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经历?否则没亲身体验,是不会写出脍炙人口的好作品的。你能和我说说你的恋爱史吗?”
李子奇明白这是何妮娜要知道他在这方面的底细,一个未婚女孩子对大小伙子的婚恋感兴趣,这说明她对他有意。他说:“不瞒你说,我在这方面还是一个没入圈的人,我心高气傲、小姐脾气丫鬟命,眼高手低,30来岁至今不敢涉入爱河,因此我已经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剩男了,可是我至今不肯屈就。我想当我写出几部警世之作的时候,大爱一定会从天而降,所以现在我没有这方面的梦,我只想把鬼楼的迷底解开,写出一部当代的《警世恒言》。”何妮娜明白李子奇的暗示,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了。
接受上次教训,天黑之前,李子奇把何妮娜送到公共汽车站。
何妮娜对李子奇的关心和照顾是发自内心的,她既希望他早日完成他的梦想,也担心他在鬼楼的安危,她自己承认她已经爱上这个执着任性的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大帅哥。她人走了,心却留在了玫瑰园别墅。她盼望他早日完成他的警世之作,离开这可怕的鬼楼。到那时她就会对他毫不犹豫地真情告白了。
李子奇利用十天时间动中取静,看完了夏丹羽的全部日记。又结合社会传闻和小报有关报道,基本上弄清了施卫东和夏丹羽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挖掘出玫瑰园别墅闹鬼的根本原因。所以他按时间顺序,把这一切详详细细地记录下来。这还要从施卫东和夏丹羽相识开始。那是1903年的夏天。
连续4个小时的暴风骤雨,把这个清新美丽的城市搞个天昏地暗。还不到17点钟,街灯、车灯都亮起来了,整座城市都笼罩在烟雨蒙蒙之中。宽阔的马路顷刻间变成了川流不息的“小河”。大街小巷都是看不到首尾的长长的车龙,几乎看不到行人,虽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可是为了躲避这突然袭击的暴风骤雨,人们只好躲在能遮风挡雨的地方期盼着雨停风住,主妇们却迫不及待站在风雨中拦截载满乘客的出租车。
一个身材苗条的高个儿女孩,被雨淋得像个落汤鸡,薄薄的淡绿色的纱裙已经把她的曲线美暴露无遗。长长的黑油油的秀发直垂到腰间,时而被风吹起,时而刮到脸上,遮住双眼。她背着一个大琴盒,擎伞的手里攥着一个大塑料袋。一把雨伞全罩在琴盒上和塑料袋上。而她自己却任凭风吹雨打。看样子她已经在雨中等待多时了。她焦躁地看到一辆辆载人的出租车在自己面前开过。雨水无情地溅到她的身上。汗水、雨水、泪水混合在一起,在她那张秀美的脸颊上顺流而下。她仍然固执地站在风雨中拦车。
由于前面堵车,一辆银灰色的轿车正好停在女孩身边。车里的帅小伙儿怜香惜玉,推开车门喊了一声:“你上来吧!”女孩以为是出租车,所以就破涕为笑上了车,她高兴地说:“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大难不死。实乃天助我也。”
小伙子引俊不禁,和这陌生的女孩开起了玩笑:“小姐这么着急?是赴约会吧?没关系,雨这么大,即使去晚了,他也不会怪你的。你去哪儿?我一定尽快把你送到。”
女孩羞答答地说:“师傅,您误会了,我连男朋友都没有,和谁约会呀?我是到百花大剧院演出,6点半开演,现在都5点45了,化妆都来不及了。”
帅小伙儿转过头来,仔细打量一下这个女孩,使他大吃一惊,这分明是个芭比娃娃:高高的、宽宽的额头,细细的淡淡的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密密的睫毛向上翘着,短短的小翘鼻露出几分顽皮,红红的嘴唇被白如凝脂的脸蛋衬托得格外鲜艳。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难道大西洋的飓风,刮来一个西方的天使?
这时绿灯亮了,前面的车开始缓慢地前行,帅小伙儿收回思绪,跟上前面的车队。因为风急雨大,他丝毫不敢怠慢,收回自己的花心,专心致志地开车。
然而身边这位美女的确让他心动,虽然这些年来和他交往的美女无数,可的确还没看到这么惊艳绝伦、超凡脱俗、青春靓丽的女孩。一种本能的好奇心,促使他刨根问底:“请问小姐是歌唱演员还是舞蹈演员?”“我是演奏员,弹琵琶的。”“遗憾!遗憾!坐在下面给人家伴奏,真白瞎了你这漂亮的脸蛋了。”
这句话把女孩说得面红耳赤,她说:“我不是总坐在下面和后面伴奏,也有在台前合奏和独奏的时候。今天晚上就有我的独奏《春江花月夜》和《彝族舞曲》。”
帅哥极其感叹地说:“看来我今天晚上能一睹小姐风采,倾听小姐弹奏,也不虚此行啊!”
女孩惊奇地问:“您不拉活儿了?也来看节目?今天雨大活儿一定多,不拉活儿损失可大了,得不偿失。这只不过是我们音乐学院毕业生的专场演出,也不是大腕音乐会,何必耽误活儿呢?”
帅哥不解地问:“你说什么?拉活儿?什么是拉活儿,拉什么活儿?你把我说糊涂了。”
女孩转过头盯着大帅哥,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疑虑重重地说:“你们出租车司机不是把拉人叫做拉活儿吗?”
帅哥哈哈大笑,这笑声是那样爽朗