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来得痛快。
况天凌站起身，擦掉嘴角的血迹，冷冷地盯着妖天殇，缓缓说道：“本宗只感觉你很可怜，亏你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妖天殇一听，不由止住笑，皱起眉头问道：“你说本殿下可怜？本殿下现在乃是玄州最顶级的存在，要谁死，谁都活不了。反而是你，马上就要死在本殿下手中，你才是可怜的人。”
况天凌道：“若是死就代表可怜，那天下可怜之人何其之多。本宗说你可怜，那是因为你不久之后便要丧失理智，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亏你还达到了天玄境后期，可是最后却连自己的思想都无法自由控制。虽然还活着，却与行尸走肉无异。你觉得这样的你，是活着比较可怜，还是死了比较可怜？”
况天凌的话像是戳中了妖天殇的要害，只见他紧紧皱起眉头，此刻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清楚况天凌说得没错，自己已经走火入魔，即使突破了修为，可是理智却会被魔气慢慢吞噬，迟早会失去自我，被魔气操控，沦为魔头。
如此下场，简直比死还难受，的确可怜至极。
不过妖天殇却是哼了一声道：“那又如何？只要让本殿下报仇雪恨，即使变成魔头也在所不惜。况天凌，你别想用话扰乱本殿下的心智，现在就让本殿下送你上路！”
话音一落，提掌便拍向况天凌。
况天凌竟是不闪不避，任由妖天殇的大掌打在自己胸口。在他犀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疯狂之色，似乎是要与妖天殇同归于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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