的缺损。而因为流官制度,地方长官会随时更换,粮长却几乎是一辈传一辈,所以县里面的最有钱的除了富商大贾外恐怕就数粮长了。
李文在听福伯说完后随即演了摇头,同样叹了口气,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何况得罪的还是地方的实权派,恐怕今后自己在李家的日子不会太过于平淡了。
“福伯,那你知道赵家么?”李文眼珠一转,脸上不动声色的笑了一笑后问道,仿佛是随意一问。
“哦,是城北的赵家吧?”福伯一边叹息着一边捋着自己的胡子,明显是讲完张纵后心情不太好:“他家也是城里的大户,他家的赵庭赵老爷和老爷的关系不错,是县里为数不多的举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什么。”李文随即打了个哈哈说道:“我听别人说赵老爷的学问不错,就向福伯你问问,没想福伯真是什么都知道。”
福伯听过李文的话后明显觉得很受用,脸上十分得意道:“哈哈,那是自然,你小子要知道,我跟着老爷也算几十年了,大大小小什么没见过,我吃的盐可是比你吃的米还多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