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他们无礼在先,我只是出手教训教训。”
两人对视一眼,并没有再多说什么。铁树花依旧是那样不屑地看着苏敏,而苏敏则在薛逸云的帮助下开始对胡须男施针。
南宫正雄一直站在外围,见有许多人在背后偷偷议论铁树花的不是,他也没多说什么。他的目光现在全部都在薛逸云和苏敏的身上。
“怎么办?”余浩天偷偷问萧隐月道。
“待会儿帮着我表哥就是了。”萧隐月的目的十分明确,眼神也一直没有离开南宫正雄和他旁边的余德身上。
苏敏的针灸之术十分有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之前还痛得在地上打滚的胡须男和他的兄弟们便拜托了痛苦,已经可以静静地坐下来麻利的说话了。
“多谢苏姑娘搭救。只是,只是让你暴露了,是我们的不是。”胡须男一下机变得客气起来,倒让站在一旁的薛逸云看得有些不习惯了。
将三人送到后院之后,苏敏这才走回到大厅,一脸严肃地问南宫正雄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薛逸云还是第一次见到苏敏以这种态度示人,心中估计着南宫正雄应该是做了什么触碰到她底线的事。
“我只是想跟你解释一下那件事,可是你却始终不愿意听我说。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到这个地方来找你。”说话的时候南宫正雄下意识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这间普通大众才会来的俞记酒楼,眼神中露出满是不屑的神情。“至于后来的事,完全是阿花自己所为,我并没有受益。”
苏敏看了一眼铁树花,她的态度还是刚才那样,似乎对苏敏很是不满。再看周围围观的人,似乎都想看看今天这个戏台究竟能演出怎样精彩的剧目。
“苏姑娘都说了,不想听你的解释,何必再苦苦纠缠呢?”薛逸云此时说话是带有私心的,他不喜欢苏敏跟南宫正雄这样的富家公子扯上什么关系,虽然自己曾近也是薛剑山庄的富家公子。在这里,他自己都在心中问自己:我是不是太小气了?
刚才就看薛逸云出来帮忙不顺眼,现在见他又站在苏敏那边帮着指责南宫正雄,钱德冷哼一身拍马上前道:“请问这位公子跟苏姑娘又是什么关系,怎么又可以出来代替苏姑娘说话呢?”
“什么关系?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薛逸云突然想起他在重新见到苏敏之后的日子里确实很少跟她在一起,有的也只是上课的时候互相询问一些简单的问题,至少在旁人看来算不得很熟的朋友。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他立即又想到了该怎么回答。“我是苏姑娘的同班同学,就坐在她的右边。你们呢?跟苏姑娘又是什么关系?”薛逸云知道直接问苏敏她很可能不会说实话,但是如果这样问钱德他们的话,他们肯定会透露一些什么。
“我们...”钱德刚要开口,南宫正雄便突然抢前拦住了他,随即以不容争辩的语气问薛逸云道:“你连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敢出来管闲事,想清楚后果了吗?”
这是**裸的威胁,连一起围观的人都感觉到南宫正雄的无礼,心中暗暗讨厌起他来了。薛逸云也是经历过几次生死的人,哪里会惧怕他的威胁。只见他淡然一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问道:“你这般无礼,莫不正是苏姑娘不喜欢你的原因?”
“你大胆。”说着钱德便激动得一个大步子冲上了前,作势要伸手擒下薛逸云。薛逸云刚想出手反击,却见萧隐月已经先他出手,一把长剑顺势向着钱德刺出,口中还喊着:“无礼匹夫。”
见形势一下子便走向了不可调解的境地,苏敏赶紧喊道:“不要打,你们先不要打。”
可此时钱德也已经拔出了剑,不肖一会儿,两把长剑便交汇在了一起,发出猛烈的撞击声。受了萧阴月的这一剑,立足未稳的钱德登时被震退了两步。他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文弱的女孩子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力道。不过他好歹也是南宫正雄的组员,实力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在后退了两步之后,只见他迅速调整身形,利用手中长剑的韧性,斜着挥出一招清风拂面,剑刃直指萧隐月的面部。自古以来英雄豪杰多爱美女,钱德的这一招直取萧隐月这样一个大美女的面部立即惹得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咦”的鄙夷声。
不可否认钱德的这一招的确使自己立即拜托了萧隐月的优势,可萧隐月也是薛逸云眼中的天才,她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被击倒呢。见对方招式虽然不错,但仓促之间肯定力道不足,所以萧隐月干脆低下头去躲过他的剑招,手中长剑舞出断水到中的地走刀,转而攻击他的下盘。就这样,两人来来回回拆了十几招精妙的招式,相互之间部分胜负。尤其是因为他们身在酒馆大厅之中,为了不破坏酒馆中的桌椅板凳,他们硬是没有过多的使用剑气和武道,就在一个十分狭小的空间打出了这么精彩的交手。
见钱德放不开手,南宫正雄突然对他喊道:“不用太多顾忌,打坏了东西我赔。”
一听南宫正雄表态了,钱德立即像得了什么命令一样,眼神中都透露出了狂热的喜悦。也是在这个时候,苏敏立即朝他喊道:“你还想再重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